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兩個眼中都只有彼此的孩子,胡槿心中的擔心終于放下了:雖然知道陳耕能等自己女兒這么長時間,兩個人的感情肯定很深,但這畢竟只是自己的猜測,在沒親眼看到之前心里總有點不落底,現在好了,胡槿笑瞇瞇的道:“知道你們倆的心思就沒在我們倆老太婆的身上,你們出去玩去吧。”
袁佳就笑著點頭。
丁若煙飛快的看了陳耕一眼,旋即羞澀的跺了跺腳,有些不好意思的嬌聲道:“媽,您說什么呢?我就是想你和我爸了。”
雖然她心里一千個一萬個想要和陳耕說說話,可自己老媽給點出了自己的心思,終究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難道就沒想小陳?”看了滿臉通紅的女兒一眼,胡槿笑瞇瞇的道。
“媽您怎么能這樣?”
看著滿臉羞紅的女兒,胡槿笑瞇瞇的道:“行了,知道你想我了,現在趕緊和小陳找地方玩去吧,別耽誤我和你袁阿姨逛街,你們倆記得晚上回家來吃飯就行。”
把車子留給陳耕和女二,胡槿和袁佳瀟灑的打了輛出租車走了,美其名曰要帶袁佳好好地轉轉,陳耕和丁若煙心里都明白,這是可以給自己兩人留出來的相處的機會。
沒有雙方的長輩在場,陳耕的膽子瞬間就大了起來,他笑瞇瞇的望著一張臉越來越紅的丁若煙,道:“丫頭,想我了沒有?”
“想了,”出乎陳耕的意料,以為向來臉皮薄的丁若煙會磕磕巴巴的、口是心非的表示從來沒想過自己的丁若煙,竟然異常勇敢的回望著陳耕,咬著嘴唇道:“在中東的每一天、每一刻、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在想你,想你想你想你想你…”
丁若煙的這句話宛如天雷勾動了地火,陳耕哪里還忍得住?一把將丁若煙抱在懷里,向著櫻唇重重的吻了上去…
良久,
唇分。
望著眼前這個目光如水、微微嬌喘的女孩兒,陳耕忽然再次將她抱緊,力氣是如此的大,簡直是恨不得將眼前的人兒融到自己身體里面去,同時在丁若煙的耳邊輕聲的呢喃著:“真想一口把你吃掉…”
丁若煙咬著嘴唇、目光如絲的吃吃笑道:“早晚都是你的,就算我敢給你,現在你敢吃了我嗎?”
陳耕有些垂頭喪氣,現在可是在機場呢,大白天的,人來人往,他還真沒興趣震給別人看。
“好了,別著急,該是你的的早晚都是你的,”看著陳耕沮喪的樣子,丁若煙有點好笑,像哄孩子一樣的哄著陳耕道:“現在咱們有半天時間呢,你打算去哪兒?”
“你想去哪兒?”陳耕的心情很好,笑著問道。
“我想去吃東西,”說到吃,丁若煙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在中東哪兒,我每天除了羊肉就是羊肉,吃的我一身都是膻味,我想吃東西都快想瘋了…”
陳耕分明看到丁若煙的嘴角有一絲晶瑩。
這丫頭!
陳耕心里有點好笑,不過也是,想當初自己剛剛從中東那破地方出來的時候,比丁若煙好到哪兒去了?重重的點頭道:“好,你想要吃什么,我陪你去。”
“我要吃這個…”
“這個也不錯…”
“小白菜先來兩盤…”
東來順的服務員看著陳耕和丁若煙兩人,有些無語:雖說在東來順這么些年了,也稱得上見多識廣,但他還從來沒見過來東來順吃東西不停的點青菜,反倒是不點東來順的招牌涮羊肉。
陳耕知道服務員眼神里的意思,想了想,還是解釋了一句:“我女朋友剛從中東那地方回來。”
明白了,服務員頓時肅然起敬:“同志,您女朋友是公派出差?”
