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誠的話宛若尖刀,毫不客氣、毫不猶豫,一點兒臉面都沒有給錢承義和錢家的人留,直接‘裸’地打臉,打的錢承義和錢爭等人都懵了,根本沒有想到江心誠居然敢這么對他們說話。。:。
“江心誠,你這是在找死,別以為我怕了你!”錢爭暴跳如雷,背后長刀出鞘,狠狠地朝著江心誠斬了過來,體內元力蹦爆,成溪境初期的元力施展到了極致,劈出一道高達百米的巨大刀光,將江心誠牢牢地籠罩其中。
錢承義臉‘色’一變,沖上前厲聲道:“爭兒不可,你不是他的對手。”
只是錢爭已經沒有機會再聽從錢承義的吩咐了,在他劈出刀光的同時,從江心誠的身邊浮現出一道丈許長的劍氣,不閃不避地朝著錢爭手中的長刀迎了上去。
劍氣與刀光‘交’擊,一個遮天蔽日,一個僅有一丈,看起來極為不協調,可是結果卻是遮天蔽日的刀光被丈許長的劍氣直接劈碎,甚至就連錢爭手中的高級元力長刀也被劍氣劈碎,然后劍氣直接斬落下來,劈碎了錢爭的經脈和丹田,讓他徹底成為一個廢人。
僅僅一招,僅僅一道劍氣,僅僅一個呼吸,錢爭這位神夏聯盟排名前列的國之支柱,這位堪稱世界霸主的可怕存在,就被江心誠廢掉,干脆的不能再干脆,迅速的不能再迅速。
即便是被廢掉的錢爭自己,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敗的這么快、敗的這么慘,連還手之力都沒有,連江心誠隨手一道劍氣都沒有抵擋下來。
錢爭呆住了,錢承義愣住了,錢家的所有高層目瞪口呆、瞠目結舌。
不知道過了多久,錢爭瘋狂地朝著江心誠撲了過來:“不可能,這根本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會被廢掉,你還我元力,你把我的元力還回來。”
江心誠一腳把撲過來的錢爭踢飛,錢爭重重地撞在乾元殿的柱子上當場暈厥過去,然后抬眼看向錢承義等人。
“江心誠,你好狠!”錢承義厲聲道,整個人幾乎崩潰,也朝著江心誠撲了過來,同樣被江心誠一腳踹飛,倒在他兒子的身體上,同時他的經脈和丹田也被江心誠給廢掉了。
其余的錢家高層見此情景,沉默了片刻,旋即轉頭就朝著四面八方逃竄過去,連成溪境初期的錢爭都不是江心誠一合之敵,更別說他們這些連成溪境都沒有達到的修煉者了。
只是面對江心誠這位世界第一強者,他們怎么可能跑得了,數十道劍氣,轉眼間就把十幾個錢家的高層劈落在地,同時廢掉了他們的經脈和丹田,讓他們也統統成為廢人。
整個錢家,除了小部分剛好不在金乾宮的子弟,其余的所有練骨境以上修煉者,都被江心誠給廢掉了,甚至就連錢家引以為擎天巨柱的錢爭都被江心誠廢了。
隨著錢爭和錢家八成以上的強者被廢,自今日起錢家將從神夏聯盟超級家族的行列消失,錢家也沒有這個實力和資格再位列神夏聯盟超級家族的行列。
曾經的神夏聯盟超級巨頭,曾經的華族領袖之一,曾經的東海州第一家族,就此成為歷史,取而代之的是江心誠這尊更加恐怖的絕世巨頭。
踩著哀嚎的錢家之人,看著‘混’‘亂’的金乾宮,江心誠緩步朝外面走去。
蓬萊島已被血洗、櫻‘花’宮再次化人間地獄、金乾宮一片凄涼,接下來就該把天海市那些參與過圍攻蓬萊島的所有家族盡數掃滅了。
不過江心誠不是那種濫殺無辜的人,所以他不會對這些家族趕盡殺絕,更不會像這些家族和日族那么狠,江心誠只會把這些家族練骨境以上的修煉者盡數擊殺,讓他們慢慢地消失在歷史的長河,江心誠還做不到像日族和這些家族那么狠辣。
路家!
天海市有名的一流家族,以前和西‘門’世家關系極為密切,甚至幫著西‘門’世家干了不少壞事,在江心誠掃滅西‘門’世家的時候也查到了不少關于路家犯罪的證據,不過江心誠并沒有追究,當時放了路家一條生路。
可是讓江心誠沒有想到的是,他給了路家一條生路,可是路家卻不愿意給江心誠的家人一條生路,在江心誠被確認“死亡”的第一時間,路家就開始上躥下跳,聯合各大對江心誠所掌握的資源和財富垂涎的家族,跟在日族的后面,要把江家趕盡殺絕。
不僅如此,在隨后對殘存的江家之人暗殺偷襲的行動中,除了日族之外,最活躍的就是路家了,幾乎每天路家都會派遣強者暗殺教師宿舍樓中的江家之人,江家殘余的成員當中,至少有十個以上是被路家的修煉者襲殺的。》≠》≠,
無恥無情到這個地步,可見路家高層的為人,江心誠報復的第一個對象就是路家。
路家的豪宅位于天海市郊區,占據了數十座別墅,風景極為優美,自成一個小區,看著面前寫著“路家府邸”的牌匾,江心誠臉上劃過一抹譏嘲之‘色’,劍氣,將這個牌匾生生地擊成碎片,這也意味著路家覆滅的開始。
“你是干嘛的,竟然把我們路家的牌匾給打碎了。”
豪‘門’的大‘門’后面有一個小亭子,亭子里面有兩個練筋境的元士守衛,這樣的規模自然遠遠趕不上櫻‘花’宮和金乾宮,不過對于一個天海市的一流家族來說也算不錯了。
江心誠并沒有擊殺這兩個練筋境的元士,隨手兩道劍氣過去,這兩個守衛就昏‘迷’過去,江心誠朝著豪宅深處走去,很快遇到了一個練骨境的漂亮‘女’孩,穿著打扮十分考究,應該是路家的一位小姐。
看到江心誠,這個‘女’孩眼前一亮,朝著江心誠走了過來,只是剛走了一步就看到江心誠的手中升起一道丈許長的劍氣。
這個漂亮‘女’孩臉‘色’一變,就想要喊人救命,只是還沒等她喊出聲來,就被這道劍氣當空劈成兩半,立即橫死在地,鮮血五臟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