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浮屠島這艘船的主人,是一個索倫意料之中,卮妍意料之外的人物。
懷病已!
神龍圣殿天空祭師的嫡傳弟子,霸洲少主。
那個讓妖洲公主妧妧無比迷戀的男人。
他下了大船,前往浮屠巨塔,然后見到了在練習精神凝身術的索倫,還有臨時老師卮妍。
見到卮妍和索倫,他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卮妍愕道:“懷師兄,你怎么會來?”
然后,她朝著索倫望去一眼,因為他說三天之內一定會有船來,沒有想到真的有船來了,而且是懷病已。
索倫當然不會神算,而是推測出來的。
索倫的伏殺和懷病已無關,他是為了惡魔之血,尋找滅世魔帝而來的。
在王城卮都,他和卮妍相處得原本非常和諧,但忽然之間卮妍就翻臉了,不再見他了。
盡管,他依舊把鎧甲和兵器的事情和卮亭公爵談妥了。但是,他一定會去尋找卮妍翻臉的原因。
以他的勢力和智慧,肯定輕而易舉就知道了妖洲公主妧妧伏殺索倫一事。
然后,接下來的事情就理所應當了。如果僅僅只是因為索倫,他肯定是不會出馬的。但是卮妍也失蹤了,他就不得不放下身邊的事情,沿著妧妧的蛛絲馬跡,找到浮屠島來。
在來之前,他心中只能不斷祈禱,希望卮妍千萬還活著。
此時,見到卮妍果然還活著,頓時松了一口氣。
不過緊接著,他發現了卮妍的變化。
本來已經處于金字塔尖的她,竟然變得更美了。
就仿佛,原本是一具玉石雕像,而此時活了過來。
此時的她,真是美麗得讓人心神要拽。
“我替妧妧向你們道歉了。”懷病已道。
卮妍道:“不用,我還要謝謝她,這一趟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懷病已道:“那我們這就走嗎?”
“好的。”卮妍道。
很奇怪,她面對其他人的時候,又恢復得風輕云淡,超塵脫俗的模樣。
只不過,此時她身上穿著紅色的裹身長裙,使得這股仙氣也滲透上了魅惑,就仿佛仙女下了凡塵一般,自有另外一番迷人韻味。
索倫不由得想起了莊之璇,自從浮屠巨塔出來之后,她就一直躲在房間之內,沒有出來。
一是因為卮妍和索倫對她的冷淡。
二是因為她某些地方受傷頗重,必須躺著休養。
索倫進入城堡,來到莊之璇的房間外敲門。
此時,莊之璇正在往敏感傷處涂抹藥膏,破損傷口已經痊愈了,但是依舊有些紅腫。
聽到外面的敲門聲,她頓時猛地一顫。
“說!”莊之璇冷道。
索倫道:“船來了。”
“那又怎樣?”莊之璇冷道。
索倫道:“收拾收拾趕緊走啊。”
莊之璇道:“我不走,我就留在這。”
莊之璇在被趕進浮屠巨塔的那一刻,算是被妖洲公主妧妧拋棄了。
接下來,她又和索倫發生了如此不堪的事情。
從浮屠巨塔出來之后,卮妍和索倫親密無雙,兩個人都不看她一眼,也不和她說半句話。她仿佛完全是多余的一般。
她從小就是被妖洲養大的,在有限的歲月中一直都在練武,一直都跟隨著妧妧。
可以說,除了武功,她什么都不會了。
此時被妧妧拋棄,她真的不知道何去何從。而這個島嶼此時空無一人,她一個人留在這里剛好,剛好可以逃避整個世界。
不過,這城堡內的糧食,瓜果總會放壞的。缺乏補給的話,這個荒島根本生存不了多久。
而且,這個浮屠巨塔失去了特殊能量的保護,很快就要無法承受八百多米的高度,一定會坍塌的。
所以,如果她留在這個荒島上,大概也生存不了多久。
索倫道:“這里糧食會不夠吃,留在這里會餓死的。”
“與你無關。”莊之璇冷道:“你快走吧,我不想和你說話。”
索倫待要再勸。
“走!”莊之璇冷聲喝道,然后拿著一只瓶子砸了過來。
“你死在這里都好。”索倫冷道,然后轉身走開。
