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幾個人的包圍之中,唐思雨也是左突右攻,但是還是無法突圍,因為這幾個人的修為,沒有一個是比她更低的,就會可以說是岌岌可危了。
幾人都已經跨入了先天八重,戰斗起來無比的兇險,各種勁氣掃出來,便是十分駭人的。
而那些聯邦的精英高手也都紛紛退到了廣場邊緣,盤坐起來療傷,除了幾個運氣不好的之外,基本上沒有人死。
畢竟,魏子雄他們也只是為了壓制他們并不想要將他們全部殺死在這里。
畢竟他們只是少主還未成長起來,殺了動搖不了各個家族,各個門派的根基,但是卻能夠讓各個家族,各個門派,各個財閥都徹底瘋狂。
圣地要入主聯邦,如果到處都是敵人的話,那無疑就是自尋死路了。
但是對于聯邦這些精英來說,這種感覺無異于是被人狠狠摁在地上啪啪啪打臉。
他們都是何等驕傲之人,但是偏偏現在就是最驕傲的地方被人隨便踐踏。
他們這一群人聯手,居然都打不過那幾個圣地出來的高手,唯有兩個人勉力支持。
一個就是原本被以為是一個花瓶的唐思雨居然出乎意料的斬殺了神拳宗的弟子,那可是先天八重的高手,結果就這樣被屠戮了。
但是唐思雨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一條手臂幾乎是廢了,許多人都看得出來,那個神拳宗的弟子怕是已經跨入先天八重多年了,但是唐思雨應該是剛剛跨入這個領域。
憑借秘法斬殺對方,然而自己卻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然而更加恐怖的是魏子雄一出手,眾人便知道他已經跨入了先天九重,幾乎以一己之力便能夠鎮壓全場,就要擒拿唐思雨的時候。
雖然先天九重不是先天巔峰,但是對于眾人來說,其實也都差不了多少了。
先天九重還不是先天境界的極致,只有先天九重之中極少數能夠將這個境界修煉到大圓滿,無法再提升的那些,才能夠被稱之為先天巔峰。
一直看著沒有出手的楚皓月出手了,眾人這才知道,這個原本與自己等人齊名的楚皓月,居然搶先一步跨入了先天九重,與魏子雄斗的難舍難分。
眾人這才想起來,楚皓月當年可是也是一屆的狀元,鎮壓了當時所有的高手而登頂,甚至還鎮壓過比他年紀還大一些的上一屆,上上一屆的狀元,只是這些年作為楚家的少族長來培養的他已經甚少出手,以至于有些人已經忘記了他當初的威名。
前幾年江凌霄成名的時候,人們也只是拿他和當年的楚皓月相比,可想而知當年楚皓月威名之盛。
對上先天巔峰的高手他力有未逮,但是在同輩之中,他確實已經算是強絕。
楚皓月的存在,才終于勉強為聯邦眾人稍微挽回了一些顏面。
聯邦之中也不是沒有天賦異稟的存在,不會放任這些圣地的高手為所欲為。
即便在此之前信心滿滿的魏子雄也沒有想到聯邦之中居然有人能夠擋得住自己,他從江丹那邊得到的消息應該是聯邦這一代最強者差不多都卡在先天八重才對,這是一道坎,跨入過去絕對不容易,在圣地之中也有很多人被卡在這個境界。
卻不想楚皓月居然悄然跨過去了,連江丹都被瞞過去了。
雖然進入先天九重時間尚短,比自己還差一些,但是按照這種進度,要追上自己也不是不可能。
他眼神之中更加凝重,聯邦不缺天才,只是修行的功法有缺,否則以聯邦可怕的人口基數,絕對可怕。
而此時的戰場,他雖然能夠壓制住楚皓月,卻根本沒有辦法短期內擊敗楚皓月,在另外一邊,唐思雨則是被三大高手圍攻。
其中一個正是那手提雙斧的瘦小男子,一雙斧頭好似開山斧一樣,隨便砍落下去,山峰也要被砍出缺口。
而在另外一邊則是一個猶如鐵塔一般高大的黑臉壯漢,一身防御當真已經到了驚世駭俗的地步,尋常人根本無法想象。
唐思雨的劍芒掃到他的身上,居然只能夠掃出一道淺淺的印子,難以真正傷到他。
而在另外一邊,這是一個身穿華袍的青年,掃出的長劍,好似一朵朵飛花一般,但是這飛起來的花,卻是一朵朵的血色花朵,每一劍刺出都要見血而歸。
這三大高手,都已經明顯跨入了先天八重巔峰,每一個實力都比唐思雨要強大的多了,此時唐思雨這才是真正的陷入了危局之中。
這幾個人雖然談不上與神拳宗的那個玄衣女子關系特別好,但是也惱怒唐思雨居然敢殺他們圣地出來的高手。
“唐思雨,你既然說要代替楚云凡接下這些恩怨,我就用你的人頭來祭奠!”
此時,那個手提雙斧的瘦小青年便好似瘋狂一樣,提著雙斧瘋狂的進攻了起來。
“嘭!”
一次恐怖的碰撞,唐思雨手上的長劍被直接崩飛了出去,一雙白嫩的手掌上,虎口開裂,一片血肉模糊。
戰到現在,唐思雨已經是竭盡全力。
兩年的時間之中,她的實力突飛猛進,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才能夠做到,然而年紀終究是之約她最大的劣勢。
“拿你的頭顱做祭奠!”
那個手提雙斧的瘦小青年獰笑一聲,一只手舉起斧頭斬落下去,仿佛已經看到了唐思雨被斬成兩半的樣子。
驀地,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石子破開長空竟然發出了好似炮彈一般的巨響。
“當!”
這一個石子直接砸到了那一口巨大的斧頭上,那個瘦小的青年居然有點握不住手上的雙斧,要知道,這是前所未有的情況。
即便是再重一倍的東西他都能夠輕松拿穩,而現在被小石子一震,整個手臂一瞬間酸麻,差點斧頭都直接落了下去。
“什么人?”他幾乎是立刻就本能的朝著那個方向看去,卻見一個身穿黑色勁裝的青年飛速掠了過來,不過是片刻間的功夫,就已經掠到了他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