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仲軍仔細看看這“裹尸布”的描寫,畢竟這東西肯定會有細致的描述,不然隨便扯一塊裹尸布回去就可以交差不是?
看到張仲軍殺氣騰騰的看著主教,張仲軍的幾個百夫長騎士,自恃自己居然還能留在這兒參與這些機密,那么文件的內容自然不會不能看,所以全都探頭哦去看了一下依舊還被捏在張仲軍手里的文件。
這一看,幾個百夫長直接抽出兵刃,殺氣騰騰的盯著主教幾人,主教這邊的兩個騎士嚇得慌忙抽出兵刃護住主教。
主教顯然也明白怎么回事,迎著張仲軍的眼神,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不知道勛爵大人有什么意見嗎?”
“他喵的,老子意見大了!你這是讓我去偷裹著神之軀體的裹尸布?這是想要害死我嗎?!”張仲軍大怒的拍著桌子吼道。
如果是以前,張仲軍對于神絕對是嗤之以鼻,不就是實力強悍一點的人而已嘛,有啥了不得的。可來到這個世界后,連貴儀、交易所、鳥人這樣的玩意都出現后,他就明白到所謂的神可不是實力強悍一點的人了。
那可是具備各種各樣莫名其妙能耐的超級大能,已經不能用人來形容的。更不是說強上一點能夠描述的。
簡單一句話,自己這樣的能耐,在神的眼中,恐怕和螻蟻沒有什么區別,甚至連螻蟻都算不上!想要弄死自己,說不得一個意念就可以搞定!
當然,神這么牛逼的人是不能可能有閑心去專門找一只特殊的螞蟻來捏死的,可要是這只螞蟻跑去咬這個神呢?
比如自己這樣去偷裹著神之軀體的裹尸布的螞蟻,肯定會被抓住后慢慢折騰而死吧?!
這跟把光明教得罪死了是完全兩個級別的后果啊!得罪死光明教,了不得就是被對方派人來刺殺一下,了不得自己的勢力擴張會被光明教打壓,更了不得就是光明教派出討伐大軍討伐自己罷了。
面對這些,張仲軍只是覺得有些煩惱,而不會有什么危險的感覺,畢竟張仲軍還是自恃自己能夠安全,甚至還敢想著能夠反擊的。
可要是被神盯上了,那么好了,說不得莫名其妙的就掛了。
“勛爵大人息怒,雖然那是裹過神之軀體的布,確實也具備一些特別的功效,但真要說起來也就是一塊裹尸布而已。當然,如果是普通人,就算是鉆石騎士這樣的存在,去碰觸這裹尸布,那肯定會遭遇到無法抵擋的傷害的。而這就是我特意來找您的緣故,因為您能夠指揮那些綠皮怪去做這件事,以綠皮怪那無敵的防御能力,就跟普通人撿起一塊布那么簡單。”主教卻還保持著冷靜的一邊解釋,一邊讓兩名圣教騎士收起兵器。
張仲軍先是同樣讓自己這邊的騎士收起兵器,同時也不屑的撇撇嘴:“說得倒是輕松,你這上面可是寫著存放那塊裹尸布的地方是在光明教的教廷中心,而且還常年有著四名鉆石騎士守護著,就算那些綠皮怪不會被裹尸布傷害到,你讓他們怎么進去偷裹尸布?你要知道他們雖然擁有無敵的防御,可一被攻擊就只會捂著屁股在地上趴在哇哇叫,說不定你們圣戰都打完了,他們還一直趴在教廷外圍哇哇叫呢!”
“這點勛爵大人可以放心,我們既然敢打那份裹尸布的主意,自然早早就做好準備了,仔細的詳情因為關涉到我們教廷的極度機密,所以沒法細說,但我們可以保證,到時綠皮怪們只要沖進去拿到裹尸布再跑出來就可以!”主教一副十足把握模樣的說道。
張仲軍眨巴下眼睛,有些猜測這圣光教不會是在光明教潛伏了臥底吧?不然他敢做這個保證?不過這和自己沒關系,如果只是讓綠皮怪不用考慮其他,只需要沖進去拿走裹尸布的話,那么這件事還能過做一下,畢竟張仲軍也相信,綠皮怪們的無敵防御真的是無敵的。
“既然你這樣保證,那我就信了,不過,這樣的事情也得落到文件上面寫清楚才行,不然如果是圣光教那邊出問題,搞得自己的綠皮怪沒把裹尸布偷出來,那自己可不負責任的。”張仲軍點點頭說道。
主教想了一下,咬牙說道:“我們這邊保證綠皮怪可以進入藏著裹尸布的地方,要是綠皮怪沒有進去,那是我們的責任。可要是綠皮怪進去了,卻沒有拿到裹尸布,那么就是你的責任,這樣寫進條約去如何?”
“還得加上那地方得有裹尸布,不然突然被移走了,綠皮怪就算進去了也拿不到裹尸布!”張仲軍提議道。
“放心,拿東西就算是鉆石騎士都沒法碰觸,根本不可能移動地方的,當初那座宮殿可是直接在原地上修建的。”主教有些自得的笑道。
“那綠皮怪怎么樣才算把東西交到你們手里?你們又沒法碰觸,難道讓綠皮怪拿著那裹尸布一路跑到你們的地方?”張仲軍皺眉問道。
主教突然有些詭異的笑容:“其實只要綠皮怪可以把裹尸布偷出存放裹尸布的宮殿就行了,根本不需要交給我們,綠皮怪就算走出宮殿就丟下裹尸布,也能算完成了約定。”
張仲軍愕然了一下,有些疑惑的盯著主教,張仲軍知道,這里面肯定有問題,只是可惜自己對那裹尸布的事情一點都不知道,不知道這么牛逼的裹尸布為毛只要離開存放它的宮殿就算完成任務,這應該是情報不足的苦惱吧?
不過張仲軍想了一陣,這個世界越是混亂,好像自己就越好混吧?所以管他圣光教是不是有什么陰謀詭計呢,讓綠皮怪跑一趟,最低都能賺到一塊男爵領,怎么想都是自己賺了。
所以張仲軍直接咬牙說道:“把這個要求也寫入條約去!”
“沒問題!”主教很是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