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旋是何人?有何來歷?(咳咳,昨天寫到這里,今天想不起來這澹旋的身世了,咳咳),玉獨秀卻不知道,只是卻見一道遁光劃過太素道,玉獨秀在那太素教祖的大殿之前顯露蹤跡,面色恭敬的對著大殿一禮:“弟子妙秀,見過教祖“。
“進來吧”大殿之中傳出了太素教祖的話語,聲音不緩不急,端莊圣潔。
玉獨秀聞言邁步走進大殿,卻見太素教祖仿佛是一個普通人一般,端坐在那大殿正中央。
“你可終于有時間過來看十娘了,本座還以為你為了修煉,卻是連情親也不顧了呢”太素教祖輕輕開口。
玉獨秀微微一笑:“教祖此言差矣,須知十娘乃是我僅存的在世血親,這世間我可以不管任何人死活,但十娘卻是不能不管不顧,我自幼與十娘相依為命,感情之深,外人卻無法理解”。
說到這里,玉獨秀再次對著太素教祖一禮:“還要感謝教祖對十娘的照顧,弟子這些年在諸天之中仇敵不少,個個都是術法神通通天之輩,若不是教祖護持,蒙蔽天機,震懾世人,只怕我家小妹早就被那些仇家找上門來了”。
那太素教祖看了玉獨秀一眼:“你知道本座的恩情就好”。
玉獨秀聞言手指微微動了動,看著太素教祖平靜的目光,心中卻是沒底,那太素教祖對玉十娘有恩,那就是對他玉獨秀有恩,這其中的因果,總歸是要清算的。
“你怕你家小妹遭人暗算,遲遲不敢登門,既然現在登門,難道不怕日后被人暗算?”那太素教祖開口道。
玉獨秀自信一笑:“弟子證就造化,執掌先天神雷。尤其是這先天神雷弟子經過先天意境的參悟,已經足足有了長進,威能與之前相比,翻天覆地也不是虛談,弟子此時有自信橫掃一切牛鬼蛇神,魑魅魍魎”。
那太素教祖卻是輕輕一笑:“你不過是證就造化,卻居然敢如此狂言,那準仙你都不放在眼中,想必不單單是依靠先天神雷,必然還有其他依仗。不如施展出來叫本座見識一番如何?”。
玉獨秀搖搖頭:“此乃弟子殺手锏,乃是生死存亡的關頭才可使出,若是提前使出,怕被有心人感知,起不到意外的效果”。
那太素教祖看了玉獨秀一眼:“算你有理,本座也不想在此事上追究,只是你自己心中有數就好,你素來手段不凡,這諸天之中。你是本座看不穿的修士之一,一眼看去云霧朦朧,若論神秘感,就算是比之教祖妖神也不差分毫”。
說到這里。太素教祖道:“只要本座在世一天,那玉十娘在太素道一天,本座定然會保證那玉十娘毫發無傷”。
“多謝教祖”玉獨秀對著太素教祖一禮。
那太素教祖道:“你先別忙著謝,本座如此照顧你。卻是有事情要你幫忙”。
玉獨秀心中一嘆,就知道這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不過話說到這個地步。卻是由不得他了,只能道:“不知道弟子何處可以為教祖效勞”。
那太素教祖道:“本座也不為難你,只是問你,如何才能將那王母從神位上趕下來,叫紅袖登臨神位”。
玉獨秀聞言面色一滯,卻是苦惱的抓了抓頭發:“教祖這卻是為難弟子了,須知那乾天、溫迎吉神位乃是天定,我等修士雖然有逆改天地之力,但卻也不敢違逆了天地意志,那至高神位因果重大,誰敢觸之”。
