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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五節:文光沖北斗,星輝耀七國

熊貓書庫    儒武爭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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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楓經張澤沐一提醒,只見書案上的紙張居然真的如有千鈞一般!

  把桌案壓斷了不說,甚至把壓在紙張下的那方青石硯臺都給砸碎了!

  粉碎的硯臺,里面的墨汁順著硯角流淌在了地板之上!

  再看《大復仇論》上的字跡,更是字字如赤金一般,光華耀眼!

  本來秦楓還擔心打翻的硯臺,會有墨汁濺在紙上,毀掉這一篇佳作…

  只見原本應該流淌到紙上的墨汁,竟是被半空中俯沖下來的青煙穩穩托住!

  如水流一般回旋著送到了破碎的硯臺之內!

  就好像一位愛惜文章的老師,不忍文章被污染一樣!

  秦楓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窗外!

  “還好!”

  秦楓從燃燒祭天文章,到構思文章,到寫作,完成之時,已經是深夜了!

  燕京之內,恐怕除了知北樓火鍋莊的夜貓子,沒什么人還會醒著了!

  就在這時,一道浩然紫氣竟是一點一滴從《大復仇論》上一字一字透析出來!

  竟是粘稠得如同光幕一般!

  緊接著,就好像秦楓面前的文章變成了一塊晶瑩剔透的紫玉一般!

  紫光猛然升天而起!

  直沖天野之中北斗的位置!

  北斗乃是星空之中最尊貴星辰的所屬,文曲星就在北斗星的天權宮!

  “向來都是文曲星光返照于我,今日居然我的《大復仇論》,文氣沖北斗!”

  “這是要反哺文曲星嗎?”

  “看來此文產生的異象,了不得啊!”

  就在這時,紫色光華之中,那兩團青氣裊裊如煙,居然如兩人托起秦楓的文章,一步步裊裊升天而去!

  “這…這是天引佳文啊!”

  張澤沐更是驚訝得嘴巴都合不攏了,他是第一次見到這等在書中才有的儒道異象!

  經歷過天賜慧星、文曲星照、圣道滿月三次傳說中異象的秦楓,反倒是顯出了與自己弟子截然不同的淡定模樣!

  天引佳文,這等異象,秦楓已經見過三次了,這是第四次了!

  跟后面的圣道異象如起來,真的是小巫見大巫了!

  當然了,還有一個人比秦楓還要淡定…

  不,應該說不算是人,但是天道考試監考老師才對!

  就在張澤沐驚訝于秦楓的文道異象時,懸在張澤沐頭頂,幻化出試題的青煙,輕輕在他的額頭上點了一下!

  好像老師用手指戳在開小差的學生頭上一樣!

  張澤沐就像是學生做小抄被監考老師發現了一樣,急忙低下了頭來!

  他再看一眼,青煙化成的試題,已是越來越淡,趕緊抓起落在地上的毛筆,抓緊時間又奮筆疾書了起來!

  就在張澤沐低頭的瞬間,兩團青煙已是托著秦楓的《大復仇論》乘扶搖而上!

  直入北斗之中!

  下一秒!

  文曲星芒暴漲!

  比之圣道滿月還要可怕的暴漲幅度!

  如果說圣道滿月異象時,文曲星芒耀眼如滿月的話!

  今次的文曲星芒,灼眼如白日!

  一時間整個七國范圍之內,就如同黑夜復明!

  霎那之間,無數沉睡著的人都被驚醒了過來!

  尤其是儒道讀書人,更是七國各地,同時抬頭,望向天空中亮到詭異的文曲星!

  “四個月多前,出現了圣道滿月異象,今次的文曲星芒,似乎比圣道滿月更甚啊!”

  “難道說,我們的文位有要提升了?”

  “先是文曲星照,再是圣道滿月,如今又是這…”

  “都是以前千年不見的異象,一年之內居然連續出現了三次,我…我儒道難道是大興之兆!”

  就在這時,齊國,稷下學宮。

  稷下學宮之內的儒家人最多,也最密集,此時更是人聲鼎沸,人人興奮如過年一般!

  “我…我有識海了!”

  “我晉升秀才文位了!戰詩,我也可以用戰詩拉!”

  “舉人文位,我居然達到了舉人文位!”

  稷下學宮三千弟子,都是儒道從各地選拔來的好苗子,即便是再差的儒生,經歷過文曲星照,圣道滿月和今晚的異象之后…

  至少也成為了開啟儒道修煉之路的儒生了!

  但也并非人人都能歡喜雀躍,如上次的圣道滿月異象一般,依舊是幾家歡喜幾家愁!

  稷下學宮一間獨立的學舍之內。

  一身墨色儒服的中年儒者,急急忙忙推門進來,對著端坐在書桌之前,束手仰望天空中文曲星的少年,關切問道。

  “圣人這次有何領受?”

  那位純白儒服,容顏俊美,看起來只有十三四歲的少年,看了看天空中的文曲星,又看向黑袍儒者,淡淡說道。

  “皇甫師兄,有所領受,但我不便明說!”

  黑袍儒者聽得少年這樣的回答,也是尷尬地語氣一滯,只得訕訕地退了出去!

  他前腳才出了書屋,沒走出多遠,跟在他身后的侍從就低聲說道。

  “皇甫師叔,這個號稱是新儒圣的小孩子,該不會是冒牌貨吧?”

  皇甫奇不禁停下腳步來,留心聽那侍從說道。

  “我聽說,這樣的圣道異象,都是由人寫了文章,才會引發的!”

  “鄒圣也曾經幾次請求天道,降下過引發天地異象的好文…陳列在館中供我們交流學習…”

  “這個小孩子,從今晚開始,就一直在看書,根本沒有寫任何的文章…”

  “試問,如果這天地異象是他引發的,又怎么可能我們稷下學宮沒有絲毫的察覺?”

  那侍從越說,聲音越低:“但若不是他引發的天地異象,那么這事就更蹊蹺了!”

  “這個小孩子被認定是新儒圣,連師叔你都不敢收他為徒,只敢與他同輩相交…”

  “那為何還會有一位儒道造詣,比新圣賢還要高的人存在?”

  “若那些引發天地異象的文章,都是出自一人之手也就罷了!”

  “就怕若還是出自不同人之手,比這孩子的儒道造詣更高者,比比皆是…”

  “他又怎么可能會是我們儒道的新圣賢呢?”

  說到這里,侍從還低聲補充了一句話。

  “而且,在下聽到了一件非常關鍵的事情…”

  “嗯?”

  皇甫奇聽得這話,更加留心去聽了。

  “上次圣道滿月,文曲星光居然不照這孩子!”

  “他的儒道境界沒有絲毫的提升!”

  “連識海都沒有什么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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