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畫在一邊嗤嗤笑,表情相對平靜,也不知道她是真不在乎還是假不在乎。
瑪莎拉蒂如同一道紅色的幽靈在夜幕下疾馳,逐漸靠近了七號公館,在路過一家超市的時候,石凡還特意超市里買了一包針帶在身上,方便需要時施展旋落九針。
七號公館是位于近郊的一處巨大的歐式建筑莊園,依山傍水而建,這里也是亂云蒼的權利中樞,石凡相信一旦中樞瓦解,整個幫派也將成為一團散沙,若能再培養個傀儡,千畫收服就要容易的多。
離七號公館還有300米左右的時候,石凡將車停下,之所以不靠近,就是為了不讓七號公館的人發現,以免他們有所準備,將對自己的突襲制造麻煩,也方便千畫等待。
“石兄弟,這幾個人你確認一下。”千畫打開手機,調出了亂云蒼、他的兒子亂繼榮,情婦乞巧云,以及主要人物吳運等人的照片給石凡看,石凡不可能將七號公館的人都殺掉,確認首領相當于斬首行動。
確認完人物,石凡從車里拿出套緊身黑衣換上,扭扭脖子蹬踏了幾下腿,確認沒有任何羈絆,石凡望著千畫笑道:“寶貝,在這等著我,不要亂動,等我回來。”
“嗯!”千畫輕輕點頭,就坐在車里等著他。
石凡閃身進了夜色中,如同暗夜里的一抹飄風,只留下一線殘影,即使被人看到恐怕也會認為自己眼花了。
這是一棟前后兩進的深宅大院,寬厚的院墻足有一丈高,上面布滿紅外線攝像頭,前院是一座二層小樓,而后面則是一棟歐式公館建筑。
無論從大門還是院墻進去都會被發現,石凡沒走圍墻而是直接向房屋東山飛奔而來。<
來到墻下去勢不停,借奔跑之勢一腳蹬在山墻上,再借勢彈起伸手勾住屋檐,用力一搭翻身到了屋頂,而后石凡施展了隱身術,如同一縷輕煙落到了院子里。
此時前院靠近過道的房間內幾名大漢身前堆著一疊錢,正圍坐在一起賭博。忽然一名漢子喊道:“哎,我說卞九,你剛才看到什么沒有?”
“什么呀?你別疑神疑鬼的嚇唬人!”
“我剛才看見窗外有個影子閃過,難道是我眼花了?”那流氓用力揉了揉眼睛,外面夜色寧靜,什么都沒看到。
“你們看到什么沒有?”
“快打牌吧,看什么看,把老子嚇的不舉找不到女人就找你老婆去!”
一幫流氓哄堂大笑,可是笑聲未落他們的笑容都僵在臉上,門簾一閃,每個人眉心多了一點紅,已然在不知不覺中死去。
“哎,你們怎么了?別嚇我呀,真的見鬼了?”卞九嚇的直哆嗦,還沒反應過來,一人閃身到了跟前一把捏住了他的脖子:“亂云蒼在哪個房間?”
此刻卞九終于明白不是剛才那人眼花了,也不是見鬼了,而是有人殺死了他們。
卞九體似篩糠,奈何喉嚨被制想喊也喊不出來,只得連連點頭,示意自己有話說。
石凡松開了他的脖子,他根本不怕他喊,他有信心在此人喊之前干掉他。
“我說,我要是說了你能放過我么?”卞九驚恐的盯著石凡,想為自己求條活路。
“你有選擇的權利么?你要是不說就去死吧!”石凡冷冷道,逼人的殺氣駭的卞九不由自主的把自己知道的全說了出來,甚至連哪個房間還有守衛,亂云蒼在什么地方都說了出來。<
“砰!”石凡一記掌刀砍在卞九脖子上,卞久連吭一聲都沒來得及便被砍暈在地。
石凡出了房間直奔后院,忽然聽到一個房間傳來兩個男人的低吼聲,他悄無聲息的進了房門,房間內的一幕讓石凡看的一陣惡寒。
兩個大男人光不出溜的正摟在一起,一名滿臉絡腮胡子的漢子,另一名是個面皮白凈的青年人。看起來彪壯的大胡子趴在桌子上,而那名白凈青年人正在從后門全力進攻,更匪夷所思的是這名大胡子還發出陣陣低沉的申吟聲。
石凡隨手彈出兩根銀針,將兩個人徹底送上了極樂巔峰,然后繼續穿過弄堂奔后院。
忽然間樓上傳來女人的尖叫聲,石凡本不想管,可那女人叫的實在凄厲,中間還夾雜著男人的尖笑聲,似乎有人在禍害良家婦女一般,他循著聲音來到了樓上的一座房門前。
房間內傳出女人撕心裂肺的喊聲和陣陣申吟,連石凡打開門的聲音都給掩蓋了。
根據照片,石凡一眼就看出,房間里那面目扭曲尖笑的青年應該就是亂云蒼之子亂繼榮,這廝不愧是惡名在外,他正在玩捆綁。這間房子的屋頂上橫置了一根鐵管,一個女人被吊在上面,雙手雙腳綁著沉重的銬料,長腿上穿著大網眼襪,旁邊放著各種情趣玩具。
亂繼榮一手拿著皮鞭,一手拿著蠟燭正在往那女人身上滴蠟油,那女人約莫二十幾歲,雪白的肌膚上滴滿了紅色蠟油,每滴一滴女人都會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中間夾雜著痛苦的申吟聲。
這還不算,亂繼榮還不時拿著皮鞭猛抽兩下,而后臉上帶著淫邪的笑容,神情專注地欣賞著那女人的表情,仿佛在欣賞自己打造的藝術品一般。
那女人忽然吼道:“亂繼榮,我兄妹二人沒少為你父子二人出力,你為何這樣對我,你需要女人可以去找別人,兔子尚不吃窩邊草,你竟然私下里禍害姑奶奶,我哥哥知道了不會放過你的。<”
“呵呵,你哥哥?你們當自己是個人物,在我眼里你哥哥就是我父親養的一條狗,本少爺想玩你,還用你哥哥同意嗎?我告訴你,我抓你的時候他知道,可是他敢放屁嗎?嘿嘿,來大爺讓你好好爽爽,我會把你培養成我的女奴,當母狗牽著溜達。”
“你個畜生!”那女人咒罵著,忽然一仰頭看到了站在門口的石凡,微微一愕喊道:“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