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片刻功夫,蕭凌遠來到了山門之外。
同時出現的還有蕭玲兒以及冬珀奎等人,當他們看到林晨一行人的時候,都是不明所以。
蕭凌遠看了看身邊的蕭玲兒,蕭玲兒同樣是一頭霧水。
“許浪,你是不是有什么誤會?”蕭凌遠虛咳了一聲,開口問道。
“蕭宮主,不好意思,我并不是什么許浪,我也不是你女兒的道侶,我叫林晨。”林晨并沒有再隱瞞。
蕭凌遠有些尷尬地點了點頭,事實上他早已知道林晨并不是自己的準女婿,不過話說回來,他倒是希望,自己能有這么個女婿。
“林晨,你未免也太不守信了,東西拿到了,就不算數了?”蕭玲兒質問道,她和林晨之間的交易,可是有著保密協定的。
只要蕭玲兒不說出事情的真相,林晨就不可以拆穿,現在林晨說出事實,自然讓蕭玲兒有些惱怒。
“蕭小姐,抱歉…不過,我想我們已經沒有必要再隱瞞下去。”林晨看了蕭玲兒一眼,又道:“你也不用擔心那王鐘還會想要娶你作為道侶,這世上再也沒有王鐘此人!”
林晨的話,令得蕭凌遠等望海門的人都是面色微變,這個林晨倒還真是個狠角色,居然真的將王鐘給宰了!
“你殺了王鐘?王竺天難道會善罷甘休?”蕭玲兒有些懷疑地問道。
“呵呵…王竺天自然不會善罷甘休,不過,我們將他也干掉不就行了?”侯飛咧嘴笑道。
“什么?”這次輪到蕭凌遠驚訝出聲:“你們連王竺天也殺了?”
“不僅僅殺了王竺天,整個望海門都已經被我們滅了!”侯飛有些得意地昂著頭。
蕭凌遠以及站在他身后的那些通天宮的長老等人,一個個聞言,都是面色大變,望海門居然被滅了?
不過,隨之在這些人的臉上,一個個都是露出懷疑之色。
望海門的實力他們都非常清楚,比之通天宮可是絲毫不差,并且望海門有崩天大陣作為護宗大陣,論及根基甚至還有在通天宮和蟬仙教之上。
居然會被眼前的這些人給滅門?
“蕭宮主,我兄弟所言屬實,望海門的確已經被我們滅門,從此這封魔海之中,再無望海門!”林晨看著蕭凌遠,又道:“我們這次前來通天宮,只為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殺冬珀奎!”
冬珀奎面色一變,其他望海門的人,也都是看向冬珀奎。
“你們…要殺我?為什么?”冬珀奎壓制住心里的一絲驚惶,問道。
“為什么?”白青石走了出來,“冬珀奎,你這老狗,可還記得我?”
冬珀奎看到白青石,面色一陣變換,顯然他已是認出了白青石。
“冬珀奎,你這個陰險卑鄙的老狗,當初要和我們組隊,我們好心收留了你,哪些你居然是一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我那一掌沒有殺死你,倒是算你命大,讓你多活了這么長的時間。今天我就是來收了你這條狗命,替我的兄弟和兄弟的道侶報仇!”白青石聲音充滿著憤怒,他瞪著眼睛,咬牙切齒地看著冬珀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冬珀奎面色又是一陣變換,隨之開口說道。
他知道今日之事,怕是極為麻煩,索性不認賬,假裝不認識白青石。
“呵呵!冬珀奎,你還想假裝不認識我?你被一掌擊傷,傷勢至今恐怕已是不容樂觀,要不然你也不會求我們會主幫你煉制生生不息丹!”白青石冷笑說道。
“冬柏奎,廢話不用多說,你自己做錯的事情,就要你自己承擔,滾過來受死吧!我不想浪費時間,也不想濫殺無辜!”林晨冷聲說道。
上一次離開通天宮的時候,林晨等人還想著用生生不息丹作為誘餌,引誘冬珀奎離開通天宮的山門,然后趁機擊殺他。
而現在…已經是沒有這個必要,以林晨一行人現在的實力,沒必要再拐彎抹角。
“林晨,到底是怎么回事?!”蕭凌遠心里也是有些怒意,再怎么說,冬珀奎也是通天宮的長老。
林晨這一行人來到通天宮,就直言要冬珀奎受死,甚至不將他這個宮主放在眼里,自然讓他心里有些不悅。
林晨看了一眼蕭凌遠,隨之又朝白青石說道:“白兄,你就告訴蕭凌遠,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看這冬珀奎,到底是不是該死!”
白青石點了點頭,隨之將事情的前因后果說了一遍。
這冬珀奎,當初偽裝成一個老好人,加入了白青石和他兄弟的隊伍,一同獵殺一頭極為厲害的兇獸。
到最后,兇獸殺死了,冬珀奎則是原形畢露,偷襲擊殺了白青石的兄弟以及他兄弟的妻子。
白青石說完前因后果之后,所有人都是沉默下來。
通天宮的其他長老,也都是沒有說話,但是他們朝冬珀奎投來的眼神,卻是多少有著一絲鄙夷。
事實上,冬珀奎在通天宮內,一向是偽裝的極好,在大多數人的眼里,他就是一個德高望重的長老。
所以沒有人想到,冬珀奎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這其中…會不會有什么誤會?”蕭凌遠又道。
“誤會?能有什么誤會?”白青石冷笑,身上的殺意,已是不可遏制。
“冬長老,是否真有此事?”蕭凌遠又看向冬珀奎問道。
冬珀奎連忙搖頭,“我不知道有這么一回事,肯定是他們污蔑我!”
冬珀奎還想要狡辯。
“他們污蔑你?他們為什么要污蔑你?為什么不污蔑他人?另外,你身上的傷勢,是否也太巧合了?”蕭凌遠問道。
“我不知道他們怎么對我記恨,我和他們無怨無仇啊!”冬珀奎一臉無辜的樣子,又道:“至于我的傷勢,是在一次歷練的時候,被一座天然陣法所傷…”
“你還想要隱瞞我么?真的想要我將你棄之不管?”蕭凌遠面色沉了下來,聲音變得冷厲。
冬珀奎面色再變,如果蕭凌遠說不管他了,那么他的結局,只可能有一種,那就是死在白青石的手里。
他冬珀奎,可不想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