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斯曼和尤蘇波夫商量著要怎么覆滅蘇聯紅色的江山的時候,蘇聯紅軍同樣在準備一場出其不意的反擊。(有)(意)(思)(書)(院)
而將要在這場代號為“赤色衛兵”的作戰行動中起到關鍵性作用的部隊,卻是由希特勒同志的同胞,金發碧眼的德意志超人組成的紅色旅!
“即使人們不再忠誠,我們仍然忠誠。
我們的隊伍永遠屹于這片土地。
對于更好時代的描繪警惕了我們的青年。
一個存有美德和以犧牲為榮的時代。
我們永遠與汝一起,永不屈服。
請相信我們如同相信德意志的橡樹和日月…”
伴隨著高亢、雄壯,讓人熱血沸騰的音樂聲,黨衛軍軍歌《當人們不再忠誠》在斯大林居住的孔策沃別墅的草坪上響起!
這真是很難讓人置信的一幕啊。
將近1500名穿著者筆挺的德國武裝黨衛軍軍服的男人,在草坪上排出了整齊的方陣,并且在軍樂隊的伴奏下放聲高唱起了黨衛軍的軍歌。
而孔策沃別墅的主人約瑟夫斯大林則在朱可夫和羅科索夫斯基的陪同下檢閱了這支看上去仿佛是納粹黨衛軍的部隊。
“嗨!希特勒!”
“嗨!希特勒!”
當歌聲嘎然而止的時候,1500名黨衛軍官兵又整齊劃一的向斯大林行了德意志禮,還高呼…嗨!希特勒!
斯大林點了點頭,似乎對這些“納粹”的表現非常滿意。
“看上去和真的一樣,”斯大林對身邊的羅科索夫斯基說,“不過,他們為什么要扮成黨衛軍而不是普通的國防軍?”
這些黨衛軍當然是假的,要不然蘇德戰爭這會兒就該結束了。
“因為扮黨衛軍比較像,”羅科索夫斯基解釋道,“雖然德國黨衛軍也是國防軍的一部分,但是兩者之間還是存在一定差距的,特別是軍官。德國國防軍的軍官大多有一些貴族氣質,很難模仿,而黨衛軍的軍官大部分來自中下層。”
德國國防軍傳承自普魯士陸軍,是“老歐洲”的勁旅。而“老歐洲”的軍官都是貴族化的——不一定是貴族,但是看上去要像貴族。
因為“老歐洲”的軍官講究養成教育,想要成為軍官往往要十來歲的年紀就進入幼年軍校,接受嚴格的訓練和熏陶,而且還要學習各種貴族禮儀,基本上就是按照軍事貴族的要求培養的(這樣做也是為了提升軍隊和軍人的榮譽感)。所以長大后看上去就有一種與眾不同的貴族氣質。而要讓大多是無產階級出身的德國國際主義戰士去裝貴族,那是很容易露餡的。
而黨衛軍的軍官成分就非常復雜了,三教九流都有,而且大部分都沒接受過長期的軍官養成教育,沒有那種讓人討厭的貴族氣質。
另外,國家社會主義工人黨和布爾什維克黨其實是有淵源的,兩者都是歐洲社會主義運動的支派。所以在很多術語和“切口”上都很接近,讓布爾什維克去冒充納粹難度要比冒充普魯士貴族軍官容易多了。
因此,比較熟悉德軍內情的羅科索夫斯基就決定讓紅色旅戰士裝納粹,而且還把他們集中起來進行了為期10天的特訓,而今天就是“匯報演出”的日子。
聽了羅科索夫斯基的介紹,斯大林又點點頭,然后轉身向別墅走去,朱可夫和羅科索夫斯基也跟著斯大林一塊兒往別墅大樓方向走去。
“我們什么時候可以開始?”一走進屋子,斯大林就問身邊的兩個紅軍元帥。
“初步選擇在4月5日。”朱可夫給出了確切的日期,“天氣預報說,從5日開始一直到10日,加里寧州將會有持續的雨雪天氣。然后氣溫將逐步上升,冰雪將會大面積融化。”
也就是說,4月5日10日是最佳的進攻時間,10日之后泥濘季節就會來臨。
“4月5日…”斯大林思索著說,“列寧是1917年4月回到俄羅斯的,然后俄國革命就引來了全面轉機,我希望今年4月能夠成為衛國戰爭的轉機。”
朱可夫和羅科索夫斯基互相對了下眼色,朱可夫說:“4月份一定會有轉機的,我們至少可以達成拖延莫斯科保衛戰發生時間的目的。”
在朱可夫看來,這就是轉機了。
“對!”羅科索夫斯基回答,“美國在夏威夷群島的進展非常順利,現在已經控制了半個尼豪島,工兵也上島開始建設機場了。一旦機場建成,美國強大的岸基航空兵就能抵達夏威夷群島,日本必將會遭受慘敗。”
