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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五零:殺得尸橫遍地滿地跪伏

熊貓書庫    滅世魔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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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總督府大堂內,終于有人出一聲驚呼。〈<[

  幾百名官員仿佛此時才醒過來一般,如同做噩夢了一般,出驚叫之聲。

  然后,空氣中傳來一股惡臭,毫無疑問有人嚇得失禁了。

  而在場的文官領袖言無至,仿佛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他看來,索倫殺言亭一是情況特殊,加上他并不懂得言氏背后的力量。

  而現在,索倫正面臨最美好也是最關鍵的時光,天下所有勢力都盯著他蠢蠢欲動。

  只要索倫表現出優秀的品質,保證無數貴族,諸侯,文官集團紛紛派人前來效忠。盡管是暗中效忠,但起碼也代表著這些家族把賭注下到索倫身上。

  所以索倫哪怕只要有一些聰明,都會表現得如履薄冰,寬宏大量的樣子出來。

  沒有想到,他竟然直接痛下殺手,絲毫不顧及臉面。

  索倫皺了皺眉,捂住鼻子再次開始點兵點將…

  有前面兩具尸體,前面三百名官員已經嚇得兩股戰戰,渾身顫抖。哪怕只是被索倫指了一下,便魂飛魄散,徹底冰涼。

  “點兵點將,點兵點將,芝麻辣醬,有錢吃酒,沒錢滾蛋…你,出來!”

  索倫又點中了一名倒霉鬼。

  那人瞬間仿佛被雷擊中一般,張開想要說話,卻完全不出聲音,想要跑到索倫身后站隊,卻現全身僵硬,完全無法動彈。

  “我…我投降,我效忠…”他張嘴拼命想要喊出這幾個字,卻一個字都喊不出來。

  “啊…啊…”然后,他只覺得心臟處一陣絞痛,一團白沫從嘴角涌出,直接抽到在地上。

  這名官員,活生生嚇死了!

  “嚇死了?”索倫道:“不過寧愿嚇死也不愿意站在我這邊?實在太有骨氣了,殺…”

  一聲令下。

  兩名武士上前,將這名嚇死的官員抓出來,莊之璇手起刀落,將他頭顱斬下!

  哪怕嚇死了,也要砍掉頭顱!

  “點兵點將,芝麻辣醬,有錢吃酒,沒錢滾蛋…你,出來!”

  被索倫點中的第四倒霉官員一驚,然后飛一般地跑出來,跪在索倫面前拼命叩道:“奴才叩見總督大人,奴才愿意效忠總督大人。”

  索倫皺了皺眉頭,充滿挑剔地望著他,仿佛在猶豫要不要將他斬。

  而莊之璇也手握劍柄,隨時準備開刀問斬。

  “奴才徹底和言無至劃清界限,奴才愿意效忠總督閣下,愿意為您做牛做馬,做豬做狗!”那個官員見到自己小命馬上不保了,便拼命叩,直接將腦袋都磕破了。

  “行了,站在我身后吧。”索倫揮了揮手。

  那個官員性命得保,幾乎要癱倒在地上,幾乎是爬著到了索倫的身后。

  然后,索倫繼續點兵點將。

  然而,他還沒有開始點,站在言無至身后的官員已經徹底崩潰了,飛快地逃到索倫的身后,重新站隊。

  有了第一個開頭,接下來仿佛被推倒的多諾骨牌一般,那邊幾百名官員如同潮水一般跑到索倫身后。

  一陣雜亂無章犬走狗奔之后。

  雙方陣營已經再次涇渭分明,絕大部分官員全部拋棄了言無至,站到了索倫身后。

  而站在言無至身后的,獨獨只有三人!

  言無至的腰桿仿佛徹底被打折了一般,凄涼地望著身后的三人,顫聲道:“岳兄,沒有想到最終你會站在我的身后,勇不畏死!”

