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上ad開始<!標題上ad結束 “礽?”
杭州附近一處宅院里,楊豐被這個名字搞得挺茫然。
“麻哥這是要搞什么?他難道不知道礽一旦失敗,會對聲譽造成沉重打擊嗎?”
他摸著下巴自言自語。
旁邊一念老和尚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們越來越不正常的大帥。
不過很快楊豐就把這個問題拋到了一邊,不論康麻子是抱著什么心思,既然把肥肉送來了,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礽啊,雖然各種辮子戲里面通常都把他列為反派,但似乎好像也有不少粉的啊,要是把他臉上也潑一罐子濃硫酸,然后再把小di雞給切了,不知道會不會有粉絲悲痛欲絕要死要活的。
唉,造孽啊!
“你到底在干什么?”
黃薇慍怒地說。
“啊,沒什么,有點走神而已,過來,幫我把衣服換上,這些衣服我不是很會穿。”
楊豐說道。
黃薇臉色一紅,好在周圍也沒外人,她還是低著頭上前,拿一套如雪的描金白色長袍幫著楊豐穿上,又給他戴上七梁冠,雖然楊大帥官職是自封的,但好歹也是如今大明的頂梁柱,戴個一品的七梁冠不為過,然后腰上再扎一條玉帶,房間里幽暗的燈光中衣袂飄飄也是很有誘惑力的,反正在給他穿好行頭后黃薇首先看得有點癡了。
“干嘛用這種眼神看我,我會害羞的!”
楊豐很無恥地說。
黃薇瞪了他一眼低聲說道:“你真要這樣嗎?”
“當然,你就等著好了,我肯定會把主一先生帶回來的。”
楊豐說道。
“我,我和你一起去吧!”
黃薇說道。
“那可不行,你要去了我就什么都干不了了,乖,跟著大師一起,先去把那個老不死的狗漢奸殺了,然后直接返回舟山,不用等我了,我保證會帶著主一先生一起回去的。”
楊豐撫摸著她肩膀說。
黃薇眼圈兒紅紅地站在那里啜泣。
“好了,不要哭,來,抱一抱!”
楊豐張開雙臂說道。
黃薇氣結地打了他一拳,看了看裝看月亮的一念老和尚,猶豫一下還是撲進楊豐的懷里,然后兩人就那么抱著,一直過了大約一分鐘,楊豐才毅然地推開她,隨手拎起旁邊一個巨大的綠色罐子,直接往肩頭上一扛,就像終結者3里扛棺材的施大爺一樣走了出去。
在走了幾步之后,他驀然間回過頭,用溫柔似水的目光看了看黃薇。
后者正站在門前,表情痛苦地看著他,在看到他轉身后,終于控制不住情緒,猛然就想沖出門撲向他,不過卻被一念老和尚一把抓住了,只能在那里哭泣著伸著手仿佛要拉住他。
“回去等著我!“
楊豐表情堅毅地一揮手說道,然后緊接著融入了夜色中。
“唉,兒女情長啊!“
看著依然在那里癡癡地望著楊豐消失方向,就仿佛筋疲力盡一樣癱坐在地上痛哭的黃薇,一念老和尚慨然長嘆,很顯然這一幕也勾起了他壓在心底的記憶,在那個個血雨腥風的時代里誰還沒有點故事呢!不過差不多一刻鐘后,他還是拉起了黃薇,和四名精心挑選的高手一起離開這處藏身宅院,然后乘船前往蕭山去收拾出賣黃百家的毛奇齡。而楊豐是單獨前去營救黃百家的,雖然感覺很匪夷所思,但他以仙人身份保證,別人也就不好說什么了,只有已經算是對他傾心的黃薇難忍擔憂而已。
他們的任務很簡單,毛奇齡又不是什么朝廷大員,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家而已,根本不會有什么警衛力量,唯一的障礙無非就是蕭山城墻,但這些人都是武林高手,就算黃薇也是自幼習武的,區區一道城墻還難不倒他們,只要進了城這些對蕭山熟門熟路而且殺人如麻的家伙收拾他還不簡單。兩個時辰后他們就把這老東西腦袋給剁了下來,然后把印有殺他原因的告示隨便往他家墻上一貼,緊接著便乘船消失在蜘蛛網一樣的水道中。
清晨,杭州涌金門。
正在城外道路上匆忙開始一天辛苦生活的老百姓們,都目瞪口呆地看著路上一個行人,沒有留辮子,白袍玉帶,頭戴只有戲臺上才看見過的帽子,扛著一個巨大的綠色罐子,那罐子幾乎有大半個人高,比成年人腰還粗,看著極其有分量,但他扛著卻極其輕松地樣子,一邊走一邊好奇地欣賞著四周。
那些老實巴交的老百姓趕緊低頭,直覺告訴他們跟這種怪人最好離遠點。
他們的直覺很敏銳,很快這怪人就走到了涌金門前,杭州守門的都是旗軍,在看到他的形象,尤其是看到他居然沒辮子后,正在勒索一名進城老百姓的旗軍軍官先是愕然了一下,緊接著一揮手大聲吼道:“來人,把這個反賊給我拿下!“
四名旗軍士兵立刻拎著腰刀上前。
“先等一下!”
