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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鶴臉色冷淡,沉默片刻,終于問道:“下十大名劍,火神君,你應該知道十大名劍之首是哪把劍。.”
火神君立刻道:“十大名劍,誅居首!”
“不錯。”白羽鶴道:“誅劍在十大名劍位居首位,那你們可知道誅劍又在誰的手中?”
火神君露出一絲笑意,道:“自然是知道的,只不過世人并不知道那人的真實名姓,江湖上都稱他為誅客。”
“誅客據身在北漢。”白羽鶴微一沉吟,才道:“有傳言,他就在西北之地,咸陽地處西北,誅客有沒有可能也在咸陽一帶?”
火神君立刻道:“白大俠,我也聽誅客確實是在西北一帶出沒,具體在什么地方,我倒是無法確定,但想要找到誅客,其實并不難。目下鎮守咸陽的是屈元古老將軍,他鎮守西北十幾年,對西北的情況了如指掌,如果到了咸陽,讓屈老將軍幫忙找尋誅客的下落,應該沒有太大問題。”
北堂風便是再糊涂,也明白了白羽鶴意思,急道:“白大俠,我可以向你保證,只要你到了西北,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我都會幫你找到誅客。”
“除了劍神北宮連城,傳當今之世第一劍客便是誅客。”白羽鶴緩緩道:“此人劍法到底高明到何樣境界,我倒是想見識見識。”
火神君笑道:“白大俠劍術通神,未必在誅客之下,若是找到誅客,倒不妨切磋一二。”
“我確實是這個意思。”白羽鶴道:“你們既然是要往咸陽去,我倒可以和你們同行,若是真能幫我找到誅客,也算是我欠你們一份人情。”
北堂風立時歡欣無比,拍手道:“白大俠義薄云,我可以向你立誓,若是不能幫你找到誅客,我便不得好死。”
白羽鶴何等身手,若是此人當真愿意隨同自己前往咸陽,那么定能安全抵達,北堂風只怕白羽鶴反悔,也不顧其他,立刻立下了重誓。
齊寧心想白羽鶴乃是當今下罕見的劍客,他要找尋下第一劍客切磋劍術,倒也是能夠讓人理解,像這樣的人,總是力求突破自己,達到更高的境界。
“殿下,東瀛忍者既然找到了這里,那么咱們的行蹤已經暴露。”火神君立刻道:“此地不宜久留,必須速速離開。”
北堂風忙看向白羽鶴,問道:“白大俠,你以為如何?”
白羽鶴想了一下,才道:“我并無去過西北,該走什么道路,你們做主就好,我只跟隨你們同往便是。”
“如此甚好。”北堂風長出一口氣,忽地看向齊寧這邊,向火神君使了個眼色,火神君微微頷首,便要往齊寧過來,齊寧心下一凜,白羽鶴卻已經道:“要殺人滅口?”
北堂風道:“白大俠,事關重大,這酒鋪里的人都知道了咱們的行跡,若是神侯府的人追尋過來,他們必會出賣我們的下落,殺之滅口,才能以保萬全。”
白羽鶴搖頭道:“君子不殺無辜之人。你們的行蹤已經暴露,他們與不,并無干系。它們并無犯什么過錯,又何必濫殺無辜?”
白羽鶴既然這樣,北堂風自然不好反對,拱手道:“白大俠,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就離開,你看如何?”
白羽鶴也不廢話,提劍在手,轉身便向門外走去,北堂風和火神君對視一眼,也不啰嗦,立時跟了出門。
齊寧很快就聽到外面風雨聲中帶著馬蹄聲,蹄聲漸遠,知道北堂風已經離開,這才起身來,掃了一眼,屋內一片狼藉,空氣中兀自漂浮著血腥味道。
白羽鶴最終能跟隨北堂風前往咸陽,還真是讓齊寧料想不到。
不過這樣的結局,倒也并不讓齊寧太過失望。
如果北堂風當真能夠順利抵達咸陽,服屈元古出兵洛陽,挑起北漢內戰,這對楚國自然是有百利而無一害。
風雨未歇,齊寧看到滿地尸首,心想這里還真是是非之地,也不耽擱,徑自出門,冒雨騎馬離去。
途中不止一日,越是靠近建鄴京城,齊寧歸家之心便越是迫切。
他明白自己這種感受從何而來,到底,能讓他有如此歸家急切之心,無非是因為顧清菡的緣故。
他雖然冒充錦衣世子成了齊家的人,但內心深處對于錦衣齊家實際上沒有太深的歸屬感,也正是因為顧清菡的緣故,才讓他漸漸感覺錦衣侯府便是他的歸宿。
對顧清菡的感受,有時候連他自己都不太清楚。
憑心而論,自己對顧清菡有著男女之愛,那是毋庸置疑的事情,但某種角度來,齊寧內心也是將顧清菡當成了不可或缺的家人。
漸近建鄴城,腦中顧清菡的影像便愈加清晰,依然是婀娜多姿,豐韻娉婷。
入京之后,城內依然是車水馬龍,齊寧騎馬徑自到了琵琶街,到得錦衣候府門前,翻身下馬,想到馬上便能見到顧清菡,心中竟是生出一絲興奮,還沒靠近大門,門前一名守衛已經呵斥道:“大膽,什么人,知道這是什么地方,竟敢擅闖侯府!”一只手已經按在佩刀刀柄上。
齊寧一怔,瞬間便回過神來。
他一路快馬加鞭趕回來,依然是在茶鋪換上的那身粗布衣衫,雖然比乞丐破衣爛衫要好上一些,但終是登不上臺面,連日下來,更是頗為邋遢,這倒也罷了,他在鐘琊的妙手之下,被易容成一個完全陌生之人,就是自己照鏡子也認不得自己,就更不必侯府的侍衛了。
見得那侍衛橫身攔住,齊寧腦子一轉,笑了一笑,拱手道:“這位兄弟,在下是奉錦衣候之令,前來報訊的。”
“侯爺?”那侍衛上下打量一番,狐疑道:“你是侯爺派來的?”
