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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7章 蔡京的諸多狗屎

熊貓書庫    大宋的最強紈绔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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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高方平走過來打開了盒子,讓他觀看,一邊解釋道:“經過查驗,這家伙乃是西夏晉王察哥的…”

  “狗1日的果真是他!你不要以為你化了妝,老夫就不認識你,妄想扮作閹人蒙混進入大宋搞事,哼哼,這次栽了不是?”陶節激動的打斷了高方平。

  高方平無比尷尬的道:“汗,他本來不是這樣,化妝乃是小侄做的。”

  “哦,老夫早就看出來了,這種裝扮絕不是西夏人的風格,老夫這么說,乃是試探你小子誠實與否。”陶節夫捂著腰道。

  高方平也懶得和他扯犢子了,暗暗好笑,老陶目下撲街的造型很滑稽的。

  緊跟著陶節夫的表情就復雜了,一會高興,一會傷心,臉色一下紅一下白。高方平也就不打擾他。

  最終,陶節夫閉著眼睛舒了一口氣,口中念念有詞的樣子,也不知道他說的什么,興許在告慰他兒子的部分靈魂吧。

  臨近深夜了,陶節夫這才又低聲道:“把事情經過告知老夫。”

  當下,高方平有選擇的,給老陶大體上科普了一下,廣西可能會發生的事,卻沒提及北方。

  老陶聽后鐵青著臉,把手拍在桌子上道:“這些賊子始終亡我之心不滅,也不知道把這禍國殃民的何巴,派入北方為了什么,難道是…和水泊接觸?”

  陶節夫自己想到了這種可能。

  高方平不想提及過深,簡單的道:“相爺的分析妥當,應該是這樣。換我還是換您在西夏,都沒理由不利用這一事的。“

  陶節夫呵斥道:“少胡說八道,你或許會,老夫卻不會此等卑鄙伎倆。說起來這些陰謀詭計,正是蔡京開的先例!很在我宋夏戰爭史上造成了很不好的影響很先例。”

  高方平瀑布汗啊,這分明很正常的,竟是被老陶說成為了陰謀詭計,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認真的?

  于是高方平問道:“為何又是蔡相的鍋,請節夫相公詳細指點?”

  陶節夫回憶著說道:“就是蔡京的鍋。那個時期,西夏內部政治形勢混亂。涉及了外戚梁氏集團對西夏皇族的控制。那時李乾順登基不久,權利不夠穩固。梁氏集團雖然基本覆滅,但有個重要人物仁多寶忠,他卻傭兵在外,成為了乾順的一根肉中刺。那個局面固然是他西夏極其愚蠢的政治制度造成的,但其實也有我輩人士一直以來的努力,好容易營造出了西夏內部不穩的好局面。”

  頓了頓陶節夫道:“但是蔡京初掌政權,急于做出成績。他根本不聽老夫勸說,便利用那個形勢派人去西夏境內搞風搞雨,試圖策反大將仁多寶忠。老蔡昏庸了不是,若不搞這些小動作,其實西夏他就是半分裂的,仁多氏族就始終傭兵自重,和西夏皇帝不和睦,這便是我宋朝利益。但蔡京來這么一手,且做的明目張膽,弄的西夏舉國知曉。天地良心啊,就和你的水泊攻略一樣。涉及民族立場,仁多寶忠和宋朝大臣接觸過密,于是導致了仁多氏的族人對寶忠離心、誰也不聽他的話。“

  “李乾順不是昏君,察哥更是雄才大略,便利用仁多氏族反寶忠的這個局面,強勢把寶忠捉去奪了兵權。”陶節夫冷冷道,“到此,等于幫助了根基不穩的乾順站穩了腳跟,統一了西夏政權。這時候蔡京仍舊不死心,繼續派王厚去搞風搞雨,他還想繼續策反一個毫無用處的寶忠,也不知道他蔡京是不是腦袋有屎。這下好了,把西夏皇帝惹得大怒,派了不少精兵死士在我延州,渭州,到處搞破壞活動。引發西夏這種非常規報復行為的,就是蔡京,此點永遠洗不白。”

  人老了有些時候就像孩子性格,陶節夫也不知道是不是真老了,以至于對蔡京的積怨一起發作了出來,大聲道:“媽的這真是腦殼有屎,至今仍舊沒人明白蔡京策反仁多寶忠干嘛。從那開始,李乾順正式站穩了腳跟,其后他重用察哥的改革建議,大肆引入我漢家政治制度和文化,如今多年過去,國力得到了全面休養生息。但我大宋卻因為各種不恰當政策,國力相反在減弱。這就是現在宋夏關系緊張的真正原因。所以這也是蔡京的責任!”

