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隊的女子立即走了回來,冰冰冷冷道:“走,進去!說話注意些,不可冒犯了宮主!”
“是是是…”幾個男子不斷點頭,他們莫名其妙也不知怎么被帶來的,也不知這里是哪。(.
進到庭院里,夜幕輕垂下,依約可見里面的精致建筑,此時寒冬未去,但院中已是百花爭艷,四周暗香浮動,而在幾棵花樹下,有著一座天然清泉池,池水上面籠罩著一層淡淡白煙,池中坐著一個美人,正在沐浴。
池水不深,恰好沒及女子胸脯,勾勒出一副美輪美奐的二泉映月圖,但見淡紅色的花瓣紛紛揚揚,飄落至水面,飄落至女子如玉雙肩上,如瀑青絲上。
當然,這一幕,蒙著黑罩的幾個男子是看不見的。
女子正是月流輝的師妹,花弄影,在她眉心印著一朵紅花,雙瞳美似琉璃,倒映著池邊的幾棵花樹,嘴角帶著淺淺微笑,正看著七個蒙著黑罩的男子。
“嘩啦——”一聲水響,花弄影直接從池水里站起來了,身上不著寸縷,水面倒映著她那玲瓏嬌軀,不斷蕩漾。
花弄影看著七個男子,嘴角淺淺笑容依舊,美艷不可方物,一步步涉水走出,漣漪,一層一層的蕩開。
在她頸上戴著一條紅繩,下面吊著個紅色玉墜,正好垂及胸前,夾在里邊。
這一幕,其余六個男子看不見,只能傾聽,只能在腦海里想象畫面,但是蕭塵卻看得清清楚楚,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還好他有獄中老者,也即北詔國右太傅傳授的奇功,否則焉能抵擋這香艷動人的一幕?
花弄影看著七個男子,淡淡一笑,手一伸,自遠處一座花架上隔空取來一件紅色衣裳,披在了身上,然后赤著玉足,一步步向七個男子走了去。
“替他們,松綁吧。”
“是,宮主。”兩名女子立時走上前,將七個男子手上的繩索解開了,又將第一個人頭上罩著的黑布袋取了下來。
那男子初時一驚,但看見不遠處站著的花弄影后,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并非普通凡人,而是修煉中人,但卻也從未見過如此嫵媚到骨子里去的女人。
一時間,這男子不禁有些呆呆的了,怔怔的看著花弄影,猶若身處云端一般,只感全身輕飄飄的。
花弄影嫵媚一笑,紅唇上還沾著些水珠,仿佛這庭院里沾著水露的花瓣一樣,嬌艷欲滴,男子見她走近了,更是如同要窒息一般。
“你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
男子怔了一怔,往花開滿園的四周看了看,怔怔道:“難道…難道我到了仙宮,莫非遇見仙子了?”
花弄影噗嗤一笑,纖腰微步的走到他面前,那男子待看得更真切后,頓生一股自慚形愧之意,立時低下了頭去,花弄影輕輕一笑:“我美嗎?”
“美…美…”那男子低著頭,支支吾吾說著。
“那你怎么不看我呢?”
“我…我…”男子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花弄影嫵媚一笑,伸出纖纖玉指,抬起他的下巴,媚聲一笑:“那你想要我嗎?”
“我!”男子頓時渾身一顫,連忙道:“小人身份卑微,絕不敢冒犯宮主!”
花弄影噗嗤一笑,淡淡笑道:“嘴上說不要,可身體,卻很誠實呢…”說到最后,朝他下邊瞟了一眼,搖頭一笑,口里“嘖嘖”兩聲,大有鄙夷之色。
那男子立時羞愧得無地自容,只恨不得快些找個地縫鉆進去。
隨后,花弄影又走到第二個男子面前,令宮女將其頭上的罩子摘下來,如此,一直驗到第六個男子,都是些尋常男子罷了,雖然血氣方剛,但也就僅僅比普通男子陽氣稍足而已,這讓她不禁感到些許失望。
幾名宮女見她臉上露出失望之色,立時大感不妙,為首的女子連忙拱手道:“是屬下辦事不利,立即再給宮主重新找一批來!”
花弄影擺擺手:“不必了,這些人,都帶走吧。”
她口中的“帶走”,便是殺了的意思,幾名宮女立時渾身一顫,一人小聲道:“這…還有一個,宮主要看看嗎?”
那第七個男子便是蕭塵了,花弄影擺擺手:“罷了,都是些沒用的男人,不看也罷,你們幾個,這兩個月就不用下山了…”
幾名宮女一聽后面這句話,更是嚇得魂飛魄散,連忙求饒:“宮主饒命!再給屬下三天時間,必定找來更好的!”
“滾!”花弄影一聲冰冷的叱喝,便是那六個揭開黑罩的男子,此刻都嚇了一大跳。
幾名宮女再不敢出聲了,身子輕輕顫抖著,慢慢走了過去,將黑罩重新套在了那六人頭上。
蕭塵暗道不妙,立時催運玄功,將一股純陽之氣散發了出去,花弄影本已經朝宮殿里走去了,這時感受到了一股純陽之氣,立即轉身道:“等等!”