羅科索夫斯基是按照美國人通報的口徑在說夏威夷群島戰役,雖然美國人在尼豪島上陷入了可怕的血戰,但是他們通報給蘇聯盟友的消息還是一派樂觀的——蘇聯人實際上知道尼豪島血戰的情況(有國際主義戰士通風報信),不過按照蘇聯的標準,美國在尼豪島上的損失根本不算什么。
為了這么個要緊的島嶼,就是死上10萬紅軍也是值得的,而美國人苦戰多日所付出的代價還不到3萬(傷亡和失蹤),估計最后死傷個五六萬也就拿下來了。
而拿下尼豪島后,布置上足夠多的p51、p47、a36(p51的俯沖轟炸版)和B25啥的,就能去打瓦胡島了。
至于死傷,往多了算也就三五十萬,在斯大林、朱可夫和羅科索夫斯基這些人眼睛里,這些損失根本不是問題,哪怕再翻一倍,只要能拿下瓦胡島也值了。
所以蘇軍統帥部對夏威夷群島戰役那是一片樂觀啊。
“帝國元帥。”
新任的北方集團軍群司令官莫德爾元帥在彼得格勒皇村的司令部里面向前來視察的赫斯曼行了個抬手禮。
“瓦爾t,”赫斯曼回了個禮,然后又和莫德爾握了下手,“前線的情況怎么樣?”
他和莫德爾的私交是很不錯的,兩人的年紀都差不多,在少年軍校時就認識。在間戰期間,莫德爾也是“施萊徹爾赫斯曼一伙”的人。世界大戰爆發后,赫斯曼也沒少提拔自己的這位老朋友,不僅讓莫德爾升到了元帥,而且還讓他替代屈希勒爾出任了北方集團軍群的司令官。
“非常平靜。”
莫德爾一邊和赫斯曼一塊兒向金碧輝煌的葉卡捷琳宮(莫德爾的司令部設在這里)走去,一邊回答說:“平靜的有些不大正常。”
“不正常?”赫斯曼問,“你認為蘇聯人在準備反擊?”
莫德爾點點頭,說:“其實我認為他們的反擊早就應該開始,比如在冬天的時候就開始。”
“他們或許在等待js2重型坦克吧。”赫斯曼說,“這種坦克可以對付虎式。”
因為叛徒的報告,德國現在對js2重型坦克的情況比較了解。而且也有了對付的辦法——e50坦克就因此增加了5噸重量,把正面裝甲變成了130mm/50度傾角。理論上,130mm/50度傾角的裝甲相當于202mm的垂直裝甲,哪怕是均質鋼板,這個厚度也足夠抵擋蘇聯的122mm口徑(js2的主炮)破甲彈了。
“有這種可能。”走進了一間設在葉卡捷琳宮內的地圖室時,莫德爾對赫斯曼說,“也有這樣的可能…蘇聯人在等待泥濘季節。”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名將直覺”吧?反正莫德爾已經從眼下戰場的平靜嗅到了一絲威脅的味道。
隨著彼得格勒的完全光復,蘇聯紅軍已經到了垂死掙扎的地步,斯大林想來也不可能坐以待斃,干等著北方集團軍群和曼施坦因指揮的中央集團軍群向莫斯科發起鉗型突擊的。
“赫斯曼站在一副巨大的地圖前,看著地圖上一大堆密密麻麻的部隊番號和箭頭,“瓦爾t,你認為蘇軍可能在泥濘季節反攻?”
“存在這種可能性,”莫德爾有些憂慮地說,“因為蘇軍反擊的目的并不是打垮我們,而是迫使我們推遲既定的進攻時間。以達到拖延戰敗時間的目的…如果他們能拖過日本,或許就有轉機了。”
“他們拖不過日本人的。”赫斯曼搖搖頭,“日本人頑強的很!”
“但蘇聯也很頑強,”莫德爾稍稍皺了下眉頭,“而前線的白俄和波蘭人,都有點混亂和低迷。如果蘇軍要反擊,估計會從白俄或波蘭人的陣地上突破。”
“有這種可能。”赫斯曼是個很能聽取他人意見的統帥(他知道自己有多少斤兩),“瓦爾t,你準備怎么防御?”
赫斯曼知道莫德爾在另一個時空可號稱防御大師的,現在手里面有那么多兵力,肯定不怕紅軍反擊的,所以他并不怎么擔心。
“蘇軍很有可能會孤注一擲發起猛攻,所以我準備讓第6裝甲集團軍收縮主力,”莫德爾說出了自己的打算,“趁著泥濘季節沒有到來,先把裝甲部隊后撤50100公里,這樣就能有效保持裝甲集群實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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