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捏住后脖頸的‘冰凍者’一驚后就開始了下意識的掙扎。有)意)思)書)院)
令艾肯德的人們萬分恐懼的寒氣好似潮水一般的涌入了那只捏住他的手掌,‘冰凍者’要讓對方明白,敢這么做的人,會是什么下場。
冰雕?
不、不!
那只是第一步!
之后的粉身碎骨才是重頭戲!
就在‘冰凍者’心底充斥著惡意,幻想著該如何對付秦然的時候,一股灼熱、狂暴的力量出現在了那只捏著他后脖頸的手中。
烈焰狂舞。
不僅是潮水般的寒氣被焚燒,‘冰凍者’整個人更是被烈焰包裹。
“啊啊啊!”
慘呼聲從‘冰凍者’的嘴中響起。
哪怕烈焰迅速的消散了,‘冰凍者’的慘呼也沒有停下。
并不是‘冰凍者’不夠堅強。
而是‘冰凍者’對于燒傷實在是太過陌生了。
從出生開始,到現在為止,對方都沒有受過這樣的傷害。
畢竟,任何的火焰剛一靠近他,除了熄滅就是熄滅,沒有另外一個結果。
可剛剛的火焰…
一想到接觸到那火焰時,耳邊傳來的仿佛惡魔般的咆哮聲,‘冰凍者’就激靈靈的一顫。
感受著捏著自己后脖頸,絲毫沒有松手意思的手掌,‘冰凍者’一咬牙,更強的寒氣從雙手中聚集著。
‘冰凍者’要拼死一搏了。
但很快的,‘冰凍者’就失去了這樣的勇氣。
因為,‘冰凍者’看到了身后秦然的雙眼。
在梅斯麗之戒的加持下,這雙眼睛變得玄奧、深不可測,吸引著、魅惑者一切看到它的生物。
包括…‘冰凍者’。
天生的不凡,并不代表例外。
特別是面對秦然最強大的精神屬性時,‘冰凍者’能夠選擇的就是服從、被支配。
身體的掙扎消失了。
剩下的只有誠惶誠恐。
“找個隱蔽的地方等我。”
“不需要特別的痕跡,我會去找你。”
秦然背對著囚牢的方向,沒有出聲,只是比劃著口型。
不是蠢貨的‘冰凍者’馬上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后,就迅速的離開了這里。
看著‘冰凍者’的背影,進入追蹤視野的秦然,掃視了一眼對方留下的痕跡,將其牢牢記在心底后,就回憶著剛剛的一幕。
“能力很強,比之一般的資深者都要強,而且,還有著資深者們不具備的持續性!”
“但是身體素質很弱,就是比普通人略強一些。”
“還有精神屬性,基本上和普通人沒有任何的區別…單純的血脈不同嗎?”
想到這,秦然嘴角不由一翹。
不是最壞的答案。
至少,他不需要面對一群身體素質獲得增幅、精神強大且擁有特殊能力的超凡者了。
或許這樣的超凡者會有。
絕對不會多。
微微松了口氣,但并不會放松警惕的秦然轉過了身,看向了瞪大了雙眼,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艾瑪.艾迪。
“你、你竟然能贏得了‘冰凍者’?!”
艾瑪.艾迪驚呼著。
那聲音十分高亢,幾乎要震動天花板。
“只是一些小技巧。”
秦然避重就輕的說著。
“小技巧?”
“這樣的小技巧我也十分想要擁有。”
“至少在我擁有了這樣的小技巧后,就不會讓人隨意的丟在這里當做誘餌。”
艾瑪.艾迪顯然不相信秦然的說法。
而且,隨著秦然的出現,艾瑪.艾迪十分敏銳的頭腦,立刻反應過來這是怎么一回事了。
當然了,艾瑪.艾迪之所以敢這么直接說明,還是因為她沒有在秦然身上感覺到惡意。
自始至終,秦然給予艾瑪.艾迪的都是一種介乎于善惡之間的莫名感。
這種莫名感,艾瑪.艾迪不是第一次見到。
在那些天生冷漠、戒備心極重的人身上,艾瑪.艾迪不止一次的感受過。
所以,艾瑪.艾迪非常的清楚該如何和這樣的人打交道。
這樣的人是危險的。
但也極為有底線。
只要不是觸及到對方的底線,那么,這樣的人就是絕對的安全。
面對著艾瑪.艾迪的話語,秦然沒有否認,更加不會狡辯。
因為,這是事實。
從看到巴里被吊死的尸體后,秦然就有了用對方和那個追擊者做為誘餌,釣出更多的魚來。
而結果很不錯。
被‘地獄嘆息’吸引而拉的‘血人’自然不是秦然關注的。
詢問著他的信息、下落的‘冰凍者’才是令秦然在意的。
在他進入到眼前的副本世界后,有誰會對他感興趣。
答案不言而喻。
就是那個干掉了‘他’的人。
對方再干掉‘他’后,又發現他和布局的棋子一同出現,顯然是有些手忙腳亂了,使用了最為直接也是最為愚蠢的方式:殺人滅口和追殺。
而秦然可不會提醒對方冷靜。
不僅不會提醒對方,秦然還會用一連串的反應來配合對方,讓對方沒有更多的時間去思考。
當然,‘冰凍者’不是兇手。
對方的能力注定了對方出現在那個小巷內的話,就會留下秦然不可能忽視的痕跡。
兇手必然另有其人。
但也和‘冰凍者’有著關聯。
他可以從‘冰凍者’的嘴中得到他想要的信息。
不過,在此之前,他還需要應付那位警長。
警笛聲中,那位警長沖了進來。
在看到死亡的追擊者時,對方暴跳如雷。
“該死的!”
“這就是我討厭你們的原因!”
“不服從指揮!”
“這就是你向我保證的配合嗎?”
普德克指著尸體,沖著秦然吼道。
“至少我保證了她的安全——這也是我答應她的。”
秦然回答著。
“那你答應我的呢?”
普德克反問道。
“我想你保證會找到幕后的家伙,但…”
“我無法保證一個人渣的安全。”
秦然繼續回答著,那種淡然的語氣,讓普德克十分想要揪住秦然的領子,狠狠的、用力的給秦然一拳。
但普德克沒有這么做。
即使十分的憤怒,普德克也沒有失去理智。
更何況,還有著意外發生。
“啊!”
一聲尖銳、令人頭皮發麻的慘叫聲中,那位留守的巡警捂著.襠.部倒地抽搐了。
不知何時站在對方身后的艾瑪.艾迪正扭動著用力過猛的腳踝,并且,把腳上的鞋子蹬掉,滿是厭惡的扔在了一邊。
“既然你分不清男女。”
“你留著它又有什么用?”
艾瑪.艾迪一臉的輕松愉悅,就算是普德克看過來的時候,也是面不改色的吹著口哨。
“混蛋!”
“給我把她抓起來!”
普德克怒吼著,數個警察沖過來的時候,卻被秦然擋住了。
在普德克的怒視中,秦然緩緩的說道:“警長,我認為你現在更應該為你的那位玩忽職守和‘鮮血嶺’不清不楚的下屬治療一下才對,而不是逮捕艾瑪.艾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