“莫非你是舍不得你那老情人跌落神位化為枯骨?你且放心,只要那溫迎吉識相,讓出王母之位,本座便是給其一個星神之位也未嘗不可”說到這里,那太素教祖面露揶揄之色:“再說了,那溫迎吉可是乾天明媒正娶的妻子,你雖然與那溫迎吉有些瓜葛,但須知只是露水姻緣,那溫迎吉已為人婦,除非是乾天死了,那溫迎吉成了寡婦,不然你休想有半點念想”。
玉獨秀聞言頓時額頭一黑,滿頭的黑線猶若瀑布一般,傾瀉而下,自己與溫迎吉的事情,大家雖然都是心知肚明,但卻沒有誰當著玉獨秀的面,直接挑出來,這不是叫人難堪嗎。
看著玉獨秀隱隱有些發青的臉色,那太素教祖輕輕一笑:“你也莫要惱怒,本座說的是事實,只要你說出如何能將溫迎吉趕下神位,本座便施展大神通,替你探尋你家孩兒的氣機”。
“此言當真?”。
那太素教祖話語落下,卻見玉獨秀頓時面色一動,眼睛之中精光閃爍的看著太素教祖。
太素教祖點點頭:“此言當真,本座雖然不精通易算之數,但卻也終究是得證仙道,當可以大致探尋你家孩兒的蹤跡,這卻是不難”。
玉獨秀聞言深深的吸了一口,看著那太素教祖,眼中點點熒光閃爍,過了一會才幽幽一嘆:“唉,我雖然想答應教祖,但若是想要將溫迎吉趕下神位,卻是苦困難無比,幾乎是不可能之事”。
“哦,不可能?本座記得你有屠龍之術,若是屠掉那乾天與溫迎吉的龍脈,此事可不可能?”太素教祖道。
玉獨秀聞言勃然變色:“此事不可,此事不可,此事萬萬不可,萬萬不可啊”。
“為何?”太素教祖道。
對于封神之事,眾位教祖或許模模糊糊知道一些隱秘,但你要問對于封神之事最清楚的人是誰,毫無疑問,此人必然是玉獨秀無疑。
看著那太素教祖,玉獨秀輕輕一嘆,眼中神光收斂:“教祖卻是不知,那天庭龍脈乃是我人族龍脈,或者可以稱之為天脈,與大地龍氣匯聚的地脈卻是決然不同,那天脈事關重大,若是強行將其斬掉,我人族氣運大損不說,那無數神祗也會隨著天脈被斬,而動蕩神位本源,或者被天地剝奪神位,打落凡塵,化為枯骨”。
“哦”太素教祖面色瞬間凝重:“居然有如此后果”。
聽了那玉獨秀的話,太素教祖便知道,此事必然不是玉獨秀在誑她,依他教祖的境界,妙秀所說的話語她自然會冥冥之中產生感應,若是玉獨秀說了假話,必然會被其感知。
“那該如何將那溫家女子趕下神位?”太素教祖道。
玉獨秀搖搖頭:“此事還要看機緣、氣數、劫數,若是劫數降至,那溫家女子與乾天自然會因果牽連,跌落神位,若是時機不至,即便是我等千百般謀劃,卻也奈何不得二人,須知二人有天地庇佑,必然會化險為夷,除非是教祖不懼因果之力,強行出手將其擊殺”。
太素教祖聞言面露失望之色,強行出手擊殺乾天與溫家女子,倒也不是不行,只是這因果太大,就算是落不到太素教祖身上,也要落在太素教身上。
須知太素教祖諸般謀劃為了什么?還不是為了讓自家宗門興盛,如何會做這種貽害無窮的事情,除非是她瘋了。
“唉,難道就沒有辦法了嗎?”太素教祖悠悠道。
“沒有”玉獨秀果斷的斬除了太素教祖所有想念。
太素教祖聞言果真不再糾纏,只是看著玉獨秀道:“此事就此作罷,你與那乾天之間因果糾纏甚深,只怕相比于本座,你才是那個對于那乾天除之而后快的那個,你心中比本座焦慮的多,日后若是有了對付那乾天的機會,你盡管和本座打一個招呼就是,本座必然不留余力的相助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