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司之中,太平教祖與狐神戰在一處,狐神舉手投足之間,魅惑無窮,太平教祖手中皇圖開闔縱橫,所過之處一道道無形屏障閃爍,將狐神的魅惑擋住。
狐神確實是諸天萬界的尤物,即便是太平教祖這等老枯樹,面對著狐神之時一個把持不住,也要心血澎湃,陽氣勃發。
“嗯?”突然間太平教祖一愣,那狐神抽了個空子,一掌洞開皇圖,將太平教祖拋飛。
“守真!守真!是誰在沖擊封印?守真回來了?你休想打開封印”太平教祖顧不得狐神,手中皇圖開闔之間,一道道強橫法力向著虛空中某處加持而去。
“守真?”狐神一愣,這個名字太過于遙遠,遙遠到狐神也要愣了一會,才能想到。
“是太平道的那個守真啊?難道時隔幾十萬載,守真又再次歸來了嗎?”狐神一愣,但下手毫不留情。
“狐神!”看著狐神的攻擊,太平教祖怒了:“老祖我如今在忙正事,你若是再敢糾纏,必然要與你不死不休。”
“我妖族與魔神族也在忙正事,早就與你不死不休了”狐神嗤笑,一點都不怕太平教祖的威脅,瞬間再次將太平教祖轟飛,手中的力量爆開。
看著狐神,太平教祖苦笑:“還請狐神娘娘高抬貴手,助我一臂之力,鎮壓了守真這廝,日后太平感激不盡。”
“想的倒是美”狐神對于太平教祖的話不肯聽信,又是一掌打了過來。
“完了”突然間太平教祖面色一變,呆愣愣的看著虛空。
玉京山中,玉石老祖收回手掌,一雙眼睛看著血肉重組的乾天,一股熟悉的氣機緩緩逸散開來,玉石老祖急忙跳腳,似乎發現了什么驚天動地的事情了一般,口中高呼:“守真!你是守真!老祖我記得你!沒想到你小子居然又證道了。”
感受著那熟悉的氣機,玉石老祖眼睛瞪大,滿是不可思議之色:“老祖我還在疑惑,當年你乃是太平道的絕世天驕,為何老祖我出世之后遲遲沒有聽到你的消息,不曾想到你居然轉世投胎了,還被太平這老家伙封印了記憶,如今借助人族氣運、龍氣方才能轉世歸來。”
“老祖?好久不見,沒想到您老人家居然也出來了”乾天睜開眼睛,滄海桑田劃過,眼中滿是感慨。
“是呀,當年老祖我初次見到你之時,你還是太平身邊的童子,沒想到如今也成為了準無上高手”玉石老祖眼中滿是唏噓。
“守真?”玉獨秀一愣,這個名字他并不陌生,當年自己受到太平教祖打壓,不乏有守真的影響,也不知道守真當年上古之時做了什么事情,居然叫太平教祖傷碎了心,將其不滅靈光都封印了。
羲和眼中也是瞳孔緊縮,眼中滿是不可置信:“守真?。”
“你是乾天?還是守真?”羲和面帶疑惑,兩世靈光合并,羲和分不清眼前之人是自己夫君乾天,還是太平道的守真。
就像是當年的薇塵,記憶覺醒薇塵不在,只有準仙離塵。
“乾天是守真,守真也是乾天”乾天溫和一笑,拉住了羲和的手,卻見羲和面色僵硬,想要抽開,卻被乾天攥住。
“真是不曾想到,我居然證就了傳說中的帝王大道!如今太平能耐我何?”乾天眼中一抹冷光閃爍,抬起頭看向了玉獨秀:“太平道后起的天之驕子,號稱是一枝獨秀壓天下,壓得本座轉世之身喘不過氣,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厲害。”
一邊說著,乾天縱身而起,一掌真龍咆哮,向著玉獨秀打了過去。