“這個你都看出來了?”陳耕有些驚訝。
“那可不?”服務員有點得意:“同志,我給您說,很多到國外出差的同志,回來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到我們東來順吃一頓,好好地祭祭五臟廟,”頓了頓,服務員又跟著補充了一句:“不過那些到中東那破地方出差的同志,回來后都是和同事們一起來我們東來順,他們人多,就是青菜點的多了點,沒有像你們這樣主要點青菜的。”
“理解。”陳耕點點頭。
“成,您二位稍等,東西馬上就給您送過來,”填好了單子,服務員還不忘記吩咐一句:“我給老板說一聲,給您送倆菜。”
服務員一走,丁若煙就笑的不成了,趴在桌子上一抖一抖的:“我們堂堂陳大老板,居然要占人家東來順的便宜?”
“我怎么就是占人家的便宜了?”這口黑鍋陳耕可不肯背,他立即反駁道:“人家東來順是一片好意,難道我還能不給人家面子不成?”
“是啊是啊,”丁若煙連連點頭:“如果知道是潤華實業的陳董來吃飯,東來順的老板說不定就直接給您免單了呢…”
兩人仿佛在一起很多年的小情侶一般斗著嘴,似乎有些無聊,但隨著這種貌似無聊的斗嘴,兩人之間那因為長時間不見而略顯陌生的感覺逐漸消失不見,感覺就在這斗嘴中不知不覺的回來了。
一頓飯,兩人吃的都很開心,就是丁若煙,有些愁眉不展的摸摸肚子:“吃撐了,可我還有好多想吃的東西,怎么辦?”
陳耕心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道:“那我們就慢慢的走,一邊溜腿消食一邊找東西吃。”
“好主意,”丁若煙的眼睛頓時一亮:“那車子呢?就放這兒?”
“就放這兒,”陳耕道:“大不了咱們過會兒打車過來取。”
“好,就這么辦!”說到吃,剛剛還抱怨自己吃撐了的丁若煙,口水又有了泛濫的趨勢:“我這一年多沒回來,你知不知道哪兒有好吃的?”
陳耕神秘的一笑:“你跟我來。”
走著走著,丁若煙發現情況不對了,怎么這是往老城區的方向走?
丁若煙多聰明的一個人?馬上就意識到不對勁,陳耕這絕對不是帶自己去吃好吃的,但作為一個聰明的女人,她沒有開口詢問,相反,她就跟完全沒意識到這一點一樣,很開心的和陳耕邊走邊聊,既然陳耕要帶自己去某個地方,肯定很快就會揭開謎底了不是?
沒讓丁若煙等太久,陳耕帶著她七拐八拐,最后進了一個胡同,最后站在了一個朱漆大門的跟前,一臉獻寶的對丁若煙道:“我們到了。”
“這里有好吃的?”丁若煙似笑非笑的望著陳耕:“你可別騙我。”
作為土生土長的京城土著,丁若煙知道這是什么地方,這個院子是清末一位戶部侍郎的宅邸,到了民國之后,能住在這個地方的無一不是顯貴人家,建國之后似乎是分給了一位老將軍,再后來怎么樣就不清楚了,不過如何變化,丁若煙很清楚一點,這個地方絕對不可能淪為飯店。
“這里有比好吃的更好的東西。”陳耕說著,上前去敲了敲門。
丁若煙沒有說話,饒有興致的看著陳耕,她忽然有些期待,期待著當揭開謎底的那一刻,不知道會給自己帶來什么樣的驚喜?
“來了來了。”大概是聽到了敲門聲,里面有人應了一聲,少頃,朱漆大門被人打開了,一個60來歲的老頭從里面探出頭來,一臉警惕的看著外面的陳耕和丁若煙兩人:“你們找誰?我給你們說,這里是私人的宅子…”
陳耕打斷老爺子的話,道:“老人家,這是我的宅子。”
“你說這是你的宅子?”老頭兒愣了一下:“你憑什么說是你的宅子?”
“我叫陳耕,這個宅子是我兩個月前買下來的,我的秘書請你在這里幫忙看著點,每個月給你500塊錢的工資,老人家,我說的沒錯吧?”
