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餐的袁州收拾好碗筷后才再次下樓,練習螃蟹鮮的做法。
這次,袁州挑的香辣蟹原料的螃蟹用來拆蟹肉。
袁州練習的時候用的是一只香辣蟹原料,一只螃蟹鮮東昌湖螃蟹,這樣才能有個對比。
是的,先練習一遍,然后再實踐一遍,這樣才能更精確的拆出完整的蟹肉。
而拆下的蟹肉都被袁州花式翻新的做著吃完了,當然螃蟹殼也沒浪費,都喂給了面湯和它的女朋友。
嗯,每次喂之前,袁州都自家嘗了一口,確定味道不錯才喂的,當然這個做法也是為了系統的規則。
而拾荒老大爺那里袁州已經送去過了三回湯,每回都不同,并且以矯健的身姿躲過了老大爺的道謝。
沒躲過的時候只有一次,自然,袁州還是以天才的怪癖作為解釋,說這是剩下的湯,然后裝好扔掉的。
拾荒老大爺還沒來得及一臉感激的道謝,就被袁州快速離開的背影,以及腳步打斷,只能在心里道謝。
不過這次袁州再次收到了一只斑點狗,憨態可掬的形象,干干凈凈的外表。
自然的,袁州再次去面湯那里嘚瑟了一回,只是這次面湯連頭都沒抬,估計是知道這只是個假狗,并動搖不了它的地位了。
面湯這家伙,不是條好狗,嘚瑟失敗就會店里。
當然,袁州還曾經扔過一瓶桑葚果醬,這個桑葚還是那個路過袁州小店后門的小販的。
“唰唰唰唰”袁州右手小幅度的揮舞著菜刀,螃蟹殼應聲而變成兩半露出晶瑩剔透的蟹肉來。
就在袁州屏氣凝神的練習的時候,酒館的營業時間結束了,櫻蝦墻景門打開,里面的人開始魚貫而出。
“袁老板在做螃蟹?”烏海上前盯著袁州手下的螃蟹。
“這是在練習吧。”凌宏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小袁老板就是刻苦。”酒客贊嘆的看著袁州。
“走了走了,袁老板早點休息。”賈大爺揮手道。
“忽然感覺自己餓了。”只有烏海毫不臉紅的說道。
“唰。”袁州收刀,然后收起螃蟹,對于烏海的垂涎直接無視。
“各位慢走,明天見。”袁州點頭,站直身體一一道別。
“明天見。”喝酒的都對著袁州揮了揮手,然后自覺的走出小店。
“踏踏踏”一陣腳步聲后,就剩下申敏和烏海了。
“申敏明天見,路上小心。”袁州沖著申敏點頭,然后道。
“好的,老板再見。”申敏說完,拿起背包走出小店,然后小跑起來。
畢竟最后一趟公交車可就快來了。
“吱呀”袁州翻開隔板,走出廚房,兩步走到門口,看著申敏快步跳上最后一趟去往大學城的公交才放心。
而車上的申敏也看到了站在門口的袁州,心里一片安然。
“小姑娘天天夜班也不怕。”開車師傅笑呵呵的說道。
“不怕,老板特別好。”申敏點頭,臉上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哈哈,也是,聽說袁老板手藝很好,那人肯定也不錯。”公交車師傅點頭贊同的說道。
邊上的申敏點頭附和,這時候車里就剩下申敏和另外兩個加班的白領,她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等著車到站。
“你還不回去。”直到公交車開走,看不到車尾燈后,袁州才回頭對著邊上的烏海道。
“嗯哼。”烏海摸著小胡子,清了清喉嚨然后道。
“我這不是怕你練習完的螃蟹吃不了,特意留下來幫忙的。”烏海一臉熱切的看著袁州。
“不用,這螃蟹明天才會做。”袁州直接道。
“不好吧,這螃蟹要是不立刻吃就腥了。”烏海端著一臉討論食材的嚴肅說道。
“做法不同。”袁州道。
“但是,螃蟹肉拆下來不能超過四個小時,你看現在剛剛十二點,到明早五點半得有五個半小時了,肯定壞了。”烏海一本正經的說道。
袁州看著烏海,也不說話,就靜靜的看他表演。
突然,烏海狐疑的看了看袁州,又看了看廚房,一臉痛心疾首的問道:“難道你要等我走了之后,偷偷做來吃掉?”
烏海這控訴的樣子,就好似袁州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壞事。
“不會。”袁州心里一片無語,面上還是冷淡的說道。
“我知道了,你肯定是要半夜起來當宵夜做來吃,沒事我可以等。”烏海說著就準備回去坐店里等著了。
見袁州一臉冷然,毫無反應,烏海還一副自來熟的樣子開始招呼:“沒事,圓規你快去睡,我就在這里坐著等就行了。”
“糟蟹肉,明天做糟蟹肉。”袁州差點吐出一個滾后,深吸一口,這才面無表情的說道。
“早說啊,糟蟹肉確實需要時間,那我就不打擾圓規你睡覺了,明早見。”烏海利落的起身,然后一邊道別一邊往自己畫室走去。
袁州靜靜的看著烏海,沒說話。
而烏海離開的動作倒是特別干脆利落,就好像剛剛賴在這里不走的人不是他一般。
“我覺得烏海肯定是皮松了,烏琳的電話多少來著?”袁州看著烏海的背影,想著給烏琳打電話的事情。
這世界上,烏海也就懼怕烏琳了,畢竟烏琳打人那是真的打,還是往疼了打。
在袁州看來,烏海這不就是欠收拾嘛。
送走烏海,袁州也就順勢拉上卷簾門,這時候面湯已經在門口,等著守夜了。
“辛苦面湯了,明早見。”袁州對著趴到門前的面湯道。
說完,袁州這才關上大門,回到廚房,收拾完畢后,才回到樓上洗漱睡覺。
躺倒床上的袁州很是安然的閉上了眼睛,等著醒來后新一天的營業。
而另一邊的烏海回到樓上后,直到看到袁州關店,才放下窗子準備休息。
“一覺醒來說不定能吃到糟蟹肉。”烏海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一臉滿足的說道。
“快點睡著。”烏海開始給自己數綿羊,期待起明早的糟蟹肉。
想著糟蟹肉的烏海快速的睡了過去,完全沒想過,袁州根本沒說過要請他吃這話。
烏金魚的腦補,真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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