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墨昀是尤其感激袁州的一個人,要不是袁州讓他幫忙設計婚紗的原因,他還不能名正言順地和童老板一起出現,現在還能作為袁州家長出場,那是做夢都不敢想的美事。
現在居然就突如其來就實現了,簡直是美的墨昀看啥都覺得好。
也是有袁州作為潤滑作用,墨昀和童蘭之間才會那么快的出現轉機,不然還有的磨呢。
也是這樣墨昀對于袁州那是真的感激。
訂婚的禮服來不及做,但結婚的禮服已畫好設計稿在琢磨著面料配飾的問題,墨昀決定要發揮他畢生的實力來做這件事情。
袁州的進步更大,已從定制婚紗還需要從殷雅閨蜜那里探聽尺寸到現在自己就可以拿出準確尺寸。
事情說起來多,其實臨到頭也就是那么些了,有著姜嫦曦和吳云貴兩大巨頭,再加上鄭家偉的強力加入,一切事情都是井井有條的。
至少袁州還沉浸在做菜里,絲毫沒有被打擾,自然水平也是相當可以的,來的人大多都是食客朋友,然后端著茶拿著瓜子,花生就站在那里看著袁州做菜,顯然很是悠閑自得。
而弟子們一部分在準備自己做的菜,一部分在各個角度拍攝袁州做菜的視頻,顯然應該是分工合作的架勢,因為看到有人過來換人過去準備了。
其實訂婚典禮現場袁州是安排了攝像的人的,不過最主要的是拍攝婚禮的,并沒有提前到來。
袁州這邊算是熱熱鬧鬧開始了,那邊的女主角也在曉晨的騷擾下醒了過來。
“這么早就要去嗎,不是過去參加婚禮吃午飯嗎?”殷雅看了看表才九點半,曉晨就把她喊起來了,就覺得有些奇怪。
“參加婚禮不得漂漂亮亮的嗎,再說我還大出血給你準備了一件衣服,你不畫個配套的妝容,這時間花下來不就差不多了?”曉晨一副振振有詞的模樣。
顯然是早就想好借口了,一點也不帶心虛的。
殷雅聽了若有所思道:“你說的有道理,必須得畫的好看點才行,不過你可得先將衣服給我看看才行。”
曉晨找的借口也是現成的,說出來也就是一出狗血滿天的電視劇,她的前男友結婚了,新娘不是她,還邀請她去參加婚禮,需要殷雅壯膽,充滿了戲劇性。
于是殷雅那是義不容辭就同意了的。
曉晨見殷雅終于有了精神,立刻先將裝著衣服的精致袋子拿了出來遞給殷雅。
表面看也就是一個十分不起眼的紙質的手提袋子,但是掏出來以后就知道不一樣了,是半透明的藍色紗做的一個袋子,上面還有一個漂亮的盤扣將衣服牢牢地鎖在里面。
衣服疊的是整整齊齊的,但殷雅還是一眼就看出了是一件定制款的旗袍,當然具體的樣式她是沒有看到的,但是上面明晃晃用紅色繡線繡制的‘私人訂制’幾個字簡直閃著一層亮閃閃的金光。
“曉晨這個衣服太貴了,你這哪里是大出血呀,明明就是拼老命了,這個衣服我不能白收,你說多少錢,我轉給你,一碼歸一碼,主要是這個衣服太貴重了。”殷雅懇切道。
要是一般的衣服百八十,或者幾百塊收了沒什么,但這定制的肯定特別貴,沒有個幾千拿不下來的,閨蜜是閨蜜,但無論再好的朋友,殷雅覺得也得有界限。
“…”曉晨沒有想到什么情況都考慮到了沒想到唯一的敗筆居然是袁州準備的這件衣服,真是意外總是來得如此猝不及防。
幸好曉晨那是真的有急智要不然幾個閨蜜不會是她來打頭陣了,眼睛一轉一個主意就出來了。
“嘿嘿嘿,我是準備了一條裙子的,但碰到了袁老板,知道我是為你準備的裙子,就說他那里給你準備了一個禮物,更加配你,于是就先借我的手送給你了,袁老板說既然不是驚喜了,就不用刻意跟你說了。”曉晨先是不好意思地笑了幾聲,然后立刻語帶曖昧道。
“呀,是木頭送的。”殷雅白玉般的臉上露出驚喜的笑容,但心中還是有點奇怪,袁州是經常給她驚喜準備禮物,可都是自己送來,代送從來沒有。
而且直覺告訴她,今天曉晨有點怪,但是又說不出來是哪里。
“快點快點,時間來不及了。”曉晨催促。
聞言殷雅也沒有多想,道:“時間還早,我們不要急,先敷張面膜再化妝吧,這樣看起來皮膚會更加水潤一點,狀態也更好。”
殷雅拉著曉晨一起開始搗鼓起自己的一張臉來,一點也看不出之前的不情愿。
松了一口氣,曉晨覺得自己是糊弄過去了。
于是兩個姑娘一下子就忙碌了起來,不大的單身公寓里開始熱鬧起來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袁州速度極快,將菜準備的差不多了,即使是兩百多道菜,但是每一天營業時間做的菜只多不少,所以十分習慣的,在與曉晨約定的時間到來之前,就提前完成了任務,長長的流理臺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餐盤,扣著蓋子,偶爾泄露出來的一絲香味就可以勾得在場的許多人口水直流了。
“該去洗澡換衣服了。”袁州看了看時間,立刻加快腳步去到休息室那里。
吳云貴在那里特意為袁州隔出來一個小單間不過是兩個平方大小,是一間浴室,就是為了讓袁州做完菜以后可以洗澡換衣服的,畢竟是訂婚典禮,不可能讓袁州做完菜就直接帶著一身味道就參加典禮吧,不然這就是一個有味道的典禮了。
吳云貴特意準備了這個淋浴間就是為了方便袁州洗漱的,因為跟袁州一起有名的除了他守規矩以外就是有潔癖了,每次做菜之前都要洗漱換衣,手更是不知道要洗多少遍。
“嘩啦,嘩啦”
就在袁州抓緊時間洗漱的時候,蘇若燕和毛野匯合了。
“門不關嗎?”毛野看了看貼好的請假條和大開的大門,有些不放心。
“沒事,老板平常都是這樣的,在桃溪路咱們小店一直都是如此的,沒有什么不放心的,而且老板就是這樣交代的。”蘇若燕道。
毛野聽了也就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畢竟她更多的是在小酒館工作的,倒是不太清楚白天小店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