不知道為何,聽到這句狠話,莊之璇心臟猛地一抖,一痛,然后淚水忍不住滑落下來。
聽到索倫遠去的腳步聲,她淚水洶涌而出。
但是,走出了幾十米后,索倫無奈地搖搖頭,重新走了回來。
“滾!”里面莊之璇怒道。
索倫抓住門把,猛地一抖,直接將里面的木頭門栓震斷了,然后直接走了進去。
而此時,里面的莊之璇不著寸縷,正張開雙腿在那里涂藥膏。
見到索倫忽然沖進來,她頓時完全驚呆了,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反應。
索倫目光瞥來,道:“這么腫,當時你究竟多瘋啊。”
此時,莊之璇再也忍不住,抄起周邊的劍,直接朝索倫砍來。
索倫一把奪過藥膏,幫助她涂抹,畢竟她自己涂抹不太方便。
然后,莊之璇的劍就橫在索倫頭頂,不知道該不該砍下去。
涂抹完畢后,索倫道:“好了,趕緊穿衣衫走人,我時間很緊,沒功夫陪你折騰。”
“我不走,我就留在這里。”莊之璇冷道。
索倫二話不說,抓起她的蟒皮勁裝,就往她身上套。
“我不走,我要留在這里。”莊之璇大聲道,然后拼命地掙扎,倒仿佛忘記自己的武功比索倫高了一百多倍。
“啪啪啪…”索倫對著她屁股肉多的地方,狠狠幾個巴掌拍下去。
然后,這女人如同雷擊一般,呆立在那里,忘記了掙扎。
索倫用力往上扯,卻發現她屁股太豐滿,實在拉不上去了,頓時不耐煩一甩道:“自己穿。”
莊之璇真仿佛被電擊了一般,足足好一會兒,忽然道:“你先出去。“
聲音冷漠中,帶著一股羞澀。
索倫走了出去,很快身后傳來了一陣水聲,這女人竟然又在洗身子了。
半刻鐘后,她出來了,穿著蛇皮武士勁裝,身材健美火爆得讓人無法直視,火辣的嬌軀仿佛要裂衣而出一般,兩條超級大長腿,讓人看一眼就要鼻血飆射。
真的很奇怪,此時的莊之璇竟然沒有半點男兒的模樣,盡管依舊板著面孔,依舊只有兩寸長的短發,但或許是身材太健美火爆了,凹凸盡顯,加上眼眸深處的一股子媚意,使得一眼看去就是一個超級性感的火辣女郎。
索倫甚至覺得,她都不需要留長發,齊耳短發或許是最性感的。
懷病已帶著三人,登上了他的大船。
上了大船之后,他把船上最好的三個房間都讓給了索倫三人。
他這個人,真是時時刻刻都讓人如沐春風,對莊之璇的態度都非常的友好。
“索倫兄,這里距離大陸好幾千里,要航行幾天幾夜,先不忙休息,我們去喝酒,彈琴吧。”懷病已熱情邀請道:“師妹和莊小姐也去。”
“好。”卮妍道。
莊之璇本能地朝索倫望來一眼,發現他沒有反應,頓時冷道:“我不去,我要休息。”
懷病已不想冷淡了她,便朝索倫道:“索倫兄,你幫忙勸勸。”
“走吧。”索倫道。
然后,莊之璇便也低著頭,跟著去最大的艙房。
那里,懷病已已經準備好了酒宴,還有許多美麗的侍女,還有一支小型樂隊。
盡管是在船上,當時這個艙房足足有上百平方米,而這艘大船目測有好幾千噸的排水量。
看來,這懷病已也不拒絕奢華的生活。
懷病已親自給索倫和卮妍,莊之璇倒第一杯酒。
索倫端起喝下,懷病已頓時目光緊張地望著他,等到索倫喝完后,他趕緊問道:“為何?”
“這是我平生喝過最好的酒。”索倫道。
這話一出,懷病已頓時無比的高興,道:“配方我不告訴你,但我琢磨了好幾年才釀出來的,總共只有三十斤,這次我帶來了十斤,今天晚上我們就全部干完。”
索倫確實沒有說謊,這酒真是妙到了極點,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里面的酸甜苦辣,深幽迷遠,真是讓人沉迷,真不知道這懷病已是怎么釀出來的。
這里四個人,十斤酒,總共四壺,每壺兩斤半。
懷病已和索倫,一杯接著一杯的喝。
忽然,卮妍問道:“懷師兄,這些年你連霸洲都不回,一直在天空之殿中,為何這次來到俗世了?”
