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們待在這客房里沒妨礙到他啊,這就趕我們走了?”歐陽水直接就眼珠子瞪了出來,騰的站起,抓著經文就想要摔地下,但又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的把經文收好直接塞入自己懷里。
“好了,我們確實妨礙到他了,任誰每天都跑過去問三問四還持續了這么多天,不煩都得煩,而且人家是官員,家里居然蹲著兩個益德宮的長老,怎么說都免不了會給人認為和我們益德宮是一伙的,這是官場的大忌諱,所以他想要我們離去也是正常,不信你問問楊兆飛。”歐陽山一副淡然神色的說道。
歐陽水把目光盯向楊兆飛,楊兆飛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確實,他暗地里都不知道多少次轉彎抹角的提醒他們好離開了,可他們卻給張仲軍每天練字勾引下來的功德給吸引了,多少次都當沒聽見。
現在張仲軍逼得抄錄經文的送過來,明著說是謝禮,但意思就還就是拿了謝禮就好走人了。
看到楊兆飛如此模樣,歐陽水哪兒不清楚事情還就真是如此,一想到這他就既氣又笑,想想那些信徒,能得到自己的一言二語就不知道興奮成什么模樣,要是自己在信徒家居住,恐怕天天跟拜祖宗一樣!就是現在為了不打擾到張弘毅,都不知道暗地里拒絕了多少想要上門拜訪的信徒!
可就是自己這樣的人,居然給張弘毅這家伙嫌棄!千方百計想著自己離開!真他喵的!
不過定下心來,歐陽水也清楚,人家是官員,而且還不是信徒,如何需要禮遇自己呢?而且人家住進新居幾天,自己就跟著住了幾天,怎么也說不過去。
算了,反正現在那幫黑衣人都給那位李大人的非凡手段弄得不敢露面,恐怕都不知道潛逃到什么地方去了,所以張弘毅現在是安全的。
至于功德,哎,這種東西能夠沾染一點就已經是超級幸運了,現在又有了一卷功德金書傍身,還奢求什么?所以歸去吧。
一想到這,歐陽水直接說聲:“我回館里了。”身形一閃直接消失。
歐陽山無奈的搖搖頭:“這性子急的,還得多加修養才是。”同時也對楊兆飛說道:“我們就不跟張大人告別了,反正都是城里的鄰居,讓張大人有什么麻煩事盡管開聲,咱們益德宮可就是他的朋友!還有,你這小子也被整天跟在人家身邊讓人厭煩,好朋友不是靠時間處出來的。”
說完這歐陽山也瞬間消失了,讓楊兆飛不由得吐槽:“您也是那么急躁啊。”不過楊兆飛想起什么的嘀咕道:“看來我確實是跟在賢弟身邊太久了,別說賢弟內心可能有些不自在,相信官場和益德宮都有不少人看我不自在,看來我也該離去才是。”
張仲軍沒想到,自己只是沒其他想法好想,想要借著送經書這么高深的禮送離開的含義,居然效果如此之好,不但兩位歐陽師叔不告而別,連楊兆飛也要離去。
張仲軍自然假意的挽留了幾下,就放行了。媽蛋,雖然他很是感激益德宮對自己的支持,但這種支持也太恐怖了,益德宮的長老都直接住在自己家中,官員們可沒少為此嘀咕不已。
而且不但官員們對此嘀咕不已,就是風武堂都對自己另眼相看。搞得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現在終于走了,自己也輕松了。
張仲軍揮手送別楊兆飛,他滿心輕松的準備出城去晃悠一下到處挖些天材地寶來用用。以前還想著挖天材地寶換錢,現在錢根本就不需要在意了,因為一次喬遷喜宴,就收到了好幾萬兩的禮金,雖然這錢等對方有事都得回禮回去,但也是有錢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自己還有隨時可以賣掉的25枚聚元丹,根本不用在意錢的事。所以自己這些日子特意學習背誦的醫書應該就能夠發揮作用,給自己煉制藥,嗯,是的,煉藥,不敢煉丹,因為煉丹這玩意,據說實力得達到也就是府尉那一級別才可以嘗試一下,這個實力之下玩煉丹,只能煉出一爐子的灰碳來。
所以沒有到達根本就不要去想煉丹的事,還是乖乖的煉藥,把自己身軀的根基弄完美,然后就可以拼命提升實力了。
想著這些的張仲軍,興沖沖的就讓張友管家備馬,只是才剛下達命令,幾個衙役就策馬從街那頭沖過來,隔著三四米的翻身下馬,快行幾步,單膝跪下拱手喊道:“張大人,府臺大人有請!”
從衙門出來的張仲軍,還處于懵逼狀態,他都沒想到,自己莫名其妙的就成了南林鎮、中潭鎮、敬林鎮、水潭鎮、洋水鎮這五個鎮統合起來的一個嶄新的,叫做水林區的區長!
這五個鎮都屬于紫金縣下面,毗鄰邊境的鎮子,而且還都是山林水道密布,道路崎嶇,人口稀少,面積宏大的山林水鎮!
這么一劃拉,等于把紫金縣的東邊疆域全給割了下來!因為這個區是有府里任命的,擔任的正職的自己也是從八品下的官位,都已經屬于不歸紫金縣管轄了。
不過想來紫金縣是無所謂的,一個是下面的鄉鎮,管轄權本來就沒在手中,二個這個區由府里管轄,紫金縣自己都少了一條事,畢竟俸祿以及物資什么的,都會向府里討要,而不是向縣里討要。
這樣幾乎都和縣里沒關系的事情,縣里會在意才是怪事呢。
不過張仲軍也對風武堂的人脈感到萬分的震驚,
之前風武堂的陳毅峰想要讓自己成為秀才后擔任南林鎮的鎮長一職是知道的,可在自己成為案首秀才,直接就是從八品下官位后,自己就以為這件事作廢了。
但沒想到,風武堂居然如此牛逼,居然讓官府硬生生的搞出一個區的行政單位來,還把紫金縣五個邊境鎮都給劃拉了進去,硬是讓自己擔任了包括南林鎮在內的區長職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