說完,拿出手中的對講機,開通了講話頻道,開始呼叫:“云飛,云飛,聽到請回話。”
對講機里邊傳來陣陣噪雜的響聲,步云飛那邊完全沒有回應,吳青聳聳肩說道:“看來,我們偏離的位置挺遠,這座古墓還真是雄偉,神奇。”
鄭亞拿出自己的手機,選了步云飛的電話打了過去,滴滴幾聲之后,電話接通,步云飛平靜的聲音傳了出來:“鄭亞?你回來了?”
鄭亞看看同伴,嘴里說道:“恩,完成了考古,回來了,云飛,我們現在的位置偏離了對講頻道,你發個位置共享,前來接我們吧。”
步云飛那邊說了一聲好,掛斷了手機電話,微信之中,開始位置共享。
鄭亞拿起手機一看,眼中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嘴里說道:“衣禾姐,你們來看,我們距離原本的位置居然超過了百里,規模好宏偉的古墓,真是不可思議。”
吳青幾個齊齊湊過腦袋,嘴里嘖嘖稱奇。
衣禾感嘆地說道:“這次考古,真是讓我到現在都沒能完全適應,實話說,我真的不知道世界還有如此絢麗多姿的一面,也萬萬沒想到,平靜的世界背后,會有如此多的不可思議,很多東西,我現在都還在消化。”
吳青點頭,嘴里低沉地說道:“是啊,我也是第一次接觸這些東西,感覺無比震撼,說實話,我現在有著無比感恩的感覺,能夠重新站在這片藍天下,心中好生感激,謝謝你,鄭亞,要不是你,我們可能一個都走不回來。”
鄭亞笑笑說道:“不要那么客氣,青哥,我們都是隊友,相互幫助,相互合作,這都是應該的,能夠走出來,也并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
拓跋言瓊神色黯然地說道:“可惜高隊還有葉紅永遠地倒在了古墓之中,再也回不來了,該死的李達春,我恨不得再進去把他找出來鞭尸三百。”
衣禾用手拍拍拓跋言瓊的肩膀,嘴里說道:“人死不能復生,節哀吧,不過,小瓊,鄭亞已經滅掉了李達春,已經報仇雪恨,不要再耿耿于懷了。
拓跋言瓊看向鄭亞,真誠地說道:“謝謝你,鄭亞,謝謝你給高隊和葉紅報仇。”
鄭亞臉色一正,嘴里說道:“高隊和葉紅也是我的兄弟,我們的感情也很不錯,可惜李達春太狡猾,我沒能救下他們,不過,能夠給他們報仇,也是我必須的責任,瓊姐,不要介懷,當我們站在陽光之下的時候,就要活得更好,那樣,死去的人,才能更好的安息。”
拓跋言瓊點了點頭。
吳青此時精神一振,嘴里說道:“鄭亞,記得你在古墓之中接到過兩個神秘電話,其中一個好似是柄天教授打來的,他是不是已經脫困了?”
鄭亞也是精神一振,嘴里說道:“不錯,柄天教授的確是給我打了電話,我最后喚醒金縷玉衣沉睡的意志,也是柄天教授想到的辦法,對了,我再聯系一下柄天教授,看看他是不是已經出來了。”
衣禾的臉上也露出關切的神色,嘴里說道:“還真是奇怪無比,神奇無比,那種萬丈深淵,我真是想象不出柄天教授是怎么脫困而出的,又是如何知道我們需要幫助,并且找到幫助我們的方法的。”
鄭亞翻到李炳天的電話,打了過去。
很快接通,電話里邊,傳來了李炳天略帶興奮的聲音:“很好,能夠接到你的電話,那就說明你小子終于沒有丟小飛的臉,從古墓之中給我爬了上來,很好,對了,你小子帶回來幾個?該不是只出來你一個吧?”
