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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啊?還是諾亞?會是有關方舟的神話?
這次搞大發了!
單飛心中嘀咕,暗想無論中西方均有一場上古洪水的記錄,不過后來被很多人質疑。這些人質疑的原因就是沒記錄、沒發現,我就不信。
對于這幫人,單飛只能客氣的說——永遠有多遠,麻煩你去多遠。
不過單飛記得他那時有個發現,有科研團隊在山姆大叔那里的《科學》雜志宣布,他們在黃河上游的積石峽進行地質考察時,“偶然”發現一些特殊的碎屑。
單飛知道這“偶然”的字眼用的很巧妙。
他是考古學家兼職地質勘測,“有心”的地質工作者絕對也擅長考古,說是“偶然”,說不定是在掘地三尺呢。
不管怎么說,這次發現經過科學測試后,發現那些碎屑是上古一場巨大洪水遺留下的沉積物,而經過各種論證,認為那場洪水可說是萬年一次。
和如今百年一遇的洪水不同,那次洪水帶來的災難性可說是毀天滅地的。
于是,科研團認為這場洪水應該就是華夏傳說中有記載的那次——大禹治水的那場洪水。
而在西方,很多人亦將方舟一事當作神話來看,但有偵察機在土耳其阿拉特山萬尺高空上拍攝一張照片,發現那里明顯有個巨大的船形遺跡,亦是與傳說中方舟暗自契合。
單飛聯系這兩點,再聽黃承彥所言,難免在想——共工引發了洪水泛濫,那時的地形未見得如他那個年代般,這么說洪水也可能流散到西方,引發歐亞大陸同時的洪水大災難?
原來諾啊是我們這面派過去的科學救援團?
他從心馳神往回過神來,見黃承彥笑望他不語,單飛內心激蕩不已道:“還請老丈說下去。”
黃承彥微微一笑道:“單大人難道不認為老夫是無稽之談嗎?”
“當然不會。”
單飛試探道:“舜帝滅了共工?”
這是歷史記載舜帝的功績——舜帝滅了四兇!
黃承彥點點頭道:“你說的不錯,舜帝不但滅了共工,還殺了鯀。”
“鯀是大禹的生父。”單飛接道,他心中又明白了很多,隱約猜到琴鼓山為何挪到這里了。
不過對于這種事情,他聽起來素來都是多多益善。
他知道的多,對他發現云夢秘地更會有幫助。
這絕對是考古…或者說應該是科學探索的前期準備,他自然不會帶根煙槍就去盜墓的,知道的越多,活下來的機會才會大些。
黃承彥贊嘆道:“我知道你會想到這點。四兇暗中通氣企圖顛覆舜帝掌權,留下鯀作為內應。共工外部發難,鯀本為舜帝的親信,在諾西行之際,借舜帝掌管的息壤治水。”
單飛知道什么是息壤,傳說中那是可以自己生長土地的神物,有了它,媽媽再也不用擔心七十年產權了。
不過在單飛想來,一切都可以用現代用語來粗淺的解釋。
鯀可能向舜帝借的是挖掘機,然后拉出一支隊伍干溝渠工程。
這些都是最容易理解的解釋,從秦皇鏡、通靈鏡這些器物來看,鯀的挖掘機技術決不是藍翔教出來的了。
“鯀借治水之名卻在聯絡被女修封殺的勢力,希望和共工里應外合,被舜帝發現后怒殺之。”
黃承彥惋惜道:“那時女修自封,舜帝和大業不知耗費多少心力才滅了四兇。舜帝一念之仁,斬草卻未除根,寬仁的讓大禹接掌治水,希望其替父贖過。”
“大水的確治好了。”單飛道。
黃承彥道:“這不過是大禹取信舜帝所做的事情,他包藏的禍心你想必清楚。”
單飛暗自感慨,心道是非功過真的很難說清。
黃承彥又道:“舜帝本要傳位大業…”頓了下,黃承彥道:“這些事情,你在冥數多半聽過?”
單飛點點頭,心中暗想,你和黃堂穿一條褲子的,因此對這些事情也是了然。
黃承彥惋惜道:“舜帝辛苦為民滅了四兇,最終病逝蒼梧。大業無心帝位,聽從舜帝所言監管大禹所為,立五刑約束蒼生。不過大業亦在禹前仙去,女修、大業的威名震懾當時,大禹在大業之前絕不敢輕舉妄動,在大業逝去后再無約束后,大禹開始設計反擊大業之子伯益,而大禹登基后就開始著手泯滅前人做的一切努力。”
神色喟然,黃承彥道:“伯益那時做了《山海經》傳世,記載了黃帝所言的世間萬物地理以供世人銘記發現。”
“等等。”
單飛打斷道:“是世間萬物,不止中原?”
“這是自然。”黃承彥笑道:“《山海經》是以中原為中,詳細記錄了世間地理。老夫聽聞往西有什么安息、羅馬,他們的地理,本也在書中有些記載。”
《山海經》果然是本地球遠古的地理說明書。
單飛心中暗嘆,他早聽過這個設想——很多人都是狹隘的以為《山海經》是說華夏地理,甚至認為這不過是神話,卻早有更多有心之人通過各種古跡發現世界地理和此書的一些吻合之處。
“不過經黃帝、蚩尤大戰,之前更有某些意外發生…”黃承彥微凝眉頭道:“再加上共工炸裂大地,引發洪水吞噬大地,生靈盡喪后滄海桑田盡皆改變,書中記載已多不可現。最致命的卻是大禹知難掩伯益做《山海經》的事實,暗中篡改書中的記錄,如此一來,后人若非真正大毅力之人,更不親見,根本不信書中記載,這也就無形的抹殺了伯益的功績和影響,甚至認為伯益亦在做無稽之談。”
單飛聽到這里,終于確定了方才的問題,“琴鼓山是有,大禹卻刻意的篡改此山的方位指示,讓人無法尋找?”