  汗。要不是老陶這一說,高方平還真不知道蔡京這么廢材,這妥妥的敵在前三排啊。原來幾乎現在所有的幺蛾子,都是這個宰相執政不利的鍋。

  卻是想了許久,目下也不方便跟著黑老蔡,只得聳肩道:“貴圈…真亂啊。”

  “好在王厚那個棒槌在三年前死了。否則啊,那老小子身為蔡京心腹扎根西北的話,西軍局勢會比現在還復雜的多。哎,果真敵在前三排。現在這個局面不容易啊,盡管劉延慶和種師道有心病,但是還能拉扯著過。童貫也被你高方平整了個半殘,王厚也掛了。否則啊,這個西北一有事,除非老夫再次披甲前往坐鎮,壓住這些卑鄙無恥下作的軍頭們,否則西北的戰絕對沒法打。就看著他們一群軍閥相互扯犢子就好了。”陶節夫又捂著腰噓噓的道。

  高方平想了想,故意討好他道:“相公之怨念下官感同身受,當初西夏蠻子竟敢在我境內搞破壞,是可忍孰不可忍,下官認為不能慫,敵人怎么來,咱們以十倍的方式還回去,下官這便組織培訓死士,帶著炸藥去西夏都城還擊,他們就知道厲害了,看他還敢亂來不。”

  陶節夫指著他鼻子呵斥道:“給老夫安分些,國戰,就要有國戰風范,不是所有的戰役都可以用陰謀詭計來打。不要搞這些小動作,那是弱者表現。老夫只希望有一天重裝上陣把它們給推了,而不想壞了規矩,被拖入另類的戰爭泥潭,知道不?”

  “額好吧,其實我只是嘴癢,隨便說說而已。”高方平尷尬了,其實啊,這不是為了討好你老小子而瞎掰的嗎,哥還真不喜歡這一套呢。除非被惹毛了那個另說。

  YY完畢,高方平攤手道:“所以呢,要想有一天重裝上陣,現在必須把訂單給我一些,保證我的生產線和研發,相公啊,您真的不要以為我想黑吃朝廷軍費,我之忠勇,是不能質疑的。”

  “任你怎么說,你也是個不折不扣的奸商。”陶節夫說這么說,卻是念著胡須想了想,又看看寶中的人頭道:“不過你此番把人頭送來,于我陶家有大意義,老夫承你的情,行,有恩必報,老夫會出面周旋周旋,給您弄點軍備訂單,也算為朝廷引入一些精良裝備。”

  “謝相爺。”高方平抱拳道,“還有一事。”

  “什么!這三更半夜的,你到底有多少條件沒提完?我兒子都被你拐走了,當朝沒誰是不被你耍的,你到底有完沒完?”陶節夫很不滿意的道。

  高方平厚著臉皮道:“誘殺何巴寶中,雖然下官是偉大的總設計師。不過宋江是下官安排在水泊的棋子,此番他之功勞意義重大…”

  “少廢話,說重點。”陶節夫道。

  高方平只得道:“我答應過給宋江一個未來,到時候少不了相爺幫忙了。總歸干掉何巴,他對您是有恩的。”

  陶節夫只有苦笑了,又被他綁架了去做宋江的人情,這是左右逢源啊。

  既然他小子專門這么提及,那當然所謀很大。如果僅僅將來讓宋江有個軍職是很簡單的,他小高自己就可以輕易的做到。

  “行了行了,三更半夜的,老夫沒有心思和你計較。”陶節夫道:“前提是要能控制好,水泊不給我國朝造成重大損害,那當然就說明宋江是人才,有功勞,保舉他一個出身,也不是說真的不可以。這事我也答應了,現在趕緊的給我滾。”

  “最后一個要點,宋江是下官臥底這事是機密,請節夫相公保密。”高方平道。

  “廢話,要你個黃毛小子來教老夫做事,老夫什么場面沒見過。”陶節夫一個水果砸了過來,以報復當初回京時候被這小子用芋頭偷襲。

  是的老陶有恩有仇必報,不報只是因為時間未到。然而因為扔水果,又閃了一下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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