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能幫忙”
“哈哈,兩個小朋友不錯,跟我來吧!”
別看尹巾是元嬰后期的高手,甚至婆羅薩還是元嬰大圓滿境界的高手,可兩人只能乖乖跟上舞牙子,根本不敢有任何質疑。
婆羅薩和尹巾剛飛到空中,就看到舞牙子袍袖揮舞,瞬間,將兩人收入其中。
袖里乾坤!
這一下,兩人都傻眼了,這可是仙人手段,不過既然出現在這個世界,那么很有可能就是散仙了,袖里乾坤,散仙同樣能夠施展。
婆羅薩上下左右的打量,周圍就是一片白色霧氣,上不見天,下不見地,兩人只能懸在半空中。
尹巾道:“怎么辦?”
婆羅薩豎起手指輕輕搖晃,示意尹巾不要說話,她很清楚,不管兩人說些什么,哪怕傳音,也瞞不住外面的散仙,唯一還有疑惑的就是,這人是一劫散仙,還是二劫散仙?
夫妻兩人很有默契,看到婆羅薩的動作,尹巾立即閉嘴。
“那是什么?好像是一個人!”
兩人立即向著遠處的黑點飛去,片刻,就看到一個漂浮在空中的人。
固坂老祖!
兩人頓時嚇傻了,就連固坂老祖都被抓住,并且封住了修為,在袖里乾坤中飄浮,他們兩人這點實力,就更不用多想了。
就在這時候,又有一個人飛了過來。
俞宏!
三人本來就是朋友,只是見面后,臉上卻沒有一絲開心的神情,俞宏驚訝道:“你們怎么在咦,是老祖!”他這才看到固坂老祖,臉色頓時就白了,他同樣反應過來,這人的修為太可怕了!
接著又有人飛了過來。
萬春!
一個分神期高手處在昏迷中,四個元嬰期高手面面相覷。
“嗯,小朋友們都見面了,記住哦,大家要友善,不許吵鬧爭執,不然的話就去死!”
舞牙子故意讓眾人見面,若是他不讓的話,這些人永遠也見不了面。
俞宏忍不住說道:“麻煩大了,不知道這位前輩,要我們干什么?”
萬春的外貌就是一個中年人,愁眉苦臉的,一副苦兮兮的模樣,他嘆道:“我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就進到這里來了”
俞宏臉色凝重:“他到底想要做什么?”這才是問題的重點。
沒有人知道舞牙子要干什么,其實他們這些人,最畏懼的是舞牙子殺人取嬰,那就真的生不如死了。
當然他們也可以選擇自爆元嬰,可這條路意味著從此消失,所有一切完全煙消云散,作為一個擁有元嬰期修為,以及極長壽命的修真者而言,這條路沒人愿意選。
只要不是殺人取嬰,其他都還可以忍受,這點每個人心里都有數。
“放心吧,我舞牙子可不會殺你們,只是要小家伙們幫個忙,你們會活得很好,哈哈!”
舞牙子的聲音傳來,眾人無語,不過暫時都放下心來,以舞牙子散仙的身份,還不至于騙人,因為大家都清楚,他沒有必要騙人。
以舞牙子的實力,任何人都反抗不了,說謊毫無意義,就像他不用騙婆羅薩和尹巾跟著走一樣,直接用最簡單粗暴的方式,大袖一揮,就全都收入袖里乾坤中,就算有人想反抗,也要考慮有沒有命來反抗。
大約過了一天,舞牙子大袖一揮,所有人又被他放了出來,這時候,俞宏他們才發現,還有兩個元嬰期修真者,這兩人他們都不認識。
這次連固坂老祖都被放了出來,只是他依舊處于昏迷中,放出來后,直接在地面上,砸出一個人字形的坑來。
不過這對固坂老祖沒有絲毫影響,他身體的堅固程度,哪怕沒有任何防御,一個元嬰初期的修真者也很難傷到他。
俞宏守護著固坂老祖,對他而言,哪怕宗門不在了,自家老祖還是要護著的。
舞牙子老神在在的看了所有人一眼,就這一眼,所有人心里都直冒寒氣,別看舞牙子臉上掛著和煦的笑容,但是他眼睛里的冰冷無情,卻可以清晰的感受到。
這些人可不是低級修真者,他們都有元嬰期以上的修為,在這個世界混久了,這種眼神還是能分辨出來的。
“你背著他!好了,小朋友們,跟我來吧。”
張柯是第一個醒過來的,然后就聞到一股惡臭,他看看自己的手臂,那上面已經結了一層干硬的灰褐色硬殼,臉上也糊了一層,他立即跑出去,一頭扎入湖水中。
一個接著一個醒來,每個人的反應都和張柯差不多,什么也來不及觀察,全都向著湖水狂奔,然后一頭扎入湖水里,鼓蕩真氣,將骯臟震開。
米小經在雍機之前醒來,他身上同樣也臭氣熏天,以米小經這種有點潔癖的人,這是最不能忍受的,立即沖出去撲向湖水,他看到幾個人在水邊沉浮。
雍機醒來卻和別人不同,他呆呆的坐著,這點臭味對他根本就沒有影響,他最看重的是自己的修為,原本的結丹后期,竟然無聲無息的晉級了,而且還是結丹大圓滿的巔峰,也就是說只差一步,他就可以碎丹成嬰了!
最讓他驚喜的是,自己的資質竟然也變好了,這種事情,幾乎是不可能發生的。
一個人的資質和潛力,幾乎在出生就已經確定了,很難改變,這也證明了,道君茶絕對是逆天寶貝,是真正的天材地寶。
這個便宜賺大了!
千毒牽也睜開眼,他同樣也被震撼,一直卡著的瓶頸突破了,他從元嬰中期,晉級到了后期,由于他是修真和衍修一起修煉,實力雖然一直高桿,可真正的修為卻還差了點,只是他一直掩飾的很好,其他元嬰期的高手,都以為他是元嬰大圓滿境界,可他真的沒有。
千毒牽都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了,當米小經的護衛,說實話他一點也不愿意,他唯一的想法,如果能夠擺脫那兩個高手,他就一巴掌拍死米小經,然后用盡手段折磨他。
這是他一直以來的想法,可惜他一點都不敢,想到那女人的針,千毒牽心里就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