黃承彥撫掌笑道:“閣下一點就通,倒不枉老夫的一番言語。”
孫尚香默然,悄然向單飛望了眼,心道他就是這般的人,看起來寂寞非常,偏偏和誰都能談到投機。
“不過我想老丈在此,肯定不止為了講琴鼓山的典故?”單飛含笑道。
黃承彥心道你說的這是廢話,不過他亦是隨和道:“單大人高見。荊州牧立足荊襄多年,通過孔府藏書、自鳴琴、再加上苦心搜尋還原《山海經》的線索,專研天象,確定此間就是書中記載的琴鼓山,不過已沉入大澤。我等亦推知當初黃帝等人仙隱此處后,就是通過此地開始和外間有了聯系。”
單飛目光閃動道:“大澤通行艱難,狀況反復無常,黃帝他們在琴鼓山中開山為道是為了方便出入?”
黃承彥贊許道:“閣下一語中的,我等亦是這般想。”
那就是還沒有確定了?
單飛一聽就明,“不過老丈雖以大智慧到了此間,卻無進一步的線索。按理說…云夢就應在此間地下才對?”
他這是常理推想。
琴鼓山置身云夢澤,黃帝那幫人的太空船亦是降落在附近,黃帝那些人是有本事,可也不能在大澤中游來游去的搞的滿身泥濘曬泥巴浴,于是這幫人妙想天開,開山為道作為出入的通道。
現代人都能開山建立山中的隧道,開山這種事對黃帝他們來說簡直是小意思,黃帝他們可能覺得太簡單的緣故,開山的途中做迷局自娛自樂,不過最大的可能亦是擋人接近!
如果他單飛想的不錯,太空船絕對不會離通道太遠的,黃承彥和劉表經營此地多年,已到了入口處卻再無發現,實在是有些奇怪的事情。
黃承彥捻須道:“老夫垂暮之年,雖是效仿先人古風,高山仰止,可自慚自身實在不如圣賢的萬一。”
“老丈過謙了。”單飛心道,你怎么又扯遠了?
黃承彥又道:“老夫無力拯救蒼生,唯有退而求其次,妄想保家族平安。”
“老丈說笑了。”單飛心中暗想,你不是妄想,你不但能保家族平安,還能搞的四鄰雞犬不寧的。
黃承彥微笑道:“單大人聰明之人,老夫就不用繞圈子說話。天下人分多種,有狗茍蠅營、有經濟天下、有梟雄野心、有英雄自正。不過天下興亡無非循環更替,百姓置身其中,往往苦不堪言。”
單飛很是贊同。
他知道到了黃承彥這些人的層次,看問題不是從一毛兩毛來看,若論高屋建瓴的本事,這些人的認知已在這個時代的頂尖上。
“老夫無意蒼生,心系小家。”黃承彥緩緩道:“幸得劉荊州努力,老夫才能讓荊襄的黃氏益發的興旺。”
頓了片刻,黃承彥凝望單飛道:“不過單大人想必已清楚,荊州黃氏家族正面臨艱難的選擇。”
單飛知曉眼前這老者的用意。
有人要爭霸,有人要守家,極為聰明的人不會將自己推到風口浪尖,帝位只能有一人,可若是能聯合當權者,維系自家的權貴,那和皇帝有什么兩樣?
做皇帝能得到什么?除了暴戾之君反倒輕松外,真正勤勉的皇帝勞心勞力之處常人難想。
黃承彥是個聰明人,他看出劉表的年邁,劉表的兩子不成器…
單飛一念及此,微笑道:“老丈準備選擇曹司空還是…”他向孫尚香看了眼。
荊州處于夾板地帶,若逢開戰難保,黃氏必須要選擇投靠南北的一方才行。
黃承彥搖頭道:“非也。”
望見單飛的訝然,黃承彥緩緩道:“老夫今日先到此間和單大人談論,選擇的…本是單大人。”
單飛怔住。
孫尚香微凜。
黃承彥微笑道:“以單大人之能,已如遠古的大業,雖在大禹身側,但要取帝位已在翻手之間。”
孫尚香暗自咬唇,不能不說黃承彥說的很有道理。
單飛如今的人脈和實力強悍到連孫策都要拉攏的地步,他要說強取天下,很快會成為傲嘯一方的勢力,而且極可能取得天下。更何況,單飛就是滅天下都是有可能的!
“不過我總感覺單大人無意天下。”黃承彥惋惜道:“人各有志,不必強求,老夫對單大人的潔身自好很是欽佩。當初老夫本已通過荊州牧向單大人提及小女,如今更是特意守在這里向單大人再提親事。”
頓了片刻,黃承彥真誠道:“小人好利,君子重情,單大人是個君子,雖說喜歡抽身事外,若真娶了小女,必定愛屋及烏的念及黃家。有了單大人的照應,無論時局如何變化,黃氏無憂的。”
看了眼孫尚香,黃承彥微笑道:“以單大人這般人物,三妻四妾何等尋常?若單大人有意孫郡主,老夫也絕不會反對了。小女若和郡主二女一夫,也絕不會爭什么地位,不知道單大人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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