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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五十一章 記得跪下來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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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季冷看到安爭朝自己走過來,嚇得嗷的一聲叫出來,朝著袁生嘶啞著嗓子喊:“這個家伙叫安爭,他是大羲的人,殺了不少上古仙族!”

  “仙族?”

  安爭哼了一聲:“還真是給自己臉上貼金。”

  “安爭?沒聽說過。”

  袁生一擺手:“我們青州宗的人開的拍賣場,從來都沒有人敢鬧事的。以前沒有,將來也不能有。小子,看來你是不知道你要面對的是什么。”

  “是一群畜生。”

  安爭走過去,指了指慕容季冷:“還記得上次我跟你說過什么嗎?看來你是真的想死了。”

  慕容季冷連滾帶爬的到了袁生身后,縮在那喊著:“主人,這個家伙曾經很多次和上古仙族作對,好幾個高手就是死在他手里的。”

  “哦?”

  袁生冷笑:“那是以前了,以前有禁制我們的實力沒辦法展現出來,現在你再讓他殺一個試試?”

  他一擺手:“給我把這個人拿下,人頭割了掛在城墻上,讓大羲的這些賤民看看反抗是什么下場。仙族已經降臨于此,哪個敢不服從?”

  幾個青州宗的弟子獰笑著走近安爭,其中一個看著安爭說道:“小子,你自己選擇吧,是我們哥幾個把你活著卸了,還是你自己了斷然后我們再把你的尸體卸了呢?”

  另外一個人笑道:“自從仙族降臨這個時代,不服氣的都已經被我們活剮了。年輕人有骨氣不錯,但是別不識時務。”

  “你要是肯跪下來學幾聲狗叫,我們長老可能還會放你一條生路也說不定呢。你看那個慕容季冷,做狗做的多開心,每天還有肉骨頭吃。”

  “現在你后悔還來得及,跪下不跪下?”

  一個人伸手去抓安爭的肩膀:“看來你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

  他的手才搭在安爭的肩膀上,砰地一聲那條胳膊就碎掉了。好像在胳膊里裝了好多炸藥似的,突然之間就爆開。碎裂的骨頭渣子子彈一樣激射出去,把他旁邊個青州宗弟子的臉上打的血肉模糊。有一塊比較大的骨頭從眼窩里打進去,又從后腦打了出來。

  那弟子嗷的叫了一聲,疼的踉踉蹌蹌的往后退。后面的人被嚇了一跳,但仗著人多很快就又沖過來。

  一個弟子一刀斬向安爭的脖子,安爭抬起手捏住鋼刀,手指上一發力,那鋼刀就寸寸斷裂。刀片好像絞肉機一樣飛旋出去,一秒鐘不到就把這個弟子片成了一副骨頭架子。

  剩下的幾個弟子看到安爭的手段如此恐怖,嚇得不敢靠前。

  “我來吧,來你青州宗做客,盛情招待,我還沒有謝謝你。”

  那個站在袁生身邊的姓高的老者從高臺上跳下來:“看來這個時代也不都是廢物,難得遇到一個可以練練手的。看著那些年輕人教訓這些不識好歹的東西,老夫看的手腳也癢癢起來。自從我離開軍營,至今已經有十幾年沒有跟人動過手了,正好活動一下筋骨。”

  他的腳下一點,身子驟然到了安爭身前,那種速度堪比瞬移。就連袁生都沒有看清楚,只看到一道殘影過去,高姓老者的手已經掐住了安爭的脖子。

  “好身手!”

  袁生忍不住贊嘆了一聲:“這些大羲的賤民就得給他們點教訓,不然真的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地位。老老實實的做奴隸比什么不好,非要掙扎。”

  他邁步從高臺上下去,走了幾步才發現不對勁。從他原來站著的地方看過去,是那高姓老者一把掐住了安爭的脖子,可是走了幾步之后角度有所改變,他才看清楚老者的手在距離安爭咽喉大概一厘米遠的地方停住了,他的手腕被安爭抓著。

  “從血脈上來說,這個時代人都算是你們的后人。”

  安爭臉色平靜的看著那老者:“你們怎么下得去手?人不是牲口,不是奴隸,你們做這些事的時候怎么就那么的理直氣壯?”

  咔嚓一聲,安爭將那老者的手腕折斷。他的手往前一推,老者的臂骨隨即折斷。骨頭從肉里面刺出來,又噗的一聲刺進老者的心口。在這一刻老者反應也算不錯了,向后暴退,噗的一聲將自己的胳膊硬生生的帶的斷落下去。

  可是安爭卻如影隨形,兩個人始終保持著一樣的距離。

  啪的一聲,安爭一個耳光抽在那老者的臉上。

  “這么大年紀了,是非不分,善惡不明,該打。”

  老者再退,可是安爭依然保持著距離。

  又一個耳光扇在老者的臉上,打的半邊臉都爆開了。

  “還記得你們當初為什么要反抗仙宮的統治嗎?就是因為仙宮的人殘暴不仁。再看看你們現在的嘴臉,我才明白為什么紫蘿仙帝要把你們隔絕開,并不僅僅是為了保護你們,還因為他深知你們這些人是什么德行。讓你們和仙宮那些人換個位置的話,你們也一樣。”