齊寧道:“正是。在下是丐幫弟子,有急事要向要向三夫人稟報,還請兄弟代為通傳。”
侍衛兀自不相信道:“三夫人豈是想見就見的?你你是侯爺派來的,可有什么證明?”
齊寧眼珠子一轉,湊近一些,那侍衛立刻警覺道:“做什么?”見到齊寧取了一只香帕在手遞過來,有些奇怪,齊寧已經壓低聲音道:“你將這個交給三夫人,見與不見,三夫人自有主義,不過千萬不要讓別人看到此物,侯爺派我前來,有機密要事,事關重大,若是出了紕漏,所有后果由你承擔。”
侍衛見齊寧一臉嚴肅,還真有些緊張起來,左右瞧了瞧,拿過香帕,揣進懷中,這才低聲道:“你等一下,在這里不要走。”轉身進了府里去。
齊寧心下好笑,沒過多久,就見那侍衛幾乎是飛跑而來,到得門前,拽住齊寧手臂,道:“快快跟我去見三夫人,三夫人三夫人在等著你。”
齊寧跟了侍衛進府,卻并不是往侯府大堂去,而是轉到了一處廳,到得廳門前,侍衛已經道:“三夫人,丐幫那人已經帶來了。”話聲剛落,廳門嘎吱一聲打開,齊寧站在那侍衛身后,便即看到了思念多時的顧清菡。
建鄴京城的氣已經開始頗為炎熱,所以顧清菡的衣衫也算單薄,穿一身水袖繡花紫色群,披一件淺黃色的褂子,將她柔腴婀娜的身段勾勒的曲線起伏,圓潤玲瓏,一如既往發髻整整齊齊,俏美的面龐白皙嬌嫩,柳眉微蹙,朦朧的美眸之中帶著一絲焦急,瞧見齊寧,自然不會識得,向那侍衛道:“你先退下!”
侍衛躬身退下,顧清菡這才向齊寧勉強笑道:“不知如何稱呼?”語氣倒是頗為客氣。
齊寧拱手道:“在下姓韋,敢問您可是錦衣侯府三夫人?”
顧清菡微點螓首,左右瞧了瞧,這才道:“你先進來。”轉身往屋里,她背影靚麗,曲線優美,腰肢擺動,齊寧跟在身后進去,顧清菡卻沒有關門,回身過來,手里拿著那只香帕,問道:“這這是侯爺交給你的?”
這香帕正是當初顧清菡私下里偷偷給齊寧的物事,擔心被人發現,曾經再三囑咐齊寧不要被人看見,此事只有兩人知曉,如今這香帕出現,顧清菡自然相信眼前這人正是齊寧派回來,否則如此物事,不可能落入此人之手。
齊寧點頭道:“是,這是這是侯爺離開的時候,交托我一定要親手交到三夫人手里,他這是他一生中最寶貴的物事,便是他的性命也及不上它。”
顧清菡花容微微變色,問道:“離開?你你的離開是什么意思?”
齊寧嘆了口氣,道:“三夫人,侯爺被奸人奸人設計坑害,已經!”卻并無下去。
顧清菡臉色瞬間蒼白,綿軟腴軀微微荒了一下,顫聲道:“你快,他他到底怎么了?奸人所害?是誰害他,他現在在哪里?”
“三夫人,侯爺身受重傷,交托我前來京城報訊。”齊寧道:“他他唯一記掛的便是你,讓你讓你不要傷心,更不要以他為念!”還沒完,顧清菡便覺得旋地轉,腳下一軟,身體搖晃,便要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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