幾名宮女見事情有轉機,立即停了下來,為首的女子道:“宮主還有何吩咐?”
“你!把那個人的面罩摘下來!”
“是,宮主。”
為首的女子立即摘下了蕭塵的頭罩,花弄影瞧見后不禁微微一怔,心道好俊俏的小子,剛剛那股純陽之氣不會有錯吧?這般想著,便走了過去,媚聲笑道:“公子如何稱呼?”
“我叫柳尋花。”蕭塵道。
花弄影捂著櫻桃小嘴輕輕一笑:“柳公子的名字,可真別致…”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撫摸著他的胸膛,猶似打量著一件寶貝般的上下看著他。
旁邊幾名宮女見狀,總算松了口氣,花弄影淡淡一笑:“其余六個帶走吧,這一個,今晚留下來,任何人,不得靠近宮殿。”
“是,宮主。”幾名宮女立即將其余六人帶走了,一刻也不敢多留。
再說素憐月那邊,流月殿可就沒有花影宮這般香艷的場景了,甚至空氣里,還透著絲絲血腥之氣。
素憐月和另外幾個女子被帶到后,卻受到了冷落,殿門緊閉,不見月流輝前來,反倒聽大殿里不斷有求饒聲響起:“殿主饒命!屬下再也不敢了!求殿主饒了我這一次!”
“饒了你?你在我流月殿吃得好,喝得好,卻跑去給神武那混蛋做事,你是讓所有人看我笑話嗎!啊!”
“殿主饒命!饒命!屬下再也不敢了!”
“再也不敢了?給我把這三個吃里扒外的混蛋剁碎了,明天拿去給我師妹的花圃做肥料!”
“啊!不要!殿主饒命!啊——”
凄厲的慘叫聲頓時響徹殿里殿外,令人頭皮發麻,外面幾個女子渾身一顫,皆嚇得不敢言語,也不敢動彈。
過了許久,大殿的門才“哐當”一聲緩緩朝兩邊打開,只見一名紫衣男子從里面走了出來,臉上還沾著幾滴鮮血。
再瞧那大殿里面,手腳內臟碎了一地,一股血腥之氣頓時撲面而來,令人聞之作嘔,此刻幾名女子的面罩都被揭下來了,瞧見如此血腥一幕,都嚇得花容失色,身子輕輕顫抖了起來。
“不好意思,嚇著幾位美人兒了…”紫衣男子淡淡笑著,一邊走了下來,此人正是花弄影的師兄,月流輝。
“你…你是誰?這…這里是什么地方?”幾個女子嚇得臉色煞白,不斷往后退去,顯然都已經被封住了玄功,想逃也逃不掉。
“幾位姑娘莫怕,在下乃是這座宮殿的主人,你們可以叫我流月公子…”
月流輝淡淡笑道,目光在幾個女子臉上掃視著,當瞧見躲在后面,一臉楚楚可憐的素憐月時,不禁心中一漾,好美的女子。
而他那幾個手下行事機靈,不像花弄影那幾個宮女那般木訥,瞧他此時神情,必是看中了這女子,幾人嘿嘿一笑,立即領著其他幾個女子往外去了。
“你們…你們帶我們去哪…”
“來便是了!”
等幾個女子被帶走后,素憐月故作一臉受了驚的模樣,小聲問道:“她們…她們被帶去哪了?”
月流輝笑道:“姑娘莫怕,這流月殿,只有似姑娘這等天賜佳人才能進入,她們,進不了。”一邊說著,一邊緩緩走近了,手掌向素憐月的玉肩伸了去。
“啊!別碰我!”素憐月故作驚嚇,連忙往后躲開。
月流輝不禁一怔,他剛剛觸碰素憐月那一瞬間,感受到了一絲玄陰之氣,難道這女子竟是千年一見的玄陰之體?
素憐月捂著手臂,故意使玄陰之氣外放一點點,她知道月流輝修煉了至陽合歡功,比那個歐陽子卿難對付許多,所以只能一點一點以媚術侵入,不能教對方察覺。
“還不知道,姑娘叫什么名字?”月流輝一邊說著,一邊又緩緩走近了,他實是沒有想到,天下間非但有如此絕色的女子,更是千年難得一見的玄陰之體。
“我叫月兒…”素憐月捂著肩膀,蹙眉小聲道。
“月兒…好名字!”月流輝大是欣喜,笑道:“我與姑娘名字里皆帶一個‘月’字,看來是上天注定的緣分。”
素憐月蹙眉輕哼一聲:“可我要回去,你莫名其妙讓人把我帶來,我都不認識你,這算哪門子緣分!”
“月兒莫急,你隨我來。”
月流輝心中大喜過望,非但是玄陰之體,還是如此絕色之人,他所見過的,也就只有他師妹花弄影能與之不分軒輊,可惜花弄影修煉至陰合歡功,與他所修煉的至陽合歡功相克,因此即便他再想,也不能與師妹行那事。
然而沒想到,今日竟然碰上如此一個絕色之人,以往他都是將那些普通少女直接吸盡陰元,這一次,他心中大動,暗暗思忖,定要將這個女子控為長期雙修爐鼎,一次吸盡,太過暴殄天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