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張仲軍早已經倒在地上昏迷不醒,至于蒙面女子則是在他的身邊進行修煉,似乎是想要將剛才從張仲軍體內吸收的血液消化掉。
如此莫約過去了一炷香的時間,張仲軍的氣息已經變得極為孱弱,已經處于一種瀕臨死亡的狀態了。
也是在這個時候,蒙面女子猛地一下站了起來,叫道:“怎么會這樣?為什么這樣的力量僅僅只能夠暫時幫助我壓制體內的寒氣?剛才我已經將那小子吸干了,可結果依舊是這樣,為什么?”
蒙面女子的聲音有些憤怒,也有些失望,整個人呆滯原地足足半響的時間,而后她才暗呼一聲:“不好,這小子快被我吸干了,現在還不能夠讓他死!”
話音一落,蒙面女子一把就抓住了張仲軍,玉手一揮,一股元力注入到張仲軍體內,只見張仲軍手腕上的傷口居然就這么開始愈合了起開。
“剛才沒有想到這點,差點讓這小子死掉了!”愈合了張仲軍傷口之后,蒙面女子玉指輕彈,又是一股元力沒入了張仲軍的眉心,緊接著張仲軍的呼吸就開始恢復過來,并且他體內的血液也因此逐漸的生長而出,為他保住了性命。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的時間,張仲軍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緩和起來,雖說雙眼皮依舊有些沉重,但神智開始恢復,直到最后他才緩慢的張開了眼睛。
現在的他依舊是處于在他的房間之內,手腕上的傷口早就愈合,身體也恢復了一些力氣,若非是地面上一些慘厲的血跡和旁邊坐著的那名蒙面女子,張仲軍還真的以為之前的一切都是做夢了。
“你救了我?”張仲軍恢復了神智之后,第一時間就朝著蒙面女子詢問了過去,既然之前的一切都不是夢境,那么按理來說他應該是死掉的,可現在不但沒有死,體內還多了一股特殊的力量,這力量正在幫助他快速的恢復過來,其速度簡直比秋孤魂的丹藥都還要給力。
而他能夠有現在的情況那么也就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他被蒙面女子給救了。
此刻的房間極為安靜,張仲軍的目光落在蒙面女子身上,死死的將蒙面女子盯著,而蒙面女子并不說話,場面變得有些冷峻和安靜。
這樣的情況足足持續了半響的時間,隨后才聽得那蒙面女子說道:“你叫什么名字?”
“張仲軍,你又叫什么名字?”張仲軍不清楚對方為何要解救自己,但也并不隱瞞自家姓名。
“我叫紫沫!”蒙面女子竟是回了張仲軍一句,當著將她自己的名字告訴了張仲軍。
對于這一點張仲軍也有些吃驚,只不過紫沫這個名字張仲軍并未聽過,無論是天變之前還是六年后的現在,張仲軍都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不過張仲軍并不在乎這些,此女從遠方找過來只是拿著張仲軍的手腕吸血,隨后卻又將他給解救了回來,足以證明她這番過來恐怕不是為了尋仇的,而是有著別的什么目的。
明白了這些道理,張仲軍也直接明了的問道:“說吧,你現在將我解救回來是想要從我身上獲得什么?或者說你想要從我這里拿走什么?”
雖然剛剛經歷了一次死亡,但張仲軍依舊沒有任何的畏懼,因為面對這樣的強者,畏懼毫無用處,要是對方想斬殺自己,那不過就是眨眨眼睛的事情而已,既然無法躲避,那就直接面對,這就是張仲軍的性格,所以他知道眼前這自稱是紫沫的蒙面女子很強,但他也不曾有任何的畏懼。
但紫沫并沒有回應張仲軍的問答,而是反對著張仲軍問道:“你現在只有天王八重的修為對吧?你想變得個更強嗎?”
忽然聽到這樣的問題,張仲軍不由得一愣,但也認真的回應道:“這本身就是一個以武為尊的世界,在這個世界上唯有強大的實力才能夠活命下去,變強乃是所有修者的想法,我自然也并不列外!”
“好,既然這樣,那你從今天開始就跟著我吧,我有辦法讓你在短時間內變得更強,炫州這種極弱的州地并不適合你,我帶你去別的州地,那才是你應該要去歷練的地方。”紫沫的話語極為簡單,似乎沒有和張仲軍商量的意思,就是在命令張仲軍。
聽聞此言,張仲軍當真有些弄不懂眼前的這名蒙面女子是什么意思,但他很清楚他自己想要什么,所以他也很簡單的回應道:“我雖然不知道你想要干什么,但我有我自己的選擇和想法,你想要我跟著你,我不會答應。”
“不答應?你不是想要變強嗎?我可以幫助你,這對于你來說將會是天大的機緣,你居然不答應?”蒙面女子聽著張仲軍的話語之后明顯有些不爽了,此刻口氣加重,一股寒氣從蒙面女子體內噴涌而出,宛若魔抓般對著張仲軍襲來。
但張仲軍依舊臨危不懼,并且還十分淡定地說道:“我是想要變強,我也不排斥別人的幫助,但我說過了,我有我自己的計劃,你要我跟著你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你若真的想要呆在我的身邊,那就跟著我!”
“你說什么?你讓我跟著你?找死!”蒙面女子盛怒起來,怒喝一聲,下一刻就釋放出強猛的攻擊朝著張仲軍突襲而來,這攻擊雖說是蒙面女子隨意釋放出來的,但對于張仲軍來說那就是絕對的致命攻擊。
此等攻擊已經不是張仲軍能夠阻擋的,但張仲軍并不畏懼,反而還雙手背負,有著一種任對方斬殺的意思。
“可惡,你這小屁孩,真的不怕死?”就在攻擊即將落在張仲軍身上的時候,蒙面女子忽然停下手來,攻擊并沒有真正的落在張仲軍身上。
發現如此,張仲軍也暗呼一口氣,道:“果然是這樣,這次賭對了,她不敢殺我。”
自從剛才被救活之后張仲軍就已經發現了一些問題,如今也算是在賭他自己的猜測,但就從現在的結果來看,他算是賭對了。
搞明白了這些問題之后,張仲軍不由得露出了笑容,再次看向蒙面女子的眼神中已經沒有了絲毫的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