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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三章 大捷

熊貓書庫    大清之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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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褆的優柔寡斷,最終葬送了清軍。

  “騎兵旅,進攻!”

  在清軍陣型的右,結束追擊任務的明軍第一騎兵旅完成列陣,緊接著在呂毅的吼聲中,就像一道決堤洪水般撞向清軍的側面,在他們手中,一把把馬刀平舉前方,踏著雷鳴般的馬蹄聲飛速拉近著雙方的距離。

  在驚慌的喊叫聲中,剛剛趕到左的四阿哥,陰沉著臉拔出寶劍。

  “快,頂住!”

  他大聲吼道。

  在他前方無數清軍端著火槍,拿著藤牌腰刀,舉著長矛,拉開弓,躲在一輛輛盾車后面,戰戰兢兢地等待著明軍的進攻,數千匹戰馬同時撞過來的氣勢可不是一般人都能承受。實際上這里的清軍也沒有對抗騎兵的經驗,都是些抓壯丁來的綠營新兵和勇營連訓練都沒怎么訓練過,盡管手中拿著各種武器,但兩腿卻都已經發軟,一些膽小的已經拋下武器想跑了。

  原本歷史上未來的雍正,同樣臉色發白,他也沒有面對過這樣的進攻,只能強忍著恐懼,拼命呵斥著那些士兵,維持著搖搖欲墜的防線。

  但可惜就在這時候,湯河對面的明軍步兵后面,四十道醒目的火光冉冉升起,緊接著化作四十道急速墜落的流星,下一刻一連串山崩地裂般的巨響在清軍左炸開,四十團火山熔巖般的爆炸烈焰驟然升起,八十斤火藥爆炸的力量,如同神靈的巨手般,瞬間在地面掃出四十個直徑超過十丈圓形的空白,就像大地上十個丑陋的瘡疤。

  “快跑啊,又要來了!”

  也不知道誰先喊了一句,首先從那些一線炮灰的綠營和勇營開始,早就已經忍耐到極限的清軍終于被這最后一根稻草壓垮了,如同風蝕的沙子般,從左最前沿開始清軍的龐大陣型,就如同當年在鎮海城下一樣毫無理由,甚至都讓人感覺有些莫名其妙地轟然崩塌了。

  緊接著呂毅的騎兵沖進了清軍當中,就像一頭憤怒的公牛沖進玉米田里一樣,戰馬的瘋狂沖撞中無數清軍士兵被撞翻,然后在馬蹄的踐踏下筋斷骨折,四千把馬刀閃耀著寒光,一刻不停地向下劈砍著,血光飛濺中一顆顆頭顱,一支支手臂,一張張面孔被鋒利的刀刃砍開,無數絕望的嚎叫中四千騎兵風一般掠過,就這樣如同撞碎一堆脆弱的瓷器般,撞碎了清軍的身體,撞碎了康麻子的江山。

  誰也沒有勇氣停下來抵抗,已經徹底崩潰的清軍盡管還有十萬之眾,但在這四千騎兵面前卻仿佛一群綿羊般只知道逃跑,他們扔下了火槍,扔下了刀,扔下了弓,扔下了所有能扔下的東西互相擁擠踐踏著,只求能夠以最快速度逃離。在他們中間,那些試圖阻止他們的將領們拼命高喊著,甚至砍翻身旁的潰兵,但卻毫無用處,甚至連自己都被沖倒,然后被無數大腳踩過,那些清軍苦苦支撐了半年之后,對明軍那日積月累的恐懼在這一刻終于釋放了,就像雪崩般一切都已經無可挽回!

  “烏合之眾!這才幾年啊?曾經的八旗精兵哪兒去了?”

  天空中的熱氣球上,楊王爺鄙夷地說道。

  當然,他也知道八旗精兵都哪兒去了,都特么被他給禍禍了唄,打了三年仗多少八旗精兵死在他手上,話說八旗總共才多少兵?哪經得住連他親自動手再加手下一塊兒動手,從步槍到大炮到火箭炮到燃燒pn,甚至現在都進化到白磷炮彈和氣彈了,那是翻著花得兇殘殺戮,殺到現在都快成保護動物了,可憐康麻子訓練新軍到最后也不過才在北京的八旗中,總共挑出了兩萬多健健康康的青年小伙子。

  可想而知現在八旗到底還有幾個毛人了。

  就連這片戰場上,其實也沒幾個八旗了,絕大多數都是綠營,甚至就連綠營老兵也都早死干凈了,絕大多數都是從各地抓壯丁拉來的新兵,另外還有屬于民兵性質的勇營,他們能頂著明軍炮火走到這里,那就已經很不容易了,還要讓他們面對騎兵集群和重火箭彈,那不純粹是難為人嗎?

  “告訴賀錦他們,讓步兵加快點速度,繞個路而已,哪還需要這么長時間,再不快點韃子就跑干凈了!”

