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城的巨頭和各幫派勢力都忐忑的等待著張仲軍這位領主燒的三把火,沒人膽敢反抗,不單單張仲軍是有著州牧這個身份,在這帝國權威還在的時候,不是那些野心大得忘乎所以的人,絕對不敢冒犯的。
就比如之前對張仲軍的刺殺,明面上是七郡的三個商盟做出來的,但只要有點腦子的,哪兒不知道這三個商盟只是一個或者幾個幕后黑手控制的傀儡啊!想想人家能夠毫無聲息的控制三個商盟當傀儡,而且還能弄得帝國隱藏起來的專門破壞傳送陣的武器,怎么都是很牛逼的勢力。
可這樣的勢力在這當前時刻,也不敢親自對張仲軍這個州牧動手,都還必須隔一層的控制傀儡動手,為的不就是繼續隱藏自己,為的不就怕給帝國惦記上了嗎?從這就可以看出,帝國的威風還是存在的。
所以,既然帝國威風的存在,那些被張仲軍放虎歸山的七郡三巨頭,不論心底怎么想,表面都還得擺出一副州牧麾下得力手下的模樣出來。
誰敢動張仲軍,那些七郡三巨頭,絕對是敢高舉為上司復仇的旗幟去打擊那些敢冒頭的家伙的。
除了張仲軍的身份,同樣也有郡城那些勢力或明或暗的逼迫的緣故,咱們的州牧前去他的私人領地上生活,你們這些在州牧私人領地上討生活的家伙得識清識趣啊!你們福德縣的人得把州牧和領主雙重身份的張仲軍男爵給伺候得舒服了,讓他待在福德縣不想離開才是!要是讓州牧大人又把目光望向郡城,那你們這些辦事不利的家伙,就…哼哼!
這哼哼代表的意思真的很嚇人,但在關乎自己利益的時候,這位未來的威脅直接可以無視掉。可是,張仲軍又不是單槍匹馬的過來,而是帶著五百個護衛!
要知道這五百個護衛里面,可是有五十個天帥,四百五十個天將的強者啊!
張仲軍這五百護衛,在郡城,特別是在這福龍郡的郡城,諸幫派們,只是斜著眼打量著而已,要是顧慮也只是顧慮到張仲軍的州牧身份和實封貴族的身份。
而縣城里的勢力,天將有,天帥也有,但縣城的所有勢力加起來都沒有張仲軍這么多的天帥和天將,所以他們就只能驚恐地看著張仲軍的護衛。
縣城的幫派都如此,那些下面的鄉鎮的幫派自然就更不用說了。
所以在這樣實力完全不由人,甚至可以被人家碾壓的狀態下,福德縣各方面的人物,都只好一邊死命的拍著張仲軍的馬屁,比如屁顛顛的帶著人免費給張仲軍在福德港附近修建的庭院提供人手和材料之類的。一邊是極度無奈的,沒啥好想法的,等待著張仲軍開始實行領主權威。
但他們等啊等,卻一直沒等到張仲軍點起第一把火的意思。
無奈的他們,只好慫恿自從州牧被公布后,就宣布專心教學,不搭理外間爭執沖突的黑虎堂,趕緊去打探一下情況。在他們想來,一個專心教學,不搭理其他事務的學堂山長,怎么都會讓張仲軍這個州牧和領主給上三分的面子。
不怎么搭理外事,屏蔽訪客,而在五百護衛下專心修煉的張仲軍聽到宗浩山稟報的消息,不由得萬分無奈,讓自己去打探自己的意思?這有趣嗎?
不過張仲軍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交代一下事情后,在宗浩山的掩護下消失了。
然后帶上變身戒指,裝成張浩然的張仲軍,大搖大擺的以黑虎堂山長的身份前來拜見張仲軍。
早就得到交代的護衛,讓張仲軍進去營帳自己待了一陣,然后很是禮貌的把張仲軍送了出來。
作為第一個得到州牧接見的地方勢力首領,張仲軍一出五百護衛修建的臨時營地,自然就被福德縣的諸多勢力迎了回去。
被奉在上首的張仲軍,看著這些眼巴巴看著自己的縣內大人物,不由得喝口茶后說道:“諸位,州牧大人對他領地上的事宜暫時不準備做任何改變,一切照舊就是,只是…”
聽到這話,在場的人一半是松口氣,一半又是皺起了眉頭,因為那暫時不做任何改變實在是太多變化了,福德縣是張仲軍這位州牧的私人領地,而帝國的私人領地是啥樣,大家幾乎都清楚,那完全就是合法的封國!封地領主在自家領地上干什么都是可以的!
所以州牧搞出個暫時不準備做任何改變,懂行人根本就沒法松口氣,因為想要改變也就是領主的一句話啊!
但一些急切想要追問的大人物,聽到張仲軍說出“只是…”這詞時,自然地閉嘴,靜靜盯著張仲軍等待后話。
張仲軍很是淡然地說:“只是州牧大人要在福德港修建船舶碼頭,因為州牧大人有著一只龐大的船隊,同時也需要在陸地上采購物資,這點需要得到大家的支持,嗯,州牧所說的支持是,同等價格下,優先滿足州牧大人的采購要求,他也保證,同等價格下,他的貨物也會優先賣給福德縣的人,畢竟福德縣怎么都是他的領地,有好處也是先想著領民,然后再考慮其他人。”
原本提著心的眾人愕然了,媽蛋,采購物資?同等條件下得優先賣給領主?這哪兒是什么要求啊!完全是送錢給自己這些人啊!
一些反應比較敏感的則想到一個領主在自己領地上修建船舶碼頭,居然還要和自己這些人說一聲,這是不是代表著張仲軍這個州牧其實只是個空頭大佬?
但一想到那五百個足以讓自己麾下最強手下低頭縮脖子的護衛,這些敏感的家伙立刻打消這個可笑的念頭。
沒錯,沒有底氣的客氣是軟弱,有底氣的客氣是人家禮貌!這些福德縣的勢力大佬,自然清楚擁有五百個強者護衛的張仲軍,絕對可以碾壓全縣的,所以對于張仲軍的通報,自然是認為是禮貌的客氣,全都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