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知道皇城之中究竟隱藏了多少高手,甚至于多少大軍蟄伏在其中。
甚至就連楚云凡都能夠感覺到,在皇宮之中的空間內,層層疊疊不知道有多少的次空間在其中。
這些次空間之中也不知道有多少高手蟄伏,光是明面上的高手就已經讓人心驚。
如果這個時候,從這些次空間之中突然冒出幾百個高手,或者冒出幾十萬的精銳部隊,楚云凡一點都不奇怪。
驗證過身份之后,楚云凡便在一個小黃門的帶領之下,進了皇城之內,偌大的皇城之中只有很小的一部分是皇家的皇宮,剩下的基本都是朝廷中央各個衙門的辦公場所。
“想必這位就是新晉的鎮遠侯楚云凡楚侯爺吧!”
進入皇城之后,沒有多久,遠處,一道遁光閃爍而至,楚云凡一看,那是一個身穿宦官袍服模樣的中年男子。
這個男子面白無須,看起來相貌堂堂,雖然是宦官,卻沒有一絲一毫的陰鷙之氣。
“魏公公!”那個為楚云凡引路的小黃門見到這個中年男子,登時連忙行禮說道。
楚云凡登時也就知道來人的身份了,這應該就是當今大夏人王身邊的太監頭領,魏隱。
這魏隱據說在當今人王還是皇子的時候,就已經跟在人王的身邊,后來伴隨著人王登基也成整個皇宮之中最有權力的人物之一。
甚至有內相之稱。
雖然魏隱常年陪伴人王,并不會經常出現,但是毫無疑問,這也是當今天下有數的權勢人物之一。
不過楚云凡在乎的倒不是魏隱的權勢,而是他隱隱約約能夠感覺到魏隱身上那淡淡的法力波動,雖然隱藏的很好,但是還是讓楚云凡偶有察覺。
這一絲的法力波動,只給楚云凡一種感覺,那便是深不可測。
魏隱似乎察覺到了楚云凡的目光,眉頭微微一挑,臉上露出了幾分淡然的笑容。
“魏公公有禮!”楚云凡稽首道。
“侯爺客氣了,早就聽聞侯爺的名字,今日一見,果然聞名不如見面!”魏隱道。“雜家奉了人王的命令前來迎接侯爺去覲見人王!”
“有勞魏公公了!”
楚云凡點了點頭,道。
“侯爺請跟我來!”
魏隱說著,隨即轉身朝著皇宮深處而去。
在他的帶領之下,楚云凡暢通無阻的進入了皇宮深處。
勤政殿內,楚云凡隨著魏隱踏入了大殿之中,大殿內只有一個身穿龍袍的身影背對著兩人。
“鎮遠侯?朕第一次見你,果然是一表人才!”
那人轉過身來,楚云凡這才看到,那是一個看起來約莫著三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劍眉星目,面容俊朗,看起來自帶一種威嚴。
楚云凡當即就明白了這個中年男人的身份,這正是掌控者大夏皇朝無數勢力的主人,當今人王。
“微臣楚云凡,見過人王!”
楚云凡一只手握拳放在胸前,行了一個軍禮。
和隱隱有一種威勢的魏隱不同,人王看起來就如同是一個尋常的中年男子一般,雖然有威勢,但是卻感覺不到有任何的修為在身。
楚云凡當然不會蠢到以為人王真的沒有修為在身,很顯然,人王的修為很精深,甚至精深到了連楚云凡也沒有辦法感知到的地步。
雙方的層次相差太大,不在同一個層次之上。
與上次見到的長公主不同,長公主的氣息深如大海,一看便知道是一個絕頂高手,天下間有數的人物,而傳聞中修為深不可測的人王卻仿佛是一個鄰家的帥大叔一樣,這才是最不可思議的。
“免禮,賜坐!”
人王點了點頭,道。
楚云凡在大殿上的椅子上落座,道:“多謝人王陛下!”
人王含笑點了點頭,道:“你也不用多想,不需緊張,今天本也就是走個過場,你所有的資料和功績,太尉府已經核對過了,不過朕雖然早就已經聽聞過你的名字,卻還是頭一次見到你,與朕想象的相差不多,好一個少年將軍,我大夏皇朝如果人人都如你這般盡心盡責,那便好了!”
楚云凡摸不著頭腦,不知道人王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只能含笑說道:“多謝陛下夸獎,微臣愧不敢當!”
“愧不敢當?”人王突然看向楚云凡,似笑非笑的說道。“據朕所知,鎮遠侯可謂是膽大包天,沒有什么事情是不敢的吧,渾天侯你也敢說殺就殺了!”
楚云凡頓時心頭一緊,知道真正的關鍵要來了,雖然是在擂臺之上將李乾元斬殺,但是若是以為就就這樣子就可以交代過去,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不過他還是開口,不卑不亢的說道:“回稟陛下,雖然微臣殺死了渾天侯,不過那是在擂臺之上,所謂拳腳無眼,有所死傷那也是在所難免,若是微臣不全力一搏,恐怕死的就是微臣了!”
人王只是淡淡的看著楚云凡,然后說道:“朕知道,以你的實力,是可以留他一條性命的,不過是由于怕后患無窮,才在擂臺之上殺了他,這些你以為能夠瞞得過朕么?”
人王緩緩開口,他的威勢在不斷的增長,竟然隱隱給楚云凡帶來巨大的壓力。
“不過既然是在擂臺之上,那他死了,想必也無話可說,本來以你的功勞,冊封為一字候也是綽綽有余,但是現在只能是兩字候,這也算是朕對你的小懲大誡!”人王隨即淡淡的說道,顯然沒有要為李乾元討回一個公道的想法,他是何等樣的人物,掌控的是整個大夏皇朝,區區楚云凡和李乾元的爭斗怎么能入得他的眼睛。
“微臣明白!”
楚云凡拱手說道,不過他心里對于這一字候,兩字候的區別本身就沒什么興趣,他的內心深處,唯有無上的武道是終身的追求。
“最近這段時間,不斷有人在朕的面前念叨,有人要殺你,有人要保你,甚至牽扯到朝臣紛紛站隊,你倒是有面子!”人王道。“不過要殺你也罷,要保你也罷,朕都不關心,朕只關心你為帝國立下了多少功勞,朕的意思,你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