  那位被稱為岳兄的官員苦笑道:“我不是想要站在這邊,我實在是嚇得雙腿軟,跑不動了。”

  然后,他直接趴在地上,艱難地用雙手爬了過去。

  見到這一幕,言無至真的幾乎要一口老血噴出。

  這些官員,有大部分都是他親手提拔起來的,甚至有幾十人都是他的學生。他一直覺得,哪怕是死,這些人也會緊緊相隨。

  沒有想到,分分鐘時間就徹底叛變。

  索倫望著最終站在言無至身后的兩個人,一個年輕人,一個老人。

  這二人,寧死都不愿意站在索倫一邊。

  左邊的年輕人,衣衫樸素,甚至多有磨損,看起來應該是出身于寒門子弟。

  他雖然談不上英俊,但是棱角分明,膚色黝黑,充滿了陽剛和烈性。

  毫無疑問,此人是那種絕對剛正不阿之人。

  而那個老者,面孔清瘦,須皆白,也同樣一身布袍,身上充滿了書卷之氣,顯得尤為清高。

  索倫來到二人面前,仔細看了一眼這個青年官員磨損的布袍,又翻開手看了一眼他滿手的老繭。

  “你叫什么名字?”索倫問道。

  “丁孟!”那個青年官員桀驁不馴道,目光望向索倫沒有絲毫敬畏,只有冰冷和敵意。

  “什么官職?”索倫問道。

  “東海郡,白門縣政務官。”丁孟道。

  “這么年輕,就做到縣令,了不起。”索倫眼睛一亮道:“我好像記得你,你是王城學院平民部第二名,與我是同一屆的,名氣非常大,是數一數二的大才子,我記得你還拒絕了王城一名貴族千金的求婚,轟動王城。”

  “哼…”丁孟一聲冷哼,目光自得。

  索倫道:“你為何不站在我這邊呢?”

  “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丁孟道。

  “說得好。”索倫道:“但這只是表達你不怕死的情懷,你還沒有說為何不站在我這邊。”

  “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丁孟道。

  “亂臣賊子?我什么時候成為了亂臣賊子?”索倫疑惑道:“我奉國王陛下旨意,名正言順,怎么就成為亂臣賊子了?”

  “卮離殿下英明睿智,乃王國明君之不二人選。而你偏偏逆天而行,為了一己之利,強行扶持女子上位,顛倒陰陽,不是亂臣賊子又是什么?”丁孟怒斥道:“還有,在王城學院你聲名狼藉,荒淫好色,似你這等無恥之徒也配我的追隨?呸!”

  說罷,他直接一口啐來。

  索倫一閃,躲過了丁孟恨意十足的一口濃痰。

  然后,他目光復雜地望著這個一身傲氣的青年官員,道:“你出身平民,一身傲骨,艱苦樸素,做了一縣之長竟然還手有老繭,布袍磨損,應該是一名好官。”

  丁孟得意而又不屑冷道:“哼,不需要假惺惺的白費力氣了,我是絕對不會效忠于你為虎作倀的。”

  索倫道:“你空有一身傲氣,卻是一個無知的書呆,你不是不怕死,只是對死沒有概念。你所謂的傲骨,更多的只是出身卑微而導致過多的自尊。你剛才說的話,等十年之后再回憶起來大概只會羞愧欲死。天下人若論上,中,下你充其量也就是中品之人。若放在幾年后,我還有耐心等待你的成長和磨礪,然而現在…你自做多情了。”

  這話一出,那個青年丁孟微微一顫。

  “若平時,我還可以放你一命,將你囚禁。”索倫道:“但是現在非此即彼,要么效忠,要么斬,沒有第二條路。”

  索倫拔出寶劍,橫在丁孟的脖頸之上,道:“不過,我可以親自送你走。還有,你目中對我充滿了敵意,大概是在王城學院我上過你的夢中情人吧,抱歉了!”

  說罷,索倫舉起寶劍。

  此時,丁孟仿佛才覺醒,從自我陶醉的傲骨中醒來,面色煞白,低聲道:“不要…”

  他怕丟人沒有喊出聲,但又不想死,所以掩在喉嚨之中。

  “唰…”索倫一劍斬下,砍掉這個青年縣令的頭顱。

  看著他恐懼猙獰的臨死表情,索倫嘆息道:“看錯人了,只是一個中下品之人而已。如今有多么愛惜名聲,二十年后便會有多么愛惜權勢。”

  地球上,汪/精衛年輕的時候,也曾經一腔熱血,刺殺滿清王族。二十幾年后,卻成為了中國最大的漢奸,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

  大忠和大奸,有些時候無比的遙遠,有些時候卻只有一紙之隔。

  殺完丁孟之后,索倫來到那個清高老者的面前,道:“閣下又是誰,為何不站在我這邊?”