“沒…沒錯,”聽到陳耕這話,老頭兒臉上的警惕之色頓時就去了一大半,不過仍然不肯讓陳耕進來:“不過我總不能憑著一句話就讓你進來,你怎么證明你就是我的東家?”
不得不說,老爺子的職業操守很不錯。
“這還不簡單?你打個電話問一下不就成了?”
“這倒是!”老頭兒定定的看了陳耕兩眼,忽然讓開了門:“東家,您請進。”
雖然很難相信這棟房子就是陳耕的,但就憑陳耕身上的這份氣度、就憑他敢讓自己打電話去驗證,老頭兒就不認為陳耕敢在這個問題上亂說,有些東西是裝不出來的。
陳耕點點頭,這才轉過身來看著一臉震驚的丁若煙,道:“若煙,走吧。”
“你是說,這個房子是你的?”丁若煙這才反應過來,深吸了一口氣,指著眼前的朱漆大門震驚的問道。
“準確的說,這是我為咱們準備的婚房,不瞞你說,想要在首都買一套合心意的四合院還真不容易,不是地段不合適,就是人家主家不愿意賣,我也是前不久才把這棟房子買下來。”
丁若煙只覺得自己的腦袋里亂糟糟的:“我沒記錯的話,這似乎是一個五進的大院…”
“沒錯,”陳耕點點頭:“我知道你奇怪什么,不過你也知道,我還算是有點小錢,正好這房子的主人前段時間急需一筆錢,所以…就是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喜歡,我當然喜歡!”丁若煙重重的點頭,她沒想到陳耕居然給自己這么巨大的一個驚喜。
一個五進的大宅院啊,這個宅子多了不敢說,小2000個平方的占地面積總是有的。在沙漠里的時候,她曾經在無數個夜晚中幻想過自己將來和陳耕結婚后是什么樣子的,知道陳耕有錢,她也知道陳耕為了幫助自己宿舍里的幾個兄弟甚至專門在首都建了一個小區,聽說靠著這個小區,他們宿舍的那幾個兄弟不但在單位備受領導的器重,而且現在已經神駒中層領導的位置,堪稱前途無量,但任憑自己怎么想,丁若煙也不敢想象陳耕居然為自己兩人的將來準備了一套五進的大四合院!
這可是四合院啊!
丁若煙敢保證,像是這么大的四合院,現在即便是找遍整個首都,也不會超過20套!
這20套大四合院的主人,沒有一個是簡單的,陳耕能夠從這20套四合院中弄到一套,不知道費了多大的心思!
但毫無疑問,有這么一套四合院,比什么別墅啊、100多個平方的大房子啊提氣的多了!
原來他已經為我們的將來準備了這么多!
看了陳耕一眼,這一刻,丁若煙恨不得立刻就嫁給眼前的這個男人。
“知道你快回來了,所以這套院子到了手之后我一直沒收拾,就是想要等著你回來之后咱們商量,”陳耕笑著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請吧?”
一個五進的大宅院啊,這個宅子多了不敢說,小2000個平方的占地面積總是有的。在沙漠里的時候,她曾經在無數個夜晚中幻想過自己將來和陳耕結婚后是什么樣子的,知道陳耕有錢,她也知道陳耕為了幫助自己宿舍里的幾個兄弟甚至專門在首都建了一個小區,聽說靠著這個小區,他們宿舍的那幾個兄弟不但在單位備受領導的器重,而且現在已經神駒中層領導的位置,堪稱前途無量,但任憑自己怎么想,丁若煙也不敢想象陳耕居然為自己兩人的將來準備了一套五進的大四合院!
這可是四合院啊!
丁若煙敢保證,像是這么大的四合院,現在即便是找遍整個首都,也不會超過20套!
這20套大四合院的主人,沒有一個是簡單的,陳耕能夠從這20套四合院中弄到一套,不知道費了多大的心思!
但毫無疑問,有這么一套四合院,比什么別墅啊、100多個平方的大房子啊提氣的多了!
原來他已經為我們的將來準備了這么多!
看了陳耕一眼,這一刻,丁若煙恨不得立刻就嫁給眼前的這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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