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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第四代目

熊貓書庫    某科學的火影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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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場戰爭之中,哪怕到了最后的階段,每一天、每個村子都有忍者會死去,可人類是一種可怕的生物,連死亡這種事情都逐漸的習慣和麻木起來。

  現在的木葉,勝利已經不僅僅是曙光那么簡單了,甚至已經成了觸手可及的東西,因此他們沉浸在歡快的氣氛之中不可自拔,也正是如此,才讓一些人臉上本就該如此悲傷的表情顯得充滿了怪異。

  甚至是格格不入…悲慟的是屬于少數人的感覺。

  對于木葉的絕大多數人、包括平民和忍者來說,僅僅知道的是金色閃光帶領著他的小隊剛剛完成了決定戰爭走勢的勝利而已,至于他小隊之中出現的傷亡?

  ——不是最正常的事情么?有什么好奇怪的,戰場上存在不死人的任務嗎?何況死的僅僅是兩名中忍而已。

  從霧隱和巖隱兩方面進行比較的話,甚至可以說羽衣做出的事情大致可以跟水門做出的事情持平,但是基于兩人的意愿和其他的一些因素,木葉對這兩件事的態度的不一樣的。

  對于羽衣而言,他并不是什么張揚的人,能低調的話盡量低調,“結束戰爭”只是他自身的意愿而言,歸根到底他也很少有出于為木葉做出貢獻的心理,所以有些東西他并不需要。

  可惜是是他的轉變終究是晚了一步,這里面不說“慣性”,只不過黑幕正在按照既定的路線運作,羽衣的所作所為,僅僅是讓對方做出了微調…充滿了惡向的微調。

  他隱約知道本該琳死于帶土之后,但是現在卻是兩人雙雙死亡——這大概也算是對羽衣本人的嘲諷吧。

  而水門到了此時,已經正式的被三代目確認為影的繼任者了,他是完美的火影的人選,但是問題在于他的年齡,不足22歲,所以他需要聲望,金色閃光還不足,要的是更耀眼的金色閃光。

  耀眼到志村團藏這樣的人都無話可說。

  所以神無毗橋之戰是值得標榜的一件事情。

  如果這個時候出現一個更年輕的忍者以一己之力做出了跟水門同等的貢獻,客觀的講這勢必會攤薄水門的光芒,木葉確切的說是三代火影并不想這樣的事情發生,羽衣同樣也是如此,他對火影的地位沒有興趣,更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影響到水門。

  在木葉慰靈碑的西北向有一片公有的墓地,戰爭之中陣亡的忍者都會被安葬在這里。

  琳也是如此。

  這樣的戰爭之中的葬禮,都是無聲無息的,甚至說能有真正“埋葬”都是莫大的禮遇…這里的墓碑,超過一半以上的僅僅只是墓碑而已,里面是空的,陣亡在戰場上的忍者大部分都無法取回尸骨。

  羽衣從土之國回來之后,過程還沒有詳細的告知水門,幾人再次來到了這里。

  這是對琳的吊唁。

  水門、玖辛奈、卡卡西、羽衣,四人都是一身黑衣,水門和玖辛奈的臉上帶著沉痛,羽衣自始至終都是面無表情,至于卡卡西的神色…不用去描述了。

  實際上,羽衣跟琳的相處絕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忍者學校之內,真正在畢業以后能夠見面的機會并不多,尤其是到了后來。

  他與帶土也是如此。

  可哪怕一個人留給另一個人的印象并不以時間計,琳在羽衣心目中也留有足夠的印記,如果問羽衣喜歡琳嗎,跟帶土不同,他是很純粹的喜歡琳這樣的女孩的性格。

  羽衣俯下身體,指尖觸及到墓碑上琳的名字。

  名字上方是她的照片,照片之中琳雙手張著V字手型,臉上帶著那兩道淡紫色的油彩,表情是最熟悉的瞇眼笑,看起來一切都一如既往。

  身為忍者而死,或許她并不后悔,但是她不該做忍者的。

  “琳不應該死。”

  他說琳不該死。

  自始至終羽衣對于琳已經死這件事,只有這樣一句論斷。

  如果卡卡西或者帶土或者水門或者羽衣自己死在戰場上,大概能夠叫做死得其所,但是琳的死算是怎么回事?

  傷痛比羽衣預想的要深沉的多。

  很難說羽衣的語氣里有什么責怪的意思,但是因為他這句話,水門閉上了眼睛,而玖辛奈再度流下了淚水。

  琳這樣的人確實不該死,所以水門和卡卡西都自覺是他們的責任,尤其是卡卡西。

  悲傷讓時間變得漫長。

  沉默過了許久,玖辛奈終于來口說道:

  “羽衣,我們差不多該回去了。”

  “恩。”羽衣站起身來,跟在了玖辛奈的身后。

  “卡…”玖辛奈還要叫卡卡西,但是水門卻阻止了她,并且搖了搖頭。

  對于卡卡西來說,失去的東西大概更多一些,所以暫時讓他獨自一個人呆在這里吧。

  于是羽衣三人緩步離開,只留下卡卡西獨自一人。

  終究時間不會因為誰而停滯,水門要忙的事情很多,尤其是在這個階段。

  也正是因為琳和帶土兩名弟子的遭遇,才會更堅定他成為火影的目標,才會更堅定他盡快結束戰爭的任務,該保護的東西,下一次他要全部守護住。

  而對于羽衣來說,到了此時他才終于明白了,戰爭就是這么回事。

  或許不久以后琳和帶土的名字還會被刻在慰靈碑上,但是那只是做給活人看的東西,對于死人來說又有什么意義。

  關于水門與三代目的事情,羽衣并不清楚,確認水門成為繼任者的過程之中究竟有沒有波折,以現在他的地位更不可能知道,甚至連四代目這件事情已經有了基本的定論他都不清楚。

  所以在離開了琳這里之后,羽衣首先做的事情就是把在土之國的遭遇告訴了水門。

  “帶土的遺體消失不見了?”

  水門顯得很吃驚,稍微一沉思,然后他接著說道:“是不是巖隱的忍者做的,畢竟帶土是宇智波的族人,他的另一只寫輪眼雖然已經被壓毀了,但是巖隱難保不會對他的遺體有什么企圖。”

  這件事的處理上并不能說水門有什么錯,那里畢竟是土之國,水門小隊當時剛剛捅了馬蜂窩,必須盡快撤離,過程必然很倉促。

  再加上,誰會想到那種遭遇后的帶土還能搶救一下的?實際上也只有木遁能夠搶救的了他。

  所以現在哪怕羽衣告知了水門帶土遺體消失了,對方也沒有把問題絲毫往帶土還活著的方向考慮。

  “應該不是巖隱,因為以現場場地看來完全沒有暴力破壞的痕跡,帶土的遺體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而且在離開之前,我還遭遇到了未知的敵人…”

  接著,羽衣又對自己遭遇到了白絕的事情進行了說明。

  “未知的、能夠吸收查克拉的敵人?”

  在此之前,水門絕不會想到這件事之中還隱藏著更深的東西。

  羽衣點了點頭:“以當時的狀況來看,我并不確認消滅的是對方的本體,獲取尸體的行為也最終失敗了…”

  “或許隱藏在陰暗里的,還有比四大忍村更強大的敵人也說不定。”

  他最后的話,明顯的意有所指。

  但是更深刻的東西,他無法做出更詳細的說明,對于忍者來說,“相信”必須要基于事實,否則說了也是白說,更何況,要真說什么細節的東西,羽衣也說不出來。

  因為他壓根就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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