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曉紅是那種讓男人見到就會很有想法的人,眉目如畫,五官不算極其突出的那種,但體態間的那種雍容韻味,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煉成,又會怎么被盧俊義冷落的?
看起來就是二十出頭些的最黃金年華,冷落還遠遠不到時候。所以高方平猜測有兩種可能,一是老盧舞槍弄棒曾經受過重傷,可能傷及了腎脈,變得無能了。
第二個可能是盧俊義喜歡男風。從早先發現賈曉紅記恨燕青的神色,以及盧俊義養了燕青這么一個小鮮肉妖孽在身邊卻不重用,便有了這種可能。然后又從燕青有浪子之名,坐懷不亂的定力到了極其不科學、能抗拒李師師的地步來看,也指向了這種可能。
天殺的,有才的人最是風流好色,大宋尤其如此,唯獨燕青是異類,要說他有其他大志向而顧及不了情,那也算了,可他也沒有。所以就顯得極其可疑。
書上盧俊義用“我那人”來稱呼燕青,這很容易讓思想不健康的高方平起雞皮疙瘩。此外,燕青地位尊貴卻總不得重用,對盧俊義提及李固和賈氏之間有鬼的時候,遭受的待遇是被盧俊義一腳踢倒怒斥。
踢翻怒斥這種行為怎么看都不像對待左膀右臂,而應該是皇帝對待干政“妃子”的慣有手段。
YY完畢,高方平又很來勁的上下打量著這個腹黑美女。
水滸里出場的幾大下場都很凄慘,都是被刨心挖肝的結局,要說起來呢,高方平覺得這個賈曉紅也冤枉。她就是單純的管不住屁股,最終一步一步的被李固算計而已。
潘金蓮看不上武大郎,和西門大帥哥睡一下其實也正常,但參與謀害親夫就是真正的作死行為。當然事實上高方平相信,潘金蓮就算不參與謀害,也會被武松挖心的。比如楊雄的老婆出軌之后就被石秀慫恿挖心了。
石秀壞啊,人家楊雄好好的一高級公務員,取的老婆潘氏原本就是二婚的,就說明楊雄根本要求不高,也不怎么使用老婆,大多時候放著被別人借用了一下。這種情況下奸夫都被干掉了,大概率也是可以湊合著過的,了不起病關索外號改為忍者神龜也就是了。卻愣是被石秀煽動,男人遇到這事本來就很掉面子,被手下兄弟知道是很丟人的,一但被煽動也就容易頭腦發熱了,于是親手把老婆刨心挖肝了,然后放棄了高級公務員職位,上梁山造反了。
高方平想不明白的在于,類似燕青和石秀這種偶像派帥哥,沒事整天盯著主人的老婆干嘛?但凡主母有毛病準是被他們第一時間看出來。這是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然后從施耐庵 大爺的筆下分析,其實那個年景的大宋,遠沒有達到需要造反的環境。為什么呢?
造反的前提是官府完完全全不作為,失去了作用,就像一座危樓需要拆除。可在水滸里,高方平覺得大宋的吏治還行,甚至比一千年以后還好一些。
譬如清河縣刑警支隊長武松殺人,在一千年后他應該是壓得住的,然而武松真被判刑了。
在比如作為監獄長大人的楊雄殺了老婆就嚇得跑路造反,其實在一千年后,他不用去造反,花點錢,設計點局面,還是能壓得住的。
高級縣委秘書、和關系很好的宋江,錯手殺個地位低下的小三,一樣被判刑了。
這樣的例子實在多的不能再多,高方平很奇怪于,水滸里的那些“”分明比一千年后的要負責,卻有這么多的好漢造反,那只有一個解釋,這些人不是好漢而是天生就唯恐天下不亂的血統,一眼不合就掀桌子了,出事的時候順罵兩句狗官,顯得他們在替天行道。然而他們沒發現自身是殺人犯的事實,只是把盡力法辦殺人犯的官員罵做狗官。話說放過他們的才能叫狗官吧?
從這里來說,高方平覺得奸臣老爹也盡力了,作為殿帥,他不停的派兵圍剿梁山乃是忠于國家的舉動好吧,他最多算是志大才疏用兵不妥而已。放著打家劫舍的土匪不繳才是奸臣吧?
“總有刁民想害朕”這句在一千年后是極大諷刺,但在這里,高方平承認是句很正確的話,他娘的真有那么一群類似恐怖份子的兇人,在想盡辦法謀害漢家的這個吉祥物。趙佶其實很萌的,一有刁民造反,天下一有不公,全部人都罵趙佶。特別最受優待的那群士大夫罵的最兇。
2015年寫臉書罵奧黑炭被抓的好幾起,但是今年寫文章罵趙佶的文人,高方平認識好幾個,包括高府教書的那個胡先生也這么干了,但是都沒被抓,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見這小子歪著腦袋發呆,賈氏有些慌張又責備的語氣提醒一聲:“大人!”
