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嘶!
就在安.拉特里奇.歐肯一愣的瞬間,她的眼前就出現了成千上萬的毒蛇蛇從地下鉆出,仰頭嘶鳴后,化為潮水向她涌來的情形。
安.拉特里奇.歐肯腦海一片空白。
她整個人呆滯在原地。
雙眼都失去了焦距。
她想要反抗,但卻根本無法反抗。
以秦然精神屬性最為基礎的劍技.萬蛇,在面對精神屬性低于秦然的人、生物時,擁有著碾壓一切的力量。
其中,自然包括那位不速之客。
在萬蛇撕咬之中,對方從陰影中顯出了身形。
接著,就被秦然的腿影所籠罩。
砰砰砰!
面色鐵青的秦然絲毫沒有留情,一連串骨斷筋折的踢打中,對方連開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就已經沒有了聲息。
看著不速之客倒地的扭曲尸體,秦然依舊臉色難看。
他在后怕!
在與邁耶一戰后,他雖然保持著警惕,但是消耗頗大的精力,卻極大的影響到了他的感知。
以至于沒有發現這個不速之客。
要不是安.拉特里奇.歐肯的話,對方一旦向他出手,以他現在的狀態,又錯失了先機的情況,會發生什么,真的是無法預料。
與死亡擦肩而過的記憶都不會美妙。
更何況是,直面死亡。
深吸了口氣,秦然看向了安.拉特里奇.歐肯。
這位莊園的女主人,此刻也是臉色難看。
既有著承受劍技.萬蛇后續的影響,也有著自己的地盤被其他人再次隨意而入的憤怒。
沒有理會秦然,安.拉特里奇.歐肯徑直走到了書桌后面,按下了一個按鈕。
片刻后,秦然見過的那個保鏢頭子就帶人走了進來。
看著書房內出現的尸體,幾人的神情沒有什么變化,快速的收拾后,這才向著安.拉特里奇.歐肯行禮而去。
直到書房內的血腥味散去,安.拉特里奇.歐肯的臉色才略微緩和。
“在西米徳.歐肯意外死亡后,我已經被一些家伙視為眼中釘了!”
“這是我在最近兩天以來,受到的第四次刺殺了!”
“如果不是我先下手除掉了西米徳.歐肯的秘書,那家伙統領的那批裝備精良的雇傭軍,恐怕早就把這里占領了!”
“這些該死的家伙!”
安.拉特里奇.歐肯自顧自的說道。
語氣帶著自嘲。
更多的卻是冰冷的殺意。
秦然絲毫不會懷疑對方此刻殺人的決心。
任何人都不會放過以生命威脅自己的人。
尤其是在有能力報復的時候。
至于對方嘴中裝備精良的雇傭軍?
秦然不止一次的領教過了。
“你打算怎么做?”
秦然揉著太陽穴問道。
再次使用劍技.萬蛇后,本就疲憊的秦然,越發的感覺到了困頓,甚至有了一種馬上躺下就睡一覺的想法。
而在這樣的情況下,秦然主動提問,可不是關心安.拉特里奇.歐肯。
這位‘黑寡婦’絕對不需要任何人的關心。
或者說,任何想要關心對方的人,都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秦然可不愿意去嘗試自己是否是例外。
除非,有支線任務。
事實上,他從不會懷疑安.拉特里奇.歐肯身上會有支線任務,就和他不會懷疑安.拉特里奇.歐肯對男人的魅力一般。
“我需要你幫我解決掉那批不會聽從我命令的雇傭軍和格斗家——雇傭軍你見過了,那些所謂的格斗家,你也見過一個了!那個塞肯就是他們的頭,當時西米徳.歐肯將那個家伙從州立監獄里弄出來可是費了不少工夫的!”
“假如西米徳.歐肯這個混蛋知道他剛死,這幫他花費了極大心血才組建起來的黑暗勢力,就聯合起來謀奪他的家產,迫害的他的妻子,會不會氣得再次睜眼。”
安.拉特里奇.歐肯沒有再和秦然兜圈子,很直接的說道。
上一刻還滿是自嘲的語氣就變為了習慣性的譏諷。
“好的。”
“不過,我需要至少兩個小時的休息。”
秦然很干脆的一點頭。
他不會理會所謂‘西米徳.歐肯死亡后,誰更有繼承權’的事情。
那是單純的利益之爭,和他這個外來者,根本沒有關系。
或者說,當他選擇和安.拉特里奇.歐肯合作的時候,他已經不需要選擇了。
發現支線任務:鎮壓 鎮壓:西米徳.歐肯意外的死亡,讓他麾下的勢力崩潰離析,在你選擇了與安.拉特里奇.歐肯合作后,你需要幫助對方掃清前路的障礙!
不出秦然所料,支線任務出現了。
掃視了一眼支線任務后,秦然再次看向了安.拉特里奇.歐肯。
“還有,我需要他們具體的情報!”
“當然,你能夠為我提供一些武器的話,我也會感激不盡的。”
他這樣的說道。
“沒問題!”
安.拉特里奇.歐肯一口答應,然后,就又一次靠近了秦然,這位‘黑寡婦’故態萌發般的倚了過來,想要撲入秦然的懷中。
可與之前幾次沒有什么不同。
秦然又一次輕易的避開。
“我需要足夠的休息。”
秦然皺眉道。
“說的好像你會很費體力一般。”
安.拉特里奇.歐肯挑釁似的瞄了一眼秦然的牛仔褲。
秦然豎起了一個中指,回應著對方。
然后,很干脆的就閉起了雙眼。
秦然非常清楚,如果繼續和對方糾纏下去,他想要恢復到巔峰狀態,那就不知道需要多久了。
艾特蘭市,郊區。
在靠近西面洲際公路的一側,有著一大片私人土地。
綠草茵茵,樹木成林。
時不時一聲槍響后,就可以看到野兔在草地中穿梭。
有時更會出現驚慌失措的獐子與麋鹿。
在這里,槍聲不會引起任何的注意。
甚至,爆炸聲也是一樣的。
因為,這里是一家名聲在外的野外射擊俱樂部。
成群結隊的城里人會在這里花費了一筆不小數目的金錢后,租借俱樂部內的獵槍,在教練,也是導游的帶領下,進入到林中狩獵一番。
不過,今天不是周末。
俱樂部內并沒有更多的人。
只有幾個值班的家伙守在大廳內。
“我們要在這里待到什么時候?”
“我的槍難道只能夠用來射殺兔子?”
“西米徳.歐肯既然死了,他和我們的合約就作廢了,我們為什么還要待在這里?”
幾個家伙相互抱怨著。
因此,他們完全沒有注意到一道人影的靠近。
直到寒芒閃爍,鮮血噴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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