“不管你是乾天,還是守真,在我眼中都只是手下敗將,僅此而已”面對著乾天手中的帝王法則,玉獨秀一點刀尖飛出,瞬間就見乾天倒飛出去,釘在了大殿的墻壁上,先天不滅靈光被釘住,仿佛是靈蛇一般瘋狂扭動,卻動彈不得分毫。
“帝王法則雖然厲害,但在我面前與尋常法則并無差別,希望你以后能牽制住太平教祖,本座可不會饒恕廢物”玉獨秀看了一眼大殿上的乾天,冷冷一笑,端起茶盞道:“送客。”
老烏龜走了進來,仿佛是抓小鳥一般,抓住了乾天扔出玉京山,羲和站在大殿中不知所措,一雙眼睛怔怔的看著玉獨秀:“鴻鈞!他是乾天還是守真!。”
“是乾天,但更是守真!”玉獨秀看著羲和:“你…好自為之吧!”。
“也不知道將其記憶覺醒,是對是錯,我現在真的好迷茫”羲和眼中滿是無助。
玉獨秀輕輕一嘆:“你有什么好迷茫的?狐神是你的靠山,乾天也好,守真也罷,再厲害也奈何不得你啊!反而要靠你的力量來對付教祖呢。”
“告辭”羲和聞言點點頭,轉身告辭離去。
看著羲和扭動著腰肢走遠,玉石老祖才賊兮兮的湊了上來,哈哈大笑:“怪不得你與乾天糾纏不休,原來乾天是守真轉世。”
“是呀!如果說乾天是守真轉世,那就說得清了,我與乾天有如此恩怨糾纏,也實屬正常,太平道上個紀元的氣運盡數歸于守真,這個紀元的前半段氣運盡數歸于我,我與守真之間的一切,早已經是命中注定。”
“你小子給守真帶了這么多帽子,不知道守真知道真相后,會不會氣的瘋過去”玉石老祖搓著牙花子。
玉獨秀看著玉石老祖:“我倒是好奇,當年上古之時,到底發生了什么,居然使得守真被太平教祖打入輪回。”
聽著玉獨秀的話,玉石老祖搖搖頭:“我也好奇。”
“你不知道?”玉獨秀看著玉石老祖,一臉的不信。
“我只在亂古之末,見到過守真,那個時候他還是太平身邊的一個童子,后來老祖我被這些逆黨打碎了肉身,僥幸逃得一命,又被離塵那個賤人給鎮壓于離塵洞天百萬年,不然老祖我早就逆天歸來了”玉石老祖憤恨道:“離塵這個賤人,壞我大事!壞我大事!你不提我還忘了,老祖我正要去找那個賤人算賬。”
說完之后,玉石老祖風風火火的跑了出去,大聲喊道:“離塵!離塵!你這個小賤人快給我出來!快給我出來!”。
“老祖,你這廝吵什么吵!”圣嬰醉眼朦朧的跑了出來。
“酒香?你喝酒了?你居然喝酒了?誰教你喝酒的?”玉石老祖看著圣嬰周身酒氣滔天,頓時慌了神:“這可真不是我教你的。”
“老祖!圣嬰還年幼,你怎么教他喝酒”玉獨秀面色陰沉的自大殿中走出來,看著醉醺醺,東倒西歪的圣嬰,眼中風暴已經開始醞釀了。
“真不是老祖我教的啊!你小子莫要冤枉我”玉石老祖急的將離塵之事都忘到了腦后:“圣嬰!你說一句良心話,是不是老祖我教你喝的酒。”
“老祖,你這百萬年的陳釀可真香、真好喝啊”圣嬰搖搖擺擺,一頭栽倒。
“我…”玉石老祖看著玉獨秀,一時間百口莫辯,跑過去將圣嬰扶起來:“小祖宗,你給我說清楚。”
“老祖!別狡辯了,整個玉京山除了你,還有那個會這般禍害孩子”玉獨秀一掌向著玉石老祖抓去。
玉石老祖化作流光遁逃,瞬間遠去:“你別著急,老祖我一定會查個清楚明白,是那個混賬在冤枉老祖。”
“圣嬰!圣嬰”遠處傳來忘塵的呼喊。
看著忘塵的面孔,臉上一抹坨紅,玉獨秀瞬間呆住了,酒香撲鼻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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