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德拉.鮑斯的腦子肯定是壞掉的,好好的上等雅利安人不當,非得幻想和當了4000年下等人的印度小黑人一塊兒搞什么國家社會主義,國家社會主義是自家人才能搞的,哪有殖民者帶著被奴役的人民一起搞國社?
可是赫斯曼也不能讓人把這個糊涂蟲抓起來關進集中營——不是因為赫斯曼心地善良,而是因為這個時代印度雅利安人中的政治家沒幾個腦筋正常的。
這幫當了4000年寄生蟲的傻瓜,居然想和只配幫他們擦屁股的首陀羅,還有比首陀羅更不如的什么賤人成為平等的兄弟。還幻想和一幫賤人聯手反對4000年前是一家的歐洲雅利安人。
就在這幾天,還有一個腦子比鮑斯還要壞的圣雄甘地,為了達到這種奇怪的目標在監獄里(他在1942年被英國殖民當局抓進去了)進行絕食——難道他認為希特勒這種惡魔一樣的人物會怕他這個半裸的瘋子把自己活活餓死?
還有一個名叫賈瓦哈拉爾.尼赫魯的印度雅利安更腦殘,在英國人的大牢里面寫了本名叫《印度的發現》的書,宣稱:“印度以它現在所處的地位,是不能在世界上扮演二等角色的,要么就做一個有聲有色的大國,要么就銷聲匿跡。”
“克勞斯,”赫斯曼嘆了口氣,問剛剛把鮑斯送走的施陶芬貝格,“下一個應該見誰了?”
“下一個要見的是英國海軍中將、陸軍中將和空軍中將巴滕貝格。”
“什么?”赫斯曼愣了一下,“你說什么?要見的到底是什么軍種的中將?”
“是海陸空三軍的中將…”施陶芬貝格說,“這個人是維多利亞女王的曾孫,父親是巴登堡親王路易斯,母親赫茜.維多利亞公主,他是被英國女王和弗里德里希親王派來的特使。”
“這個人…路易斯.蒙巴頓?”赫斯曼終于想起來了,蒙巴頓這個姓氏就是巴滕貝格這個德國姓改的。
“對,就是蒙巴頓,據說是個想法很奇怪的家伙。”施陶芬貝格說,“在英國人提供的資料中還有一個他提出的用冰來建造航母的方案。”
“冰航母?”赫斯曼知道這個腦洞,他笑了笑說,“他不知道冰會融化嗎?”
“大概不知道吧?”
“那么他來找我討論什么事情?”赫斯曼問。
“有一個什么秘密武器計劃要通知我們,”施陶芬貝格說,“最近英國臨時政府的陸軍部、海軍部和空軍部發現了許多丘吉爾政府留下來的奇怪的武器計劃。還有就是為了印度問題…現在英國臨時政府正準備向印度派遣軍隊,這位巴滕貝格中將是駐印軍總司令的熱門人選。”
“原來也是為了印度而來的!”赫斯曼吐了口氣,“讓他進來。”
“遵命。”
身材修長,長相英俊,穿著一件筆挺的海軍軍服的蒙巴頓很快就被施陶芬貝格帶了進來。他和赫斯曼寒暄了幾句,然后神神秘秘的將一份名為“合金管計劃”的絕密文件親手交給了赫斯曼。
“核裂變炸彈?”赫斯曼翻看文件看了看,馬上就明白這是什么了,他馬上問,“你們到了哪一步?”
“我們已經成功進行了反應堆實驗,”蒙巴頓苦苦一笑,“我們知道了鈾235可以用來制造超級炸彈,但是我們沒有繼續研究和生產這種炸彈的資源了。”
“哦,”赫斯曼點點頭,“那美國到那一步了?”
“和我們一樣。”蒙巴頓說,“他們大約在1941年知曉了核裂變現象,但是反應堆實驗進展緩慢,還是我們在實驗成功后把數據和方法告知美國的。”
“你們的基地和科學家…”
赫斯曼之前也得到了關于美國在搜集鈾礦石的消息!所以他知道美國已經發現了核裂變現象,卻不大清楚美國人進行到哪一步了。
如果蒙巴頓現在說的情況屬實,那么美國人的進度并不是很快,這可能是因為他們缺少頂尖的量子物理學家和化學家造成的。
“試驗基地在利物浦,科學家也在那里。”蒙巴頓說,“丘吉爾首相生前對這件事情抓得很緊,準備在他撤離的時候,才把科學家和相關資料帶去加拿大。沒想到…”
赫斯曼點了點頭,“這個情況,我已經了解了,等到女王和親王到訪的時候,我會同他們討論。”
英國肯定是不能獨立發展核武器的,法國當然也不行,因為整個歐共體只能擁有一張核保護傘!