鄭亞對旁邊看看。
衣禾叫了聲柄天教授,吳青叫了聲柄天教授,拓跋言瓊也叫了聲柄天教授。
李炳天在電話那頭十分驚訝地數到:“一,二,三,好家伙,鄭亞,你真是不賴,三個都給帶回來了,哈哈,尤其是衣禾衣大教授個拖油瓶都被你給背了回來,真是難得難得…”
衣禾站在鄭亞身邊,猛翻白眼。
不過也無話可說,她還真是被背出來的,不管承認與否,她還真是拖油瓶,要不是鄭亞,能夠出得來才怪。
不過,衣禾也不是省油的燈,馬上也嗆了一句回去:“天教授,你也忒不仗義了吧,身為領隊,你居然毫不負責地半途而逃,要不是鄭亞,我們豈不是全軍覆沒。”
李炳天打了一個哈哈:“我并不是逃跑,而是拉了古墓的幾個主要戰力陪葬好不,要不然,鄭亞再厲害,也挺不住的,好了,小伙子,回來了就好,廢話少說,天教授我在京城等你,回來了,我們再來計算這次科考的成果,嘿嘿,別給我打馬虎眼,這次你應該取到了幾件東西吧?”
京城?鄭亞有點傻眼了,從古墓出來這才多久?李炳天怎么跑去了京城?還是說李炳天已經從其他方向奔京城去了呢?
腦袋里邊飛快轉過這些念頭,鄭亞沒打算隱瞞自己的收獲情況,老老實實地說道:“嗯,開棺之后,前后取到了三件東西,價值如何,需要鑒定。”
電話對面傳來了一聲清脆的響指,李炳天的聲音之中露出了十分興奮的樣子:“好,那棺槨之內的東西,每一件都價值連城,期待著我們的收獲。”
說完這句之后,李炳天的聲音變得有點低沉,有點難過:“小青、小瓊,你們也跟衣禾和鄭亞一起返回京城吧,我已經想辦法把你們的編制調整到了京城,放心吧,高隊、懷森和葉紅那邊,也已經做烈士進行了妥善安置,國家不會虧待他們的。”
吳青和拓跋言瓊對望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絲絲驚喜,但也看到了彼此的憂傷,科考隊出發的時候,隊員齊整,實力鼎盛,可是從古墓之中回來,僅僅只剩下了兩人。
兩人還活著,或許這就是最大的幸運。
情不自禁的,兩人又看了看鄭亞,心中充滿了感激,要不是鄭亞,他們還真的沒有任何活下來的機會,尤其是拓跋言瓊,前后幾次被鄭亞所救,想不感恩都難。
交待完這句話,李炳天可能心中也并不是很舒服,在那邊直接掛斷了電話。
鄭亞掃了兩個被勾起傷心事的隊員,嘴里輕聲說道:“天教授真是神奇,這才幾天,居然就從天空之鏡跑回了京城?或者,他正在去京城的路上?”
一邊說,鄭亞一邊在自己的手機上撥弄了幾下,查了一下通話對象的位置,雙眼豁然一亮,嘴里說道:“還真是在京城!他是怎么做到的?”
幾個隊員齊齊被勾起了好奇心,看向鄭亞的手機,吳青感嘆地說道:“天教授真是當代奇人,那種萬丈深淵掉下去,居然直接掉入京城,我也是服了!”
拓跋言瓊也說道:“這還真是稀奇古怪事,天教授真是太厲害了。”
衣禾此時雙眼一瞇,看著鄭亞的手機說道:“不對,鄭亞,你手機上的時間顯示是不是有問題?”
鄭亞輕咦一聲,對手機一看,馬上也發現了問題所在,心中感嘆一聲衣禾的細心,嘴里說道:“我的手機設置是衛星同步,絕對沒有問題才是,不過衣禾你這一說,我也徹底糊涂了,我來問問看現在是什么時候了。”
吳青看看鄭亞的手機,嘴里說道:“正月初十?有問題嗎?”
衣禾和鄭亞對望了一眼。
拓跋言瓊扳著手指一算,倒是反應過來,嘴里說道:“如若是正月初十的話,那么我們進去古墓前后豈不是有了半個多月,這不對啊,我們在里邊好似也就六七天左右,我們的食物補給也堅持不了半個月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