  第三個耳光抽過去,直接將那老者的腦袋打的在脖子上轉了好幾圈。然后腦袋往后一仰,掛在后背上似的,看起來格外的恐怖。

  安爭一腳踹在那老者的小腹上,尸體被轟飛,在半空之中就爆開了。

  下一秒,安爭已經到了袁生面前:“青州宗是吧?是你們自己往我手里撞的。我希望你們看到的人傳個消息出去,我第一個要滅的就是所謂的青州宗。把女人當貨物賣,你們青州宗的人做這樣的買賣,都該死。”

  袁生一拳砸向安爭的心口,安爭閃身避開,拳風好像橫著飛出去的龍卷一樣,所過之處全部摧毀。那些還在圍觀的人來不及躲開,不少人直接被轟成了碎渣。

  袁生沒有什么功法,但是那重拳如炮,每一拳的威力都足夠驚人。

  “小子,你和青州宗作對,后果有多可怕你自己是不會知道的。”

  “后果就是你得死在我前邊。”

  安爭一拳和袁生對撞在一起,袁生的身子被震的向后退出去,兩只腳在地面上擦著往后滑,停下來的時候腳面都已經在大地之下了。

  他往外一拔腳的時候安爭已經到了,一腳踩在他腳面上。啪的一聲,那只腳直接被踩成了面片一樣。緊跟著安爭膝蓋往前一撞,砰的撞在袁生的小腹上,袁生的身子向后摔倒,可是一只腳還被安爭踩著。

  倒下去的時候大腿就斷了,骨頭刺出來,上面還掛著肉絲。安爭一伸手將大腿骨拽出來,然后猛的往下一戳!

  大腿骨刺進了袁生的心臟之中,血液從骨頭中間的孔洞里噴出來。袁生倒在地上,眼睛里都是不可思議。在他看來大羲的修行者都太弱了,弱的根本不值一提。那些所謂的大家族大修行者,和他們上古來的人相比就好像螻蟻一般。

  可是此時此刻,他后悔了。不是后悔買賣女人,而是后悔自己沒有逃走。

  安爭抬起腳往下一踩,直接將骨頭全都踩進了袁生的心口里,骨頭刺穿了身體又刺入了大地。他往回走了幾步,忽然轉身又回去,加速跑了幾步一腳踢在袁生的腦袋上。那腦袋好像被飛的皮球一樣打著轉飛出去,轟的一聲把遠處的高臺炸碎了。

  慕容季冷連滾帶爬的往后跑,一邊跑一邊回頭看著安爭追沒追過來。他跑的氣喘吁吁,感覺心臟都快從嗓子眼里跳出來了。跑了幾十米后回頭看了一眼,看到安爭還在遠處站著心里稍稍放松了一下,剛轉過頭來,砰地一聲就撞在了一堵墻上似的,直接撞的頭破血流。

  明明安爭還在他身后上百米外的地方,可是就在他一回頭那么短的時間,安爭竟然已經到了他身前。慕容季冷的腦袋撞在安爭的胸口上,額頭立刻就撞憋了一塊。

  安爭一伸手抓住慕容季冷的衣服把他甩出去:“你妹妹說的沒錯,你不配做她的哥哥,你也不配做個人。慕容家以前做的事沒有一件值得我尊敬的地方,但是他們最后選擇抗爭而不是屈服讓我很敬佩。”

  慕容季冷的后背撞在墻壁上,直接將一座房子撞坍了。掉落下來的青磚把他掩埋,哎呦哎呦的叫聲在磚堆下面傳出來。

  安爭走過去,伸手從磚堆下面把慕容季冷拉出來:“上次我跟你說過,別作惡,作惡被我發現我一定會殺了你。”

  “你懂個屁!”

  慕容季冷滿嘴是血,此時也已經沒什么恐懼了,瘋狂的喊著:“誰也不想死!誰都有活下來的權利?!憑什么,憑什么我就得和慕容家的那些白癡一樣選擇死戰到底?我就想活下來有錯嗎?我活的容易嗎?我給他們當狗,吃生骨頭,就是不想死!”

  “不該死的人死了,該死的人有什么道理活著。”

  安爭將一塊青磚撿起來,照著慕容季冷的臉拍下去:“你選擇活著沒錯,但你選擇活著的方式錯了。你不敢抵抗,不敢抗爭,你可以逃走。找個深山老林藏起來,自己一個人活下去,沒有人說你懦弱。但是你不該禍害自己的同胞,你自己當了夠,還把自己的同胞當牲口?”

  啪!啪!啪!

  安爭拿著青磚一下一下的拍下去,三四下之后慕容季冷的腦袋就被啪憋了。但是安爭沒打算完,手里的青磚拍碎了就換一塊,一下一下的拍著。連續拍碎了四五塊堅硬的青磚,慕容季冷脖子以上已經被拍沒了。安爭站起來舒展了一下身體,看著了一眼那血糊糊的尸體。

  “下去見到你爹娘你的那些長輩和你的兄弟們,記得跪下來磕頭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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