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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成功的!”吳宏聽到這么多的議論,漲紅了臉,大聲說道。
吳宏這話一出,現場瞬間安靜了一下,好一會才有一個食客開口。
“小伙子,不是我們不看好你,是袁老板太…你懂的。”食客搖了搖頭說道。
“對對對,袁老板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另一位食客緊接著說道。
“可不是,來這里吃飯的都知道,袁州手藝那是特級的,就是有些那啥。”一個妹子也忍不住說道。
“太什么。”吳宏看著食客都露出一副‘你懂的’這樣的表情,完全一臉懵逼,不知道這些食客在搞什么。
“就是太規矩啊。”食客異口同聲的說道。
“有規矩是好事。”吳宏頗為不解,但還是說道。
“是是是,有規矩是好事,但別人至少會變通,但袁老板這里就是全盤遵守,沒有情面可講。”這話是發起賭局的古利安所說。
“聽說就連袁老板的兄弟來了還是一樣要排隊呢。”這是看見過孫明的食客所說。
“上次有個明星不是也來過嘛,還不是一樣。”有食客突然想起了那個明星。
“對,所以你也不會特別,袁老板不會收你的。”古利安聳肩,肯定的說道。
“不一定。”吳宏握拳,還是不愿意放棄。
開玩笑要是這時候放棄,那么前面站的三個小時算什么,吳宏覺得他還是可以堅持的。
所以說有時候不愿意放棄,只是因為前期付出太大了,怕現在放棄太虧了而已,所以吳宏本來不那么堅定拜師的心,反而更加的堅定了。
“袁老板,袁老板有沒有新菜,新菜。”馬志達一進門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問新菜。
畢竟他可是自稱新菜達人的男人。
“馬先生,不好意思,最近沒有新菜上市。”周佳直接上前說道。
“不是我說你,袁老板你這是懶惰了,墮落了。”馬志達捂著胸口,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馬先生還是一樣幽默。”周佳特別配合的笑道。
基本每次這樣的時候,周佳或者申敏還都挺配合的,當然慣常損的就是烏海他們一群人。
“幽默個屁,就是耍寶。”烏海哼了一聲。
“可怕,我只是想吃個新菜而已。”馬志達一臉無辜。
“快坐下吃飯吧。”后面排隊的人紛紛開始催促。
開玩笑這可是關系自己能不能早點吃到美味呢。
“知道了知道了,這就點,一份蛋炒飯。”馬志達轉頭告饒一聲,然后才對著周佳說道。
“好的請稍等。”周佳看了一下手機,確認收到錢,就笑瞇瞇的點頭應下。
“請問您今天吃的什么”接待完馬志達,周佳的目光就轉向了坐在邊上的一個年輕男人。
“一個蛋炒飯。”這人也點的保守款,直接就是蛋炒飯。
“好的,一共188.”周佳笑著說出價格。
“先吃飯后給錢?”這人看起來應該是新來的,被周佳的目光一看還有點莫名,然后才反應過來。
“是的,這是我們這里的規矩。”周佳點頭。
“好的,稍等。”年輕男人手指特別纖細白皙,伸出手就在黑色的風衣口袋里摸索。
不過隨著手伸進去后,年輕男人臉上的表情就有些微妙了,而且時間也挺久的,還好周佳不著急。
“佳佳,這里一份牛肉。”一旁的食客倒是積極喊道。
而周佳面前的年輕男人手到現在還在口袋里,還沒伸出來。
明明風衣的口袋就不算很大,但這人的手就好似伸進了機器貓的百寶袋,到現在還沒要伸出來的意思。
只是臉色越來越詭異,紅中帶著微微的汗意。
“先生,我先去那邊點一下餐。”周佳很是溫和的說道,也沒催促。
“恩,去吧。”年輕男人認真的點頭,手還是沒從口袋里出來。
“好的。”周佳點頭離開。
周佳一離開,年輕男人立刻不著痕跡的松了口氣。
“兄弟雖然我是第一次在袁州小店見到你,但我想你需要這個。”就在年輕男人糾結的時候,馬志達突然說道。
還沒等年輕男人回答,眼前就出現了兩張嶄新的毛爺爺。
這兩張錢非常嶄新,和其他的新錢一樣,顏色鮮亮,紋路清晰,捏著它們的手也很是好看,至少年輕男人是這么認為的。
“謝謝。”年輕男人也沒猶豫,拿過錢客氣的說道。
“客氣什么,記得用完了,給我就行,如果還想表達謝意,就請我在袁州小店吃頓飯。”馬志達略帶調侃的說道。
“那可不行,這里太貴了。”年輕男人也順著開起了玩笑。
而這時候那邊點完餐再過來的周佳就看見兩人就好似店里其他食客一般聊著天,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年輕男人也自然的付了蛋炒飯的錢,就等著一會吃了。
“袁老板你剛剛讓周佳給那小子送水喝了?”凌宏吃完,站起來到了另一邊,好奇的問道。
“嗯。”袁州點頭。
“嘖嘖,你動心了?”凌宏一臉八卦。
“不。”袁州惜字如金,畢竟凌宏這人坑人的事情太多。
袁州對于他從來都是秉承說少就少錯的心里,是以回答的特別認真。
“那小子看起來挺有熱情的。”凌宏聳肩。
“年輕人的熱情。”袁州的言外之意就是持續不了多久。
“不過人家可是站了三個小時。”凌宏哈哈一笑。
“所以送水給他了。”袁州看著凌宏,很是認真的說道。
“那你為什么怡寶瓶裝,還倒在碗里。”凌宏最想知道的是這個。
“就是,我們喝的這個誰就很好。”漫漫特別喜歡袁州這里隨餐提供的那杯礦泉水,好奇的問道。
“因為他不是客人。”袁州理所當然的回答。
“而且外面不能扔垃圾。”袁州說話就是這樣,喜歡分兩段。
別人說話是大喘氣,袁州說話是分段式的,還好食客早就習慣了。
“那袁師傅,你會收他做徒弟嗎。”問這話的程技師。
“不會。”袁州的回答還是沒變。
而程技師則是說不清是放心了還是又提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