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寧要離開江南了。
他先去跟金陵文廟的負責人稱號大學士莊宿見面,跟他說明了自己要離開往京城去的想法。
莊宿平時沒什么事,都在研究一些古文的書籍,他在得知情況之后,笑呵呵對紀寧道:“算起來,你也是該回去了,金陵城的文廟算是一座小廟,容不下你這尊大佛啊!”
紀寧道:“莊大學士這話,就有些讓人聽不懂了,學生豈是不知分寸之人呢?”
“唉!永寧啊,你年歲雖然不大,但你的見識卻不淺,有些事我也不想去跟你過多解釋,你只需要記住一件事便可以了,你回到京城之后,還是少去牽扯到朝政上的事情,我相信你師公也是希望你能在文廟中有更大的發展,文廟上下,其實對你也是寄予厚望!”
莊宿對紀寧也是帶著一種很高的評價,他對紀寧的期望也是頗深的。
紀寧道:“謹遵莊大學士的教誨!”
“呵呵!”莊宿一抬手道,“你也不必如此自謙,你的造詣,可說是曠古爍今,這不是你師公對你的抬舉,事實如此罷了。文廟上下對你也是頗有希望,都是希望你能在將來有更高的造詣,再見面時,卻不知你的修為能到多高,那時你還能正眼瞧瞧我這個老匹夫吧…”
莊宿似乎也意識到,下次再見紀寧時,或許紀寧就已經是文廟中的大學士,那時他跟紀寧之間的地位也就有了差距,那時他這個老家伙,或許要對紀寧低聲下氣說話。
紀寧行禮之后,沒有多說,離開了文廟。
這也是他最后一次進金陵城的文廟,回去之后他便準備動身北上回京城,在紀寧看來,自己在江南也該結束手頭上的事情,否則自己根本沒時間去處置更多的事情。
在紀寧走之后,莊宿這里又來了一位客人。
這次來的人,正是紀寧的師公沈康。
沈康過來,也是跟莊宿打招呼,讓莊宿放人,這樣紀寧可以順利去京城。
莊宿笑道:“我說老沈啊,你那徒孫剛來過,你這邊又來,難道是怕我不肯放人還是怎么著?現在他都已經過了稱號大學士的考試,讓他回京城,不也正是最好的選擇嗎?你還有何可擔心的?”
沈康道:“你也知道,永寧這孩子,平時心思有些雜,在京城時,便涉及到很多朝廷斗爭的事情。”
“咳咳!”莊宿咳嗽兩聲道,“這些事,你去找他說,我完全不知情!”
“其實你是知道的,跟你說,也是沒有什么避諱的,他到江南之后,還牽扯進一些朝政的紛爭,在我看來,這是很不明智的事情,但在他這樣的年輕人立場中,其實也是無可厚非的,你也知道,他的心思雜,想過安定而且是有色彩的生活…”沈康好像是在幫紀寧說話。
莊宿笑盈盈道:“老沈有什么話,直接說便可,何必拐彎抹角呢?”
沈康道:“其實老莊你也該明白,永寧的造詣,取決于他的才華,也取決于我們是否肯接納他,若是他做得不好,我們做長輩的自然是可以教訓他的,但若他做得好,我們也應該承認和接納他,讓他可以有更高的上升空間!”
“哦,老沈你的意思,是讓我放過他之前所做的那些事,讓他可以回到京城,而且…不對他在江南的事情做出任何的點評,是吧?”莊宿問道。
沈康微微點頭道:“大概的意思,便是如此,永寧做事有不對的地方,我們盡可能去包容便可,若直接將他的積極性打消,那也實在是不明智,你認為呢?”
莊宿笑道:“老沈你即便不過來說什么,我也會這么做,永寧涉及到朝政之事,說起來,的確是不太合適,至于他這么做的結果是什么…只能說,沒什么結果,朝廷還是那樣,文廟也是現在這光景,沒造成什么影響,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過去了!”
“那就多謝老莊你幫忙了!”沈康笑著拱手,對莊宿也是一種恭維。
兩個老友坐下來,再商談的事情,就跟紀寧沒有什么直接關系,莊宿拿出自己之前所研究的一些古文書稿給沈康看,二人笑著便聊了起來,
相談甚歡。
紀寧回去之后,便讓何安等人把東西都收拾好。
紀寧準備在來日便帶家里人一起北上京城。
李秀兒和玉珍那邊是早就知道的,而雨靈和林娟兒這邊其實也是得知了情況。
紀寧把東西都安排好之后,心中其實也就淡然下來,這次回京城,他心中還是有些忐忑的,關鍵在于他不知道怎么去面對自己跟趙元容之間的關系。
當天晚上,他去見了上官婉兒,在紀寧看來,自己在離開金陵之前,必須要跟上官婉兒之間有個明確的說法。
紀寧見到上官婉兒之后,在上官婉兒有所表示之前,紀寧已經欺身上前,直接將上官婉兒給抱了起來,上官婉兒似乎也知道紀寧要做什么,不再做出任何的掙扎。
紀寧抱著上官婉兒一路到了臥房內,將上官婉兒放在床榻之上,這會的上官婉兒就好像一個孤弱無助的少女一樣,對于眼前這個霸道的男人,她沒有做出任何的抵抗,只是她也沒有更多去配合。
如此一來,紀寧也是能輕易如愿以償。
不多久,紀寧也終于重新體會到了擁有的感覺,這是在他跟上官婉兒長久分離之后,終于再次互相擁有,紀寧也是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一直過了一個多時辰,一切才平息下來,紀寧也沒想過自己會過這么久,上官婉兒半臥在軟枕上,斜眼看著紀寧道:“你非要用這么無禮和霸道的方式嗎?”
“不然呢?”紀寧顯得很輕松,道,“我知道你對我還有一些抗拒,不單純是心理上的,還有別的層次…我跟你之間其實也沒那么多道理可講,既然你是我的女人,我得到你,那也是理所當然的,我們之間本不需要用那種敵對的姿態來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