  緊接著楊王爺說道。

  他身旁的傳令兵立刻揮動信號旗。

  地面上,正在繞過那片冒著煙,還有不少余火的騎兵尸骸的明軍步兵中,那些將領和軍官立刻催促著部下加快速度。

  實際上這時候明軍步兵的前鋒也已經和清軍交手,甚至就連那些多管火箭炮都拖到了外圍,向正在潰敗的清軍瘋狂傾瀉炮彈,而那些步兵則在沖鋒中不斷向清軍開火射擊,一些近距離交手的都開始用上刺刀了。在他們前方清軍同樣沒有幾個敢于抵抗,就像一群被虎狼驅趕的綿羊般,除了最最勇敢的,很少有哪個會停下來舉起刀槍,都在發瘋一樣逃跑,然后被明軍的刺刀釘在地上,或者干脆跪倒在一邊投降。

  至于這場大戰的最后結果,就沒什么可說的了。

  那些崩潰的清軍,別說后面是如狼似虎的明軍了,就是后面一群拿著鋤頭的老農,他們也一樣會不停地潰敗下去,什么叫兵敗如山倒,這就叫兵敗如山倒,更何況頭頂還有一刻不停砸下來的明軍炮彈,實際上清軍最終一直逃出去六十多里,逃進了碣石山中才算結束這場大潰敗。

  出擊的十五萬清軍,最終跟著褆等人逃進昌黎縣城,逃上碣石山的加起來不足四萬,還有兩萬跟著四阿哥躲進了撫寧縣城,也就是說在這場湯河會戰中,清軍損失了整整九萬人。不過這九萬人里面絕大多數實際上都是跑了的,尤其是那些勤王的勇營,基本上跑得一個都不剩了,他們絕大多數都是河北山西等地的,反正大清算是完了,接下來拖著武器一路搶劫回家也不是什么難事,那些西北來的騎兵已經在這么干了,另外還有兩萬向明軍投降了的,真正死于戰場上的不到四萬。

  而明軍的死傷還不到一千,主要是追擊中和清軍肉搏戰傷亡,畢竟明軍雖然訓練有素,但拿刺刀肉搏的次數并不多,而清軍這依然是主要作戰方式,好在因為堅固的胸甲保護絕大多數都是受傷,總共死亡才不過三百人。

  “殿下,抓了一個韃子親王,據投降的清軍所說,好像是多鐸的孫子,剛剛進爵豫親王的鄂札。”

  楊豐落地后不久,賀錦就押著一個全身是泥的家伙,走到了他跟前說道。

  倒霉的鄂札是在明軍清理戰場時候,被從爛泥里拖出來的,因為反抗激烈,還試圖咬舌頭,被抓他的明軍士兵用槍托把一口牙全敲了,還把倆胳膊打斷,拖著就像一條死狗一樣拖到了楊豐的腳下。

  “多鐸的孫子?好好伺候著,別死了,等過些天送回南方去,直接押到揚州城下剮了!”

  楊豐踢了他一下,很隨意地說道。

  被堵了嘴的鄂札驚恐地嗚嗚著,掙扎著試圖爬起來,但緊接著又被明軍士兵用槍托拍在地上,然后直接拖到馬車上,拿繩子一栓送回山海關,交給那里的醫療隊給他想辦法處理傷口以便能保住性命,活著到達揚州城外去挨那三千六百刀,不但是他,以后多鐸的那幾個后人楊豐都準備拉到揚州城下剮了,雖然這時候揚州城還不是他的。

  這種小事不值一提,唯一讓楊豐遺憾的是,這一次沒有把哪位阿哥弄到手玩一玩,無論褆還是四爺八爺什么的都跑得很麻利,主要是他們一來都騎馬,二來身邊有大批侍衛,想在亂軍中沖出去并不難。原本他還想著跟萬千少女的偶像再見個面,或者也找幾個口味特殊的明軍士兵,也走走他的旱道什么的,現在這個愿望落空了,話說那些走了礽旱道的家伙,在南方可都是傳奇人物,據說去那些酒樓茶館什么的都根本不收錢,往那里一坐立刻生意暴漲,儼然跟廣告明星一樣。

  不過好在以后還有機會。

  只要他打下北京,那想玩這種游戲還不有的是玩具。

  比如像禵這樣的,現在可正是那些佬們最愛的年紀,端得鮮嫩可口,想來扔到軍營里一定會非常受歡迎的。

  呃,可不要覺得這很惡心,這種事情在這個年代那絕對屬于時髦,而且屬于非常普遍的時髦,達官貴人富豪士紳,養個小相公那根本就是公開拿來炫耀的事情,大名鼎鼎的八大胡同不就是干這個起家的嗎?要是把一個曾經的皇子當小相公玩,估計拍賣的話價值會超過最紅的女。

  話說未來計劃中的康麻子怡紅院里,添幾個皇子小相公好像也是不錯的創意。

  就這樣帶著滿腦子惡的念頭,敬愛的大明監國吳王殿下一揮手,帶著他勝利的大軍掉頭返回山海關,準備著二次登陸大沽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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