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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易從臥室里跨馬出院之后,便知不妥。他在射雕世界殺人盈野毫無顧慮,成就一身殺氣。當時跨馬出屋,一時間竟然忘了收斂全身氣息,待到反應過來時,再想收斂隱藏,已經來不及。
果然只是片刻間,家里的四個管家便來了三個,楊守之所以沒來,那是因為他要看守丹兵閣,不敢離身。
現在楊紅與楊鳴已然離開,只留楊忠一人在院子里向自己詢問,對此楊易頗感頭痛。
楊忠乃是看著楊易從小長大的老人,人雖老,精明不減當年,在他面前想要說謊那是極為困難之事,況且楊忠對楊易一向照顧有加,平時楊易若是在外面招惹了什么是非,一般都是他出面求情,央求楊慎行減免對楊易的處罰。對于這么一個愛護自己的老人,楊易壓根也不想說謊話騙他。
此時見楊忠詢問黃馬青戟的由來,楊易笑了笑,重新翻身上馬,將插在地上的青戟摑住后拔下,長戟斜指,道:“忠伯,接我一戟!”手中青戟一個吞吐,刺向楊忠。
楊忠見楊易上馬抓戟之時便有點吃驚,待到楊易身子一挺,忽然氣勢一變,變得猶如天神俯視眾生一般,楊忠簡直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此時見他手中大戟如同操縱在天神手中的絕世神兵,戟刃上氣芒隱現,手舉起,戟已到!
已經三十多年都沒有經歷過的毛骨悚然的感覺又出現在他的心靈之中,嚇得他一聲長嘯,身子猛然間變得虛幻不清,在原地拉扯出一道道幻影,待到幻影消失,他人已經出現在院子外面。
“厲害!厲害!”
楊忠重新走回院內,一臉驚駭之色:“少爺這是想要老奴的老命么?”
楊易笑著將長戟收回:“忠伯,我這一戟怎么樣?”
楊忠一臉的難以置信:“這一戟功參造化,威猛絕倫,天下能躲開者不出百人,少爺你什么時候練就了這么一身本領?”
楊易笑道:“不經意間得了一些奇遇,才有了如今的修為,這黃馬與大戟也是無意中得來的。”
楊忠納悶道:“少爺足不出戶,即便是出門行醫,也只是在城內打轉,何來什么奇遇?況且這黃馬大戟都是顯眼物件,如何就這么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了太師府?老奴對府內一應事物無不掌控于心,這匹馬,這桿戟,少爺到底是怎么帶進來的?”
這么一大匹馬,一根大戟進了太師府里,而他卻不得而知,此事極為嚴重,對他來說,可謂是失職。他自然要找楊易問清楚是怎么回事。
楊易笑道:“此事解釋起來極為復雜,不是我故意隱瞞,而是其中實在是過于驚人,忠伯你就不要再問了。”
楊忠定定的看了楊易一會兒,忽然展顏笑道:“少爺長大了啊!”他一臉唏噓:“你從小就與別人不一樣,做人行事一向與眾不同,今天有這番表現,倒也正符合你一貫作為。只是此事事關重大,我須得稟報給老爺。”
楊易笑道:“這是應有之義,忠伯只管說給父親聽,反正又不是什么壞事。”
楊忠道:“是好事!是好事!少爺有如此本領,老奴實在高興的緊!”他說了幾句,竟然有些哽咽,“我就知道我家三少爺不同凡俗,如今果然如此!”向楊易躬身一禮:“老奴這便去了!”
楊忠剛剛走開,楊易正要回屋,忽然眼前白影一閃,一道劍光直奔他的胸口:“看劍!”
這一劍來的好快!
楊易是很吃了一驚,長劍的主人到了自己身邊,他才有所感應,來不及看此人是誰,楊易身子急速后退,竟然與剛才楊忠所用的身法極為相似,一瞬間便扯出道道幻影,意欲躲開劍光。
長劍的主人一聲輕笑:“好厲害!流光幻影,果然了得!”劍光猛然一變,本來一道劍光忽地分裂成大片劍霧,微風細雨一般籠罩楊易。
楊易此時已經知道來人是誰,笑道:“丫頭,你要謀殺親夫啊!”手上長戟猛然一震,在劍霧中攪了一攪:“這便是太虛道門的劍法么?”
劍霧猛然消散,露出秦爽的身影來,此時她面上露出驚奇、高興、以及難以置信之色,但也夾雜這隱隱的失落之意:“我本來還想著保護易哥哥一輩子呢,原來他不聲不響的已經這么厲害啦!”
楊易見她呆呆失神,笑道:“爽爺,怎么了這是?真想要謀殺親夫啊?”
秦爽聞言,眼睛瞪圓,眉毛立起,本來收進鞘內的長劍又抽了出來:“爽爺!爽爺!我讓你再喊爽爺!”長劍抖成朵朵劍花,將楊易包裹進去。
“哎呀,臭丫頭,你真下死手啊?”
“還喊不喊?”
“以后看情況再說。”
“我讓你看情況再說!”
“我靠,這劍很鋒利,丫頭你可別胡來!”
兩人打鬧了一陣子,直到秦爽將長劍搭在楊易的脖頸間,楊易舉手求饒之后,此事方才告一段落。
吃過早飯,秦爽找楊易盤問了良久,方才將他放過,不過看她一臉高興的模樣,簡直比當初能進入太虛山門時,還要幸福三分。楊易嘆了口氣,“這丫頭啊!”
過了一陣,府內門子來報:“少爺,白府的二少爺來找您。”
“哦?”
楊易一臉笑意:“快快有請!”
不一會兒,一個身穿白衫,高高瘦瘦的青年人走了過來:“楊老三,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么?你怎么還憋在家里?”
楊易起身相迎:“嗯?白老二,你說今天是什么日子?”
白老二一臉驚奇:“兄弟,你是真不知道,還是故意裝作不知道?”
他仰天長嘆:“想我們帝都四少,風流之名響徹天下,如今云裳姑娘來京獻藝,我等又豈能落后于人?楊兄,你不是說,要親自為云裳姑娘做了一份美容補顏的丹藥親手送給她么?怎么今天云裳大家真的到了京都,你反而躊躇不前了?”
“云裳?”
楊易已經想起此人是誰,笑道:“一個戲子而已,白兄難道還真的把她當成一回事兒?”
白老二正色道:“楊老三,你這就有點不對了,雖然云裳大家也是唱曲兒跳舞,但又豈能與凡俗之中歌姬相提并論?再說,你當初可是說過,不將此女拿于掌中,就顯不出你楊三少的手段來,怎么今天就慫了?”
楊易道:“今天爽爺在家啊。”
白老二哂道:“什么爽爺不爽爺,在你楊老三面前,誰還能爽的起來?”他說了幾句話,忽然眼睛暴突,一臉受驚過度的表情,驚聲尖叫:“爽爺?!你老婆回來啦!”
楊易道:“確切的說,是我的未婚妻回來了!”
白老二張大嘴巴,“啊?”他一臉的恐懼之情:“我…我…我剛才給你說了什么?”
楊易提醒他道:“你剛才要我給云裳大家送美容養顏的藥丸去。”
“啊!”
白老二火燒屁股一般從椅子上竄起,“楊老三,我忽然想起,家里還有點緊要事情要做,告辭告辭,改天再來拜會!”
他本來還算是風度翩翩之輩,此時神色驚恐,儀態大失,額頭間竟然隱隱有細汗閃現,急急忙忙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