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準備開打的鉆石騎士也被這些嘉德島南部的土著弄得愣了一下,左顧右看了一陣,有些無奈的降落到地面。
怎么說呢,他們都是跟著張仲軍的,張仲軍做事很高調,但做人卻有些低調,而且對待普通人的時候很是和善友好。
鉆石騎士都是跟著張仲軍的老人,而且還能夠和張仲軍有著莫名的感應聯系,所以自然而然有些偏向張仲軍的性格。
或許這么說吧,張仲軍這貨從來就沒有搞過陰謀詭計,和人斗都是明著來的,沒有像一些勢力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樣子,因為最大的頭頭都是如此行事,自然就帶動下面的人行事也大方光明起來。
所以當嘉德島南部的土著突然冒出來的跪在地上,張仲軍的這些鉆石騎士是不可能不管不顧的直接下死手的,甚至連繼續高高的懸浮在空中也有些不自在。
不過雙方一開口,土著那邊還沒啥什么,鉆石騎士這邊就有些懵逼了,因為土著們說的話語他們根本就聽不懂,這種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出現!
因為這些鉆石騎士可都學會了“語言通曉”這種法術,就是說,擁有這種法術的人,不論對方是誰,只要是文明生物,就可以聽懂對方的話語,而自己說的話,對方也能夠聽懂!
所以說,只要有“語言通曉”在這個世界就不會出現語言障礙。
可現在自己居然聽不懂這些土著的語言?真真是開玩笑啊?難道“語言通曉”的法術失效了?還有更過分的是,你他喵的土著,可是在嘉德島這個島嶼上生活了這么長時間啊,你們怎么就沒有人學會嘉德島上的通用語呢?!
重新施展了一邊“語言通曉”,不但給自己施展也給這些土著施展,結果毛效果都沒有出現,雙方還是雞同鴨講。
如果不是這些土著始終恭敬的跪伏在地上,恐怕這些鉆石騎士都會因為無法交流而惱怒的大肆殺戮了!
沒辦法的鉆石騎士們,只好一邊派出人手去通知張仲軍,一邊把在海外晃悠著的艦隊招呼過來,一邊比手畫腳的和這些土著進行交流。
不過不知道這些土著是不是誤會了什么,全程跪伏在地上,就算是見到大批戰艦靠過來,大批的軍兵登陸,他們也沒有其他反應,只是把頭顱深深的貼在沙堆中。
鉆石騎士不等張仲軍的回復,直接帶著登陸的兵丁開始建立登陸場,并且開始對外擴張而去。
慢慢的,鉆石騎士們也有些發現,因為只要他們是步行的進入一些部落的聚集地,那么立刻就會遭到襲擊,可只要他們飛起來,不論是之前已經開戰的土著,還是未曾開戰的土著,就立刻毫不遲疑的跪趴在地上。
經過一陣試驗后,鉆石騎士們發現,這些嘉德島南部的土著極度的崇敬畏懼會飛的自己這些人,而這個世界會飛的人,除了一些特殊的法術和特殊的種族外,也就只有鉆石騎士才具備這樣的能耐。
就是說,這個嘉德島南部的所有土著們,他們的祖輩,曾經被鉆石騎士這樣可以飛行的人物救過或者統治過,所以代代流傳下來,會飛的人在當地土著心中已經成了神的象征。
只有這種解釋,才能解釋為何這些據說非常兇殘的土著們,沒見到會飛的人之前是那么的好戰,試驗中,這些土著可是舍生忘死,明知道打不過都是前仆后繼的沖擊黑鷹軍的軍陣,可鉆石騎士一飛天,殺得氣盛的土著們卻能夠直接不管不顧的跪趴下表示臣服。
張仲軍本來只是奇怪一下,并不在意,對于“語言通曉”法術失效的問題很容易解釋,對方沒有文字語言的話,這法術就自然失效了。
只是當鉆石騎士稟報,嘉德島南部地區的深山老林里,居然有者100只綠皮怪存在,張仲軍的好奇心自然膨脹到無以復加的地步,屁顛顛的丟下一切,趕往嘉德島南部地區。
不怪張仲軍如此好奇,就是那些鉆石騎士們都好奇不已,他們一開始發現綠皮怪的時候,還以為是自家主公的那一百只綠皮怪把黑山山脈挖空了,直接從北部挖到南部來了。
所以見到的綠皮怪的時候,鉆石騎士們自然上前打招呼,結果沒想到這些綠皮怪居然襲擊鉆石騎士,雖然沒法造成傷害,但也嚇了鉆石騎士們一跳。
這個時候鉆石騎士們才反應過來,這一百只綠皮怪可不是自家主公契約的!因為自家主公契約的綠皮怪,絕對不會攻擊他們這些和張仲軍有著特殊感應的人!
所以沒說的,鉆石騎士們只是費點功夫就把這一百只綠皮怪逮住捆綁起來,然后立刻派人通知了張仲軍。
嗯,之前說過,綠皮怪的戰斗力不說戰五渣,卻也是戰七渣的樣子,它們是憑借絕對防御而無敵天下的,以前就沒少被人逮去做實驗,只是因為無法傷害它們,也沒法長期困住它們,才會讓人干脆把它們當做自然環境的一種不去理會的。所以它們被鉆石騎士逮住是很正常的。
張仲軍好奇啊,因為張仲軍在契約到一百只綠皮怪后,可沒少為增加綠皮怪的數量去找人詢問,結果無數個閱歷廣的人可都是點醒過,都說這個世界劃分成這么多個區,每個區就只有一伙綠皮怪,這樣的一伙綠皮怪,少的只有一百,多得可是有五六百。
大家都這么言之鑿鑿的確定一個區只有一伙綠皮怪,那么張仲軍契約嘉德島的那一百綠皮怪后按理嘉德島所在的一個大區就不在會有綠皮怪了。
可現在居然就是同一個島嶼上還有另外一伙綠皮怪,這可就怪事了。難道黑山山脈居然是一個大區的分界線不成?不然沒法解釋一個島嶼上有著兩伙綠皮怪的。
至于它們有沒可能是一伙,可是因為黑山山脈的緣故而分成兩伙?這也是有可能,誰也說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