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幾個人連點反抗能力都沒有全被踢飛了出去,鼻口穿血摔在地上,全被打廢了。
陸斌叼著雪茄剛從車上下來,見到這一幕頓時就是一怔,因為沒把石凡當回事,他根本沒看清石凡怎么出手的。
當著千畫的面他不敢動手,他是想將石凡劫持到黑虎堂,逼迫他到自己的酒吧唱歌,一旦石凡去了,那是自己的地盤,他們占理,就是畫姐也不敢輕舉妄動,但他無論如何沒想到這個看似普通的歌手竟然還是個扎手的。
“斌哥是吧我們又見面了。”石凡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向三角眼走了過去。
“竟然還是個練家子,好,斌哥可是好久沒跟人動手了,今天就拿你練練”
三角眼臉上露出猙獰之色,黑虎堂四大金剛不是白叫的,在道上絕對是能一個打十個的角色,而且出手狠毒,敢下死手,手上都有命案。
“噗”陸斌將雪茄吐在地上,緊跑幾步,左腳猛然前踏,一個黑虎掏心奔石凡胸口打來,這是一套組合拳,拳重力猛,下手黑,在道上沒幾個人是他的對手。
可是他再厲害怎么能打的過石凡打打殺殺他很厲害,能以一擋十,卻充其量算個打手,連鍛體境都算不上。
石凡直接抬腳,腳腕輕擺,竟然憑腳的力量便絞住了他的手臂,咔嚓一聲,斌哥這條胳膊的前臂直接被扭斷,石凡腳尖輕輕一點,在他胳膊上微一借力飛身而起,右腳踏出,直接就是一腳踹他臉上,三角眼仰面朝天飛了出去,抱著胳膊趴在地上慘嚎,在他臉上還印著個整齊的鞋印。
只不過這鞋印很快就被血水浸透了,化作泥土粘在臉上,堂堂斌哥一個照面沒下來,便被人打的鼻梁塌陷,胳膊骨折,被打懵逼了。
“砰”陸斌掙扎著剛想爬起來,一只腳便踩在胸口,“斌哥是吧,你不是很牛逼么起來再得瑟呀,罵了隔壁的,拿個飼料袋子還要套老子,我看你特么活的不耐煩了。”
這只腳看似隨意,卻如一座山壓在胸口,讓三角眼喘不過氣來,可是身為黑虎堂的四大金剛之一,他怎么會向一個駐唱歌手輕易服軟。
旁邊三個人搖搖晃晃爬起來,一個個頭重腳輕,被打的神智還不太清晰,見到這一幕想過來幫忙,被石凡一瞪眼又嚇了回去。
“噗”陸斌惡狠狠地吐出口血沫,“小小子,我告訴你,我可是黑虎堂的人,你敢打我,吃不了兜著走。”
“打你,我特么還要弄死你”石凡一腳就踩他臉上,可是不管他怎么踩,陸斌就是不服軟。陸斌可是滬海道上有名的狠人,怎么會向一個歌手服軟,若是那樣自己以后還怎么混 “小子有種,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有種。”
石凡最不怕的就是玩花樣,作為曾經的世家子,整人的事可沒少做,他目光望向對面,正看到高架橋上一輛火車疾馳而過,當即掃了眼其他幾個人,“你們幾個過來,把這小子裝口袋里。”
幾個人囁嚅著,不干,這可是他們老大,口袋本來是要裝石凡的,現在裝老大,他們哪里敢。
“媽的,還假意氣”石凡沖過去,一名大漢沒反應過來,被一腳踹出去一溜跟頭,這一腳嚇的其他兩人直哆嗦。
在石凡的淫威下,沒辦法,三個人有人撐口袋,有人抓腿,把他們老大塞進了飼料袋,但是沒扎口,露著腦袋,那樣子怎么看怎么滑稽。
“上車”在石凡的驅趕下,陸斌被套著口袋扔在車后座上,紛紛上車,幾個人滿頭霧水,不知道石凡這是要搞什么,難不成要綁架他們老大 最終,一名流氓開著車,石凡坐在后面監控,壓著幾個人一路來到鐵路旁,又重新把陸斌扔了下去,在鐵軌一側還豎著塊牌子,上面幾個醒目的大字:小心火車。
“你你想干什么”陸斌有些恐懼的望著石凡,因為他已經看到遠處火車劃破夜空的雪亮大燈。
“干什么不干什么,我特么今天軋死你,你們幾個把他捆上,扔到鐵軌中間。”
幾個流氓見石凡要軋死老大,死活不干,被石凡又是一頓踹,沒辦法,礙于石某人的淫威,幾名流氓只能屈服。一名流氓把鞋帶解下來,把口袋脖子位置捆住露著腦袋,把三角眼扔到了鐵軌中間。
“斌哥是吧”石凡看著三角眼,“你不是牛逼么今天我就讓火車軋死你。”
“哼你敢軋死我,我特么借你個膽子。”陸斌撇了撇嘴,脖子一耿耿,根本不信。
石凡懶得理他,見火車還沒到,忽然又解開口袋,手伸進去,摸索了一會,把三角眼的雪茄盒拿了出來,轉而又把口袋系上了。
看的幾個流氓直蛋疼,這丫的整人也就罷了,還抽人家的雪茄,能不能別這么無恥啊。
“你,過來”石凡招了招手,指了指叼著的雪茄,一名流氓哭喪著臉上前給他點上了。
抽著雪茄,石凡就瞇著眼睛看著陸斌,等著他被軋死。
“凡哥”一名流氓欲言又止,石凡一瞪眼,“再特么多嘴,下一個死的就是你。”
幾個流氓你看我,我看你,沒人再敢說話。
鐵軌中間陸斌撇了撇嘴,不僅不怕,還瞇上眼睛還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幾名流氓看到這一幕暗自佩服,老大就是老大,四大金剛不是白叫的,都這時候了,眉頭都不皺一下,要是他們恐怕早被嚇尿了吧。
“咯噔、咯噔、咯噔”鐵軌劇烈震動,一輛貨車由遠及近,雪亮的光柱劃破夜空,死神的腳步迅速臨近,此時的陸斌躺在鐵軌中間,就象個肥蟲子,一軋就是一股水。
陸斌哪里相信石凡真敢軋死自己,但是鐵軌的震動越來越激烈,火車越來越近,讓他心里恐懼,偷著看了眼石凡,卻見石凡根本沒看他,竟然風輕云淡地在玩手機。幾個流氓想過來救他,石凡就堵在中間,他們又不敢。快眼看書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