楊豐很沒點覺悟地伸手做阻止狀說道。
四名旗軍士兵愕然一下,估計被他的鎮定給搞懵了,站在那里面面相覷。
“難道你們就不覺得我和那張畫像上的人有幾分相似?”
楊豐很好心地指著城門口一張畫像說道,那上面畫著的人依稀有點他樣子,至于下面自然就是對他官方身份的介紹了,然后下面還有賞銀,居然高達十萬兩而且還賜子爵抬籍入正黃旗。
那名軍官急忙轉過頭,先看了看畫像,再回頭看了看他,然后很干脆地把畫像從墻上撕下來,上前走了幾步,看著楊豐仔細對照,陡然間驚叫一聲。
“快,別走了這妖人!”
他下意識地吼道。
四名士兵帶著滿腔仇恨下意識地直撲向楊豐。
的確是滿腔仇恨,這時候杭州旗人恨他無不恨得咬牙切齒,多少人因為他而家破人亡,多少人的父母妻兒死在他手中。
楊豐很滿意地用右手從那個綠色罐子上拿下一個東西來,此物后面還有一根管子連在那罐子上,就在四名旗軍士兵撲到跟前時候,楊豐抬手對著他們握了一下手掌,他手心那奇怪的東西前端,驟然間噴射出一股黃綠色的煙霧。四名士兵一下子被包裹其中,緊接著已經沖到他近處的一名士兵猛得一陣咳嗽,咳得甚至都直不起腰來,直接跪在他腳下,就像那些癆病晚期的病人一樣,痛苦萬分地劇烈咳嗽著,邊咳還邊吐出帶紅色的泡沫痰,而在這名士兵身后另外三名士兵也以同樣的姿勢趴在地上拼命咳起來。
“有毒的,別靠近!”
楊豐很好心地對兩旁老百姓說道,那些老百姓嚇得瞬間一哄而散。
“放箭,快放箭!”
軍官驚恐地尖叫著。
城墻上幾名士兵立刻拿出弓箭,還有人抱著鳥槍的,紛紛瞄準了楊豐,緊接著利箭和子彈同時射出,但可惜這些東西在快要擊中楊豐身體的時候,一陣隱約的金光閃耀,然后所有弓箭和鐵砂子全部被彈開。
好吧,這是上次楊豐強吻黃薇時候發現的新功能,那條幾乎已經纏繞他全身的金龍,會為他阻擋所有的攻擊,之前他自己偷偷試過,刀砍斧剁都免疫,甚至咬牙擦著自己胳膊開一槍,那圓形鉛彈都被金龍的身體給擋開,還有火也燒不著,現在的他也就還不知道能不能擋住紅衣大炮的炮彈,至于其它類型的攻擊已經完全可以無視。
就連du氣在接近自己身體的時候,都被那條金龍阻擋住,然后吸入透明的身體過濾掉,比防毒面具好使多了。
呃,他肩膀上扛著的就是du氣,那是一個裝著五百公斤的氣罐。
這就是他獨闖杭州的武器,話說還有什么能比這更好的,哪怕他抱一挺重機槍來渾身纏滿子彈,也終究有打光的時候,但這東西幾乎完全沒有彈藥限制,畢竟這是五百公斤,就算讓他敞開了放,估計也得放上一陣子。機槍打不了多少發槍管就過熱了,甚至還會出現機械故障,這個基本上是不會出現這些亂七八糟東西的。除了射程近一點,其它完全沒有任何毛病,槍械和手榴彈能干的活兒它全能干,更重要的是還有大規模殺傷性,不怕清軍幾百人一擁而上跟他玩人海戰術。
別說幾百了,就是幾千人一擁而上都沒什么卵用,無非就是給他增加點犧牲品而已。
可憐那四名旗軍士兵就成了第一批犧牲品,轉眼間就咳得在地上蜷縮成油鍋里的大蝦,很快就在痛苦中昏迷過去。
楊豐很悠閑地頂著箭矢和鐵砂子向前走了一步,在城墻上那些士兵驚恐的目光中,很隨意地向著頭頂噴了一下,頭頂上的八旗精兵們就像受驚的麻雀般瞬間一哄而散。然后他又走到已經傻了的旗軍軍官面前,用沉痛地目光看了他一眼,然后抬手射了他一臉氯氣,在后者痛苦的慘叫聲中邁過他倒下的身體,就那么悠然地進了杭州城。
在他身后是無數漢人百姓崇拜的目光,甚至還有人都跪倒在了地上沖著他的背影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