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風身體內怒意在翻騰不止,他如今在盡量克制自己的怒火,生怕被鄭永仁和鄭騰發覺。
畢竟他暫時無法動彈呢!
在沈風眼里,鄭永仁和鄭騰這兩人,已經是和死人沒有區別了。
“爺爺,此事萬萬不能讓楚妖妖知道,如今家族內畢竟承認了她的身份,況且她好像是來自于一重天的五神山。”
“家族內就是想要利用她的這個身份,誰都知道在南域的五神宗之內,有一個獨立存在的五神閣。”
“這五神閣只有一重天五神山的弟子才能夠加入,除此之外,就算是擁有再怎么妖孽的天賦,也是不能夠加入五神閣的。”
鄭騰心有余悸的說道。
五神閣雖說在五神宗之內,其中的弟子又并不多,但在二重天里,這五神閣甚至要比五神宗的名氣更加響亮。
聞言,鄭永仁笑道:“據我所知,楚妖妖在來到二重天之后,還沒有來得及去往南域的五神閣。”
“曾經她家族的那些族人,正好在東域遇到了她,最終才將她強行帶回家族之內的。”
“我們家族內的那些人沒那么的蠢笨,他們肯定是要能夠控制楚妖妖之后,才會讓她去往南域的五神閣。”
說到這里。
鄭永仁略微停頓了之后,才繼續說道:“五神閣雖說強大,甚至不是我們家族能夠去對抗的。”
“但是,中神庭早就看五神閣不順眼了,如若我們能夠在五神閣內安插一顆釘子,那么我們家族就能夠和中神庭獲得交情。”
“不管如何,這楚妖妖最終都只是一個犧牲品而已。”
“像她這么一條賤命,如若能夠為家族內做一些貢獻,這也是她的榮幸了。”
鄭騰聽到自己爺爺的話后,他原本有些緊張的情緒徹底消失了,他道:“爺爺,在外這段時間,我一直和族內的人有聯系。”
“聽說這楚妖妖長得極為勾人,她反正是一個犧牲品了,估計不少族內的人,都會看中她的身體。”
“到時候我能不能…”
他并沒有把話說完整,但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夠清楚他話里的意思。
鄭騰之所以敢當著自己爺爺的面這么說,完全是清楚自己爺爺的品性。
曾經他是親眼看到,自己的爺爺玩弄很多女修士的,甚至他在一旁也分了一杯羹。
鄭永仁開口說道:“此事先不急。”
“不過,在放這賤丫頭離開家族之前,家族內肯定要對她采取很多限制的,到時候,想要玩弄一下這么一個賤丫頭,簡直是輕輕松松的事情。”
鄭騰在聽到自己爺爺的回答之后,他眼眸里閃現著隱隱的期待之色。
隨后,他們兩個便不再談話,全神貫注的進入了恢復之中。
沈風聽到鄭永仁和鄭騰越來越讓人惡心的對話之后,他雙眸之中狠厲之色猶如火山爆發一般。
可他現在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夠耐心的等待下去。
隨著時間推移。
天色在暗了下來。
當第二天的陽光灑在這座小島上的時候。
鄭永仁和鄭騰恢復的差不多了,他們兩個站起身之后,準備繼續朝著自己家族內趕去了。
不過,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忽然讓他們神經一緊繃。
鄭永仁和鄭騰的目光,頓時看向了沈風所在的茂密草叢之中。
沈風經過這么長時間之后,他的神魂世界完全恢復了,就連三盞燈上也沒有任何一條裂紋了。
當他從茂密無比的草叢中走出之后。
鄭永仁和鄭騰的目光,第一時間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如今沈風不再收斂氣息和氣勢,所以鄭永仁和鄭騰可以清楚感覺到,他的修為在塑魂境四層。
鄭永仁在確定了沈風的修為之后,他微微松了一口氣,質問道:“小子,你是什么時候在這座島上的?”
沈風滿臉冰冷的說道:“在你們來之前,我就一直在這座島上,只是當時我正好在療傷,并且內斂了自己的氣息。”
聽得此話,鄭永仁的雙眸之中,猶如是透出了野獸的兇殘目光:“這么說來,你把我們之前的談話,全部聽到了?”
沈風平淡的回答道:“一字不差,全部進入我的耳朵里了。”
鄭永仁臉上閃現了陰狠,體內塑魂境八層的氣勢,徹底爆發了出來。
一旁的鄭騰,說道:“爺爺,快些解決了這小子,我們還要盡快趕回家族內去。”
只是在他話音落下的時候。
沈風的身影忽然消失在了鄭永仁和鄭騰的視線中。
哪怕是擁有塑魂境八層修為的鄭永仁,同樣是無法捕捉到沈風的身影。
當沈風再次出現的時候,他來到了鄭永仁的身旁,右手手掌抓在了鄭騰的腦門之上。
鄭騰感受著自己腦門上的冰涼感,他隱隱有一種面臨死亡的恐懼。
一旁的鄭永仁終于知道沈風不簡單了,這次他絕對是踢在了一塊鐵板上,他根本不敢輕舉妄動,生怕自己的孫兒還有性命危險。
“這位道友,剛剛是我的態度有問題。我可以為之前的事情,在這里向你道歉。”鄭永仁對著沈風說道。
沈風抓著鄭騰的腦門,對著一旁鄭永仁,說道:“你怎么不問問我的來歷?”
鄭永仁聞言,他道:“敢問道友來自于哪個勢力內?”
沈風淡漠一笑道:“我是楚妖妖的小師弟!”
此話一出。
鄭永仁和鄭騰頓時臉色一僵。
隨后“嘭”的一聲響起,在沈風的手掌之下,鄭騰的腦門直接爆裂了開來,最終連同他的整顆腦袋全都爆了。
鮮血和腦漿濺滿了沈風的手掌。
一旁的鄭永仁回過神來之后,怒氣布滿了他全身,只是在他想要攻擊的時候。
沈風先一步逼近他的身體,沾染著鮮血和腦漿的手掌,扣在了鄭永仁的喉嚨之上。
“道友,這是誤會,這…”
不等滿臉驚懼的鄭永仁把話說完,沈風掌心之內爆發出了恐怖的奔騰之力,瞬間摧毀了鄭永仁的脖子,促使其腦袋直接滾落在了地面上。
鄭永仁的眼睛瞪得巨大無比,儼然是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