不過這個問題不是蒙巴頓中將這樣級別的人可以過問的,所以赫斯曼不會和他繼續討論。
話題順理成章的轉到了印度事務之上。
“帝國元帥閣下,現在英國在印度面臨的挑戰有兩個方面。”蒙巴頓說,“一是印度本地的精英,他們以為可以擺脫英國的幫助,把印度改造成一個獨立的民族國家;二是蘇聯的入侵和輸出gc主義革命。”
“印度的本地精英是比較大的麻煩,”赫斯曼提出了自己的意見,“蘇聯的入侵不是問題,打出去就是了。至于輸出gc主義革命…那是幻想。”
“幻想?”蒙巴頓搖了搖頭,眉頭皺了起來,“帝國元帥閣下,我們的看法恰恰相反,印度本地精英不是什么問題。蘇聯的入侵和gc主義運動才是最大的威脅,因為印度的貧富差距極大,如果不算屬于歐洲人的財富,占人口比例不到10的印度教高種姓和阿什拉夫人壟斷了整個國家95的財富,余下90的印度窮人幾乎人人一貧如洗。情況和印度類似的國家,比如沙皇俄國和中國,最后不都鬧起革命了?”
赫斯曼也懶得去和蒙巴頓這種自以為是的歐洲人解釋中國人和印度人有多大不同了——中國人在秦朝的時候就不大相信“種”了,他們是“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的,印度阿三的賤民在造反的問題上怎么和中國窮人相比?
“哦。”他點點頭,“你們想聯合印度的精英階層去反對gc主義?”
“是的。”
看到蒙巴頓點頭稱是,赫斯曼心想,現在三億幾千萬印度阿三中,相信gc主義的大約都是腦子壞掉的印度雅利安吧?或許應該讓這些壞腦筋自作自受一下!
想到這里,赫斯曼搖搖頭說:“中將,我的想法略有些不同。或許…我們可以讓印度的精英階層先嘗嘗gc主義的苦頭,這樣他們就會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了。”
蒙巴頓一愣,過了一會兒,才緩緩地問:“帝國元帥,您的意思是讓gc主義的烈火燒到印度來?”
“對!”赫斯曼一笑,“燒死一點腦筋不正常的印度雅利安人和阿什拉夫人,剩下的就會變得清醒一些了。”
“弗拉西科同志,您…您聽我解釋…”謝洛夫這個時候正在克里姆林宮的一間辦公室里,一臉尷尬的和國家安全總局特別處處長弗拉西科(他是斯大林的頭號保鏢,也是克里姆林宮的大總管)解釋一些說出來都丟人的事情。
“這個印度,印度布爾什維克黨的領導人都,都習慣讓仆人伺候的,所以在他們吃飯的時候,仆人最好在餐廳外面等候。”
“為什么要這樣?”
“因為…因為克里姆林宮的宴會可能會持續很久,中間會有印度布爾什維克的領導人要上廁所。”
“會有專門的服務人員領他們去的。”弗拉西科說。
“但是克里姆林宮的服務人員不會幫他們擦屁股啊…”
“啊…”弗拉西科呆呆地看著謝洛夫,“你說什么?”
“有幾個印度布爾什維克黨的領導人習慣讓仆人幫著…擦屁股,在拉完屎以后。”
“他們年紀很大?”弗拉西科問。
“不,不是很大。”
“重病纏身或者是有殘疾?”弗拉西科又問。
“沒有,他們都是健康人…”
“連屁股都不會擦的健康人?”弗拉西科一臉的驚訝,“謝洛夫同志,你到底從印度帶來的是什么人啊?”
“一些非常奇怪的人,沒有一個人看上去像個真正布爾什維克…”謝洛夫聳聳肩,苦笑道,“但是我也沒有辦法啊,我去的時候就已經這樣了。”
印度布爾什維克黨并不是在第三國際幫助下成立的,而是由一個名叫薩提亞.巴克塔的報紙編輯(種當然是好的)自己發起的——這也是個奇怪的事情,這個印度布爾什維克黨一開始的時候是經過殖民當局批準合法成立的黨,而且也沒加入第三國際(大概因為黨員大部分都不差錢的,不需要蘇聯的紅盧布),直到1933年底(成立后的第8年)才加入國際。
所以這個印度布爾什維克黨里面奇怪的人很多,而需要紅盧布的人幾乎沒有。
因此謝洛夫這個第三國際代表在印度布爾什維克黨里面說話也沒太大的分量,根本不可能發起黨內清洗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