“哦,說到紅杏出墻這么有創意的舉動呢,我很看好你哦。其實我很理解你,你二十多的黃金年華、明媒正娶堂堂正正進入盧家的正牌夫人,和閻婆惜那些小妾名分都木有的人截然不同,你都守活寡被虧待了,堅決反擊乃是一個不錯的辦法。老子有個理論是,別人如果傷害你,那要加倍反擊回去。這不是打不打得過的問題,而是尊嚴。”
從YY中回過神來,就開始神神叨叨胡說八道的高方平忽然發現,賈曉紅的臉色又難看又尷尬,終于知道說錯話了,急忙停下了下來。
賈曉紅半張著性感的嘴巴看著他。天殺的,賈氏畢生就沒見過這么粗魯直接的男人啊,可惜他幾乎每一句話都能直接擊中心窩,來的更比那天的詞更酣暢淋漓。
“額…看來我說錯話了哈?”高方平尷尬的撓頭。
賈曉紅什么也不說,微微一笑的起身,很柔美的樣子給高方平倒酒,一邊道:“沒有說錯,大人不愧是絕世才女李清照的好友,可惜民女高攀不上,否則會用知己來形容。”
她起身的姿勢非常的優美,這個角度很凸顯她的大屁屁。高方平盯著她的 屁屁這么想著。
對于這小子大膽又放肆的目光,賈曉紅沒有不高興,只有些沒來由的緊張和刺激感。
“大人…”賈氏很裝逼的做出些責怪的神態來。
高方平暗暗好笑,覺得老盧怕是真的混不成了。這樣的人用來放著的確可惜了。
“大人您的夢想是什么?”賈曉紅像個腦子有病的文青一樣的問道。
“說你的,別問我的。”高方平一陣頭暈。
賈曉紅淺淺的喝了一口道:“民女其實要求也不高,前些年期望著大官人能用您剛剛的眼神看我,現在民女都看淡了,就想尋找一些真正能拿在手里,真正屬于我的東西。”
高方平眨了眨眼道,“你確定李固真的拿得住,屬于你?”
賈曉紅臉色微微一變,想不到自己和李固的事他居然知道,一時不知道該作何應對。
“大人請息怒…”她做出一些尷尬模樣來。
“我又不是老盧,息什么怒。”高方平賊賊的樣子,伸手過去摸摸她的大腿,嘿嘿,她沒有躲開。
這完全和賈曉紅設想的情景完全不一樣嘛,她不太知道要怎么對應這個人。于是顯得很緊張,呼吸也很急促的樣子。
高方平覺得有必要練練膽子,否則作為一個將來的大梟雄,不敢禍害女人太惹人笑話了。
于是打算去摸摸她的屁股,卻是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較為柔和細膩的男聲道:“主母,小的有事說。”
聽到這個聲音,賈曉紅有些慌張,懷著尷尬的神色拉開了高方平的手,然后偷偷觀察著高方平是否在生氣?
作為紈绔的好處是遇到這種情況不用怕,可以吩咐外面的楊志毆打對方一頓扔茅廁里去。
不過高方平想了想,壓低聲音問道:“是李固嗎?”
賈曉紅極其尷尬的點了點頭。
“讓他進來吧。”高方平吩咐道。
少頃,那個偶然見過一眼的李固走了進來,他眼里蘊含著無比的怒意,裝作不認識高方平,對賈曉紅道:“有點賬目上的事和您說。”
“借口找這么爛?盧家的賬目,不都是你和盧大官人負責的嗎?”高方平好奇的看著他道。
李固被嚇一跳,暗恨自己那么愚蠢不冷靜,找了這么爛的借口。于是故意裝傻道:“在下李固,盧家的總管,請問您怎么稱呼?”
賈曉紅有些顯擺的意味道:“這位就是日前寫下神祠的人,東京來的高大人。”
李固看了看賈氏的衣服整齊,這才放心下來,規規矩矩的跪地見禮道:“草民參見大人,不知道大人所為何來?”
高方平道:“你心不在焉的想什么,以至于兩次說出不恰當的蠢話?本官來這里需要找你匯報嗎?這里難道不是酒樓?”
“請大人見諒,草民最近事物繁忙,以至于有點亂了章法。”李固一陣尷尬,額頭有些冷汗,知道自己這是關心則亂啊,怕是混不成了。
“忙著幫盧俊義擦通敵叛國的屁股嗎?”高方平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