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城池之中的邪神教的高手已經被殺了個精光,雖然有一個準皇坐鎮,但是面對一群準皇,這個邪神教的準皇毫無疑問,自然是死定了,甚至都沒來得及逃跑,就被直接轟殺。
其他一眾邪神教的精銳部隊也都是同樣的下場,統統被殺了個干干凈凈。
甚至那矗立在城中的一個個寶庫,也只有一小半被直接搶走。
這些被派來吸引邪神教主力的準皇們也都不傻,誰也不愿意留在這里等死。
楚云凡卻沒有這么多的想法,眼前一亮,化出了一只大手,直接將一個個寶庫的結界打破,然后將其中得各種用來準備戰爭的儲備資源統統都抓到了手中。
不得不說,邪神教的底蘊確實十分驚人,遠不是中土神州能夠相提并論的,僅僅只是這個城池之中所準備下的各種戰爭物資,幾乎就可以和中土神州大夏皇朝的國庫相提并論了。
光是極品靈石,楚云凡就從中掠走了上萬億之多,還有其他各種各樣的用來增長功力的丹藥,恢復用的丹藥,以及各種兵甲等等。
一次性就給楚云凡掠奪了個精光。
即便以楚云凡的速度,一邊打破這些寶庫,一邊掠奪這其中所儲存的財富都花費了一個多時辰的時間。
最重要的是,楚云凡在其中發現了十萬元陽丹。
這種元陽丹只有準皇七重以上級別的強者才能夠煉制出來的,元陽丹乃是根據天地間法則的,直接從天地間提煉出來的丹藥。
簡單來說,就是將天地靈氣煉化成丹藥!
而開辟這種丹藥的,不是別人,正是丹皇!
修為到了丹皇這個地步,對于煉丹一道的認知可以說是達到了驚人的地步。
早就已經認知到了,無論是什么樣的天材地寶,本質上都是因為沾染了天地之中最本源的能量進而演化成的。
所以如果可以越過這一步,直接從天地間抽取自己所需要的能量,煉制成丹。
畢竟對于準皇級別的高手來說,即便是極品靈石之中所蘊含的靈氣中雜質也太多了,吸收起來還要經過進一步的提純。
但是通過元陽丹卻可以直接吸收,吸收的是蘊含一絲絲天地法則和最精純的天地本源之力。
不過雖然準皇七重以上就能煉制,一般來說,煉制的成功率不是很高,只有真正的諸皇才能夠大量的煉制。
不過對于楚云凡來說卻不是什么太大的問題,有著丹皇記憶的他,只要有了煉制的能力,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大量煉制元陽丹。
到那個時候,才是真正脫離了一般財富的限制,修行依靠各種各樣的資源,但是那些資源都掌握在一個個龐然大物的手中。
有許多珍貴的資源,就算是有靈石也是買不到的。
只能以元陽丹交換,而且元陽丹還可以隨時從天地之中抽取,這才是無窮無盡的資源。
只有掌握了這種手段,楚云凡才真正具備了不依靠任何勢力,自己單獨一個人成皇的可能性。
古往今來,也就是當初的丹皇做到了,諸皇要么出身高貴,來歷神秘,要么根腳強大,各自有各自的厲害之處。
但是丹皇不同,丹皇的家世不算普通人家,算是丹道之中享有盛名的家族。
但是和其他諸皇相比起來,就相差太遠了。
而丹皇修行到了后期,幾乎憑借著一己之力成功達到了皇境,元陽丹就是在那種手頭極度拮據的情況下被研發出來的丹藥。
至此,丹皇徹底擺脫了資源上的困擾,為他直上青天,證道為皇直接掃平了一切的障礙。
在楚云凡將這里的資源掠奪一空之后沒有多久,遠處一道道驚人的氣息正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靠近。
楚云凡知道,那是邪神教的高手們得到消息紛紛趕來。
即便被巫門的高手全部斬盡殺絕,消息甚至都來不及透露出去,不過邪神教還是在短短時間內就已經察覺到了這里的變故。
楚云凡身形一晃,就已經消失在了原地,出現在了山河圖的空間之中。
“轟!”
“轟!”
“轟!”
即便是在山河圖中,楚云凡依舊感覺得到一個兩個強大的邪神的氣息鋪天蓋地,籠罩了整個城池。
當這些邪神教的高手看到了這里的慘況之時,紛紛發出了憤怒的咆哮。
“追,絕對不能讓這些巫人猖狂!”
一尊隱藏在虛空之中的邪神下令。
“準皇七重!”
楚云凡躲在暗中,感受到了這個邪神氣息。
恐怖的氣息震天動地。
神念的氣息不斷的在整個城池之中來回掃蕩,震動虛空,甚至掃入了虛空之中的每一寸空間。
好幾次都掃到了山河圖之上,不過都沒有掃出點什么。
隨著楚云凡的修為愈發的精深,他控制起山河圖也愈發的得心應手。
即便是修為比他還要更強的準皇,也休想發現在山河圖之中的楚云凡,除非是碰到了皇境級別的高手。
才有可能發現隱藏在空間夾縫之中的楚云凡。
不過楚云凡此時也不管那個邪神,當即開始盤腿進行突破。
他已經卡在這準皇六重天有些時候了,現在正好趁著搜刮到了一批元陽丹,直接一口氣突破到七重天。
準皇六重天和準皇七重天,那完全就是兩個概念。
準皇七重天才是當世已經逼近了一流的高手。
楚云凡盤腿坐下,在他的背后,諸多異象浮現了出來,諸多武道,法則,都在一瞬間,全部都顯化了出來,在他的周身,幾乎化為了一個小型的天地。
與此同時,這一次掠奪來的萬億極品靈石,直接涌入了寶藥山之中,寶藥山之中的無數極品藥材,都在最短的時間內成熟。
元陽丹也在楚云凡意念的控制之下,生生化為了漫天的能量,帶著絲絲法則的光芒,融入了楚云凡的體內。
“轟!”
楚云凡感覺到,自身體內每一個細胞都在洗經伐髓,在更高等級的元陽丹能量的洗經伐髓之下,他感覺自身在瘋狂的蛻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