  那個老者沉默不語,片刻后開口道:“要殺便殺,動手吧。”

  “你不怕死?”索倫道。

  “誰不怕死?”清高老者道:“只有無知無畏者,才不怕死。”

  索倫道:“那你為何不站在我這邊?”

  老者道:“我若投降,舉族全死。”

  索倫道:“我可以派人將你的族人全部救出,遷到東南行省。”

  老者道:“經營百年,不能舍棄祖宗基業,離不開了。用我一人之死,換全族平安,我愿意的。”

  索倫道:“如此,你便活吧,我將你囚禁起來,等到我與卮離爭斗見分曉的那一日,再放你出來。”

  老者面孔一顫,沒有出言感謝,而是后退半步,垂不語。

  忽然,索倫道:“你,什么官職?”

  清高老者道:“東海城郡守!”

  索倫眼睛一瞇,道:“官那么大?那不能留你了,抱歉…”

  然后,他拔出大劍,忽然又道:“不對,你剛才使計詐我。你表面清高正直,一幅毫不畏死的樣子,但實際上卻是想要求活。你投降便舉族皆死這是事實,但你更想借機表現出你品行高潔讓我饒你一命。不過你表演太過了,我說饒你一命后,你竟然連一句感謝都不說,你這演技矯枉過正,反而露出破綻!”

  “唰…”索倫一劍斬下。

  “我愿降…”清高老者大聲吼道。

  但已經晚了,索倫的利劍已經直接斬斷他的頭顱。

  至此,站在言無至身后之人,被殺得干干凈凈。

  這個王國相之弟,東南總督府長史,只剩獨自一人,瑟瑟抖。

  “為什么?”言無至望著索倫,嘶聲道:“你為什么要這樣做?剛才你對丁孟,對東海郡守秦世仲的剖析知微見著,無不表明你是聰明絕頂之人。你明明可以擺出禮賢下士姿態收服我們,為何還要這樣做,為何要殺得血流成河,徹底撕破臉皮?”

  索倫抿了抿嘴唇,思考如何措辭。

  言無至道:“你明明知道得到我們的支持,便可如虎添翼。你明明知道天下所有人都在盯著你,只要你稍稍表現博大胸懷,便可以得到許多勢力的暗中投靠,為何卻如此跋扈,把天下人都得罪完了?”

  索倫依舊沒有回答。

  言無至無比憤慨道:“你明明是智慧之人,為何要做出如此愚蠢之事?”

  索倫看了他好一會兒道:“因為,你們太高估自己的分量了,我真的沒有要求賢若渴的意思,又何必委屈自己去禮賢下士呢?”

  這話一出,言無至徹底愕然。

  索倫道:“拜托,我這又不是造反爭天下?我背后就是國王陛下,只需滅掉卮離,我妻子卮妍就能登上女王之位,我現在擺出一幅禮賢下士的樣子請來一堆菩薩,未來尾大不掉,不是給我自己找不痛快嗎?我不需要你們的支持啊?也不需要你們的效忠啊。”

  言無至面色徹底煞白。

  索倫又道:“我需要的,僅僅只是你們維持住東南行省的秩序而已,不要影響我招兵買馬。我就說過了,有些官職放一頭豬上去都會做,天下想要做官的人多得是,我把你們殺絕了,依舊會有人源源不絕地跑來求官。”

  接著,索倫嘆息道:“我一手拿錢,一手握兵,真的不需要你們的,你們實在是自視太高,才讓我們的關系搞得這么尷尬,害得我大開殺戒!”

  此時,言無至的身體已經不斷地哆嗦,顫抖道:“那,那你就不怕得罪天下勢力,把所有人都逼到卮離一邊去嗎?”

  索倫道:“在這之前,所有諸侯所有貴族都支持卮離,結果呢?”

  言無至訝然!

  索倫又道:“這些諸侯,貴族所謂的支持有個屁用啊?充其量也只是搖旗吶喊而已,現在我小勝一次就和這些貴族諸侯討價還價,太麻煩了。對所謂貴族,諸侯名義上或者暗中的支持下注,我真的是半點都不在意的。我殺得血流成河,他們反而不敢惹我,這不是更好?作為墻頭草,就乖乖地站在墻上看風景好了呀,別多事!”

  接著,索倫指著言無至道:“你自負聰明絕頂,其實也就是一般人,中上資質而已,目光太狹窄了,卻擺出一幅不世之才的樣子,讓我好尷尬的!”

  這話一出,言無至面紅耳赤,幾乎要裂地鉆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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