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焰成型的那一刻,凝結成一把巨型大劍,整把劍都是火焰幻化出來,直立的火焰大劍高達四米以上。
此時的貝德維爾手拿火焰大劍,一跺腳,借著沖力,拎著劍就沖向了蘇寒。
好兇猛的異能!
諸多隊員臉色微微一變。
這一劍附帶的高溫讓離的較遠的他們,都感覺到熾熱無比,可想而知溫度有多高。
這一劍,他們之中除了程晨,恐怕沒有一個人可以毫發無損的接下來…
這就是傳承的威力么!眾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五組的人員平常看著嘻嘻哈哈,但是從來沒有覺得外國的人比自己厲害,但是這一刻,貝德維爾毫無保留的這一劍,徹底打碎了他們一直以來的想法,雖然不是溫室里的花朵,但是出的任務也不會超過他們能力很多,所以他們很少能見到這樣的場面,就算是每年的比拼,他們也是看不到的。
倒是今年因為蘇寒的原因,有了這么一次機會,也算是開闊了他們的視野,給了他們無盡的壓力,而這些勢必會轉化為動力,讓他們有更大的進步。
再看蘇寒,完全沒有躲避的就站在那里,仿佛沒有感覺到火焰大劍的來臨,甚至火焰中發出的高溫都沒有讓他皺一下眉頭。
他要死了,便是蘭馬洛克都不敢站在那里硬接貝德維爾的全力一劍,加荷里斯的嘴角帶起一絲微笑,內心沒有絲毫的愧疚,對于接下來殘忍的一幕充滿了期待,但這一絲微笑卻是瞬間凝固在了臉上。
在眾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下。
蘇寒忽然張口帶著寒氣的一個字蹦出。
這一個字帶著口水飛出,出嘴恰到好處,聲音越來越大,口水也變成成片的暴雨一般,仿佛天災顯世,讓人一點點防備都沒有。
不好!!
加荷里斯等人內心一顫,想要出聲提醒,已經來不及。
蘇寒的這一個字,貝德維爾完全沒有想到,他只來得及把火焰提到最大,沒想到迎面來的竟然是這個,甚至一點都沒有浪費的全部撲在了自己的火焰上。
火遇到水的聲音傳來。
貝德維爾身上的火焰完全被熄滅了,而他整個人雙拳舉過頭頂,還保持著劈砍的動作,人卻是一動也不能動了,他竟然被蘇寒的一口口水完全的冰封了。
“我都說了,垃圾就是垃圾,口水都不配我多浪費一口。”
蘇寒悠然地背著雙手,淡淡的說道。
“噗嗤。”這個場合其實真不應該笑的,但是組員們都有些憋不住,特別是紅毛,用一種超級崇拜的眼神看著蘇寒,臉上是使勁憋著笑,憋的面目都有些猙獰的表情。
蘇寒回頭掃了一眼,雖然沒有要阻止他們笑的意思,但是那意思還是讓他們稍微收斂一點,畢竟咱們可是東道主,得給客人些面子才是。
“怎么會這樣!!”
加荷里斯忍不住驚呼出來。
之前蘇寒說這話的時候,他們只認為這是個笑話,但是此時見到貝德維爾被最侮辱的方式打敗,這才深深體會到了蘇寒的恐怖之處。
這可是和她一起接受傳承成功的人,雖然說他的實力沒有到達最巔峰的時候,但是也不會就這樣被打敗,就像螻蟻被大象的一把鼻涕淹沒一樣,她的心在顫抖,在恐懼。
被打敗不可怕,被這種方式打敗,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更何況她還有潔癖!!
果然五組的組長不會是一個什么都不會的普通人,就這一招出來,就足以看出對方至少可以對付十二圓桌騎士中的大半的人,這讓剛剛才接受傳承的加荷里斯又怎么會不害怕呢。
而一直不慌不忙的蘭馬洛克,此時的雙眼猛然精光直射。
好霸道的異能,瞬間成冰,這是一位能力大成者!蘭馬洛克暗暗的評估著對方的實力,至于和大顧問比,應該還是弱上幾成的,否則也不會只是五組的組長,該是取代大顧問的位置了…
“你可以不用剛才的招式對付我這樣的女士么?”
此時的加荷里斯硬著頭皮走上前,但是內心真的很怕,未戰先怯就是這樣子的。
“我就知道會這樣,BOSS這脾氣,真的是…太…”蘿莉無語的看著天花板,實在不忍回憶這兩個月的經歷。
而其他的組員已經開始歡呼雀躍了,剛剛BOSS那溫柔的小眼神,實在是讓他們忍不住,連嘲笑都不制止了,其他的還有什么好擔心的呢。
“BOSS這招還是這么犀利,等我學會了,一口濃痰淹死他!”紅毛驕傲的說道,好像有了BOSS,他以后一定會這招似的。
而十二圓桌騎士這邊,各個臉色鐵青,加荷里斯更是臉色陰沉,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被架在火堆上烤,真的是非常的難受。
她走過去看到貝德維爾的身上全是凍傷,一個光明之火的傳承人,竟然被凍傷,而且還是特別嚴重那種,雙手已經開始有了壞死的節奏,雖然還沒有死亡,但是這樣下去離死也不遠了,她的眼神之中毫不掩飾對蘇寒的痛恨,“蘇先生,你不知道嘛,有一句俗話是,士可殺不可辱,你這么做不覺得對一個騎士很殘忍么?”
蘇寒背著雙手,眼神空洞冷漠,就算是受到了一個女士的質疑,他也沒有絲毫的心虛,“處理垃圾還需要什么殘忍不殘忍的么?”
面對蘇寒那雙無情的雙眸,再聽到這么無情的話語,即使身為強大的傳承者,加荷里斯也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那是何等冷漠無情的眼睛,多么讓人絕望的話語,仿佛他殺人真的就只是分為兩種,一種是垃圾,一種不是垃圾,即使你再強大,在他的眼里也是連螻蟻都不如,那就只能作為垃圾被處理掉,只是,如果垃圾沒有妨礙到他,他也是會選擇無視的吧。
他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這么年輕卻有這樣的心態,怎么會一點資料都沒有。加荷里斯的內心在嚎叫,在痛苦,她猛然地搖了搖頭,把這些想法拋在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