懷病已道:“老師讓我來找件東西,那東西索倫兄應該也知道一二。”
他還真是直爽,毫不隱瞞,果然是找惡魔之血,抓捕滅世魔帝。
喝了足足半斤多,懷病已蒼白的面孔出現了酒后的潮紅,人也顯得興奮起來,走到了琴前道:“索倫兄,人家都說你的琴藝無以倫比,今日咱們就來斗一斗,如何?”
“好啊。”索倫道。
然后,懷病已就一邊喝酒,一邊彈琴。
他的琴藝很高,遠超卮寧,甚至超過了拜倫大修士,是索倫見過之最。
而且他第一曲就挑選極度之難的那種。
彈完之后就挑釁地望著索倫道:“該你了,索倫兄。”
他的那種挑釁不會讓人覺得不舒服,反而覺得很性情,讓人親近。
索倫也不退讓,來到對面的琴上開始彈奏。
一邊喝一邊彈,第一首就上了。
彈奏完畢后,懷病已直接豎起大拇指道:“牛逼,我再來一個。”
然后,兩個人一邊喝一邊彈。
彈奏的曲子越來越怪癖,越來越難。
索倫從到到到到等等。
這里面有些曲子,在地球上的時候他彈奏不出來的。
但是現在,因為強大的精神力和精神天賦,已經完全可以輕而易舉彈出。
加上這酒實在是太勁了,索倫肆意張揚,瘋狂彈奏。
他和懷病已二人,斗了一曲又一曲。
最后,足足彈奏了十幾曲。
卮妍聽呆了,莊之璇也聽呆了。
在場的侍女和樂隊,也無比驚艷地望著二人。
或許,這是世界上最頂級的演奏會了,沒有之一!
只不過沒有想到,是在這么一艘船上,而且幾乎沒有觀眾。
最后,索倫和懷病已二人,不但喝完了自己的酒,還把卮妍和莊之璇的酒也喝完了。
這可是幾十度的高度酒,一個人五斤喝下去,而且完全不用龍力。
最后,兩個人都徹底醉倒了,甚至懷病已醉得更加厲害,連路都走不動了,直接鉆到桌子地下了。
“牛…”懷病已豎起大拇指道:“你是唯一在琴藝上和我不相上下的,我懷病已這一輩子都沒瞧得起過誰,你…索倫…了不起,牛逼!”
喝醉的懷病已,完全醉話連篇,什么君子風度,什么如沐春風全部消失了。
接著,他拍著索倫的肩膀,湊到他耳邊說悄悄話道:“我看卮妍面孔正經,目含騷意,你把她睡了?”
盡管是悄悄話,但是他喝醉了,控制不住自己,所以說出來的話整個艙房都聽見了。
“不…”索倫醉醺醺道:“是她把我睡了,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我的腰現在都像是要斷了,要不然我能彈得更好,腰酸,坐不住!”
此時,在外人面前顯得風輕云淡,仙子風度的卮妍也忍不住臉露紅暈,在索倫的背影狠狠剮了一眼。
接下來,索倫和懷病已兩人就倒在桌子下,醉話連篇。
卮妍聽不下去,上前將索倫扶起道:“好了,鬧了一夜,該睡了。”
索倫望過來,在她臉上摸了一把道:“怎么又想要了?來!”
然后,他開始扒衣衫。
卮妍狠狠擰了他一把,直接一把將他抓起夾在腰下,朝著艙房走去。
而在場的侍女,也將懷病已扶起。
“索倫,下棋會不會?”懷病已朝著索倫的背影道。
“會,比阿爾法狗都厲害。”索倫道。
“明天來下棋,我一定贏你!”懷病已道。
索倫道:“你輸了怎么辦?”
懷病已道:“輸了我去把我妹抓來給你睡。”
“一言為定!”索倫道,他的話沒有說完就痛呼了一聲,因為卮妍在他腰上狠狠擰了一計,痛得他猛地一抽。
莊之璇也不說話,跟在后面回房了。
她的房間到了,就停在門口開門。
索倫被卮妍夾在腰上走,經過莊之璇身邊,見到她還不進去,便在她渾圓結實的臀部上狠狠拍了一計,醉醺醺道:“騷娘們,我知道你想要睡我,但是卮妍一個人就要榨干我了,再加上你我就要死翹翹了,所以你別來打我主意啊…”
莊之璇面紅耳赤,氣得渾身發抖,道:“無恥!”
然后,她猛地進入房間,狠狠地關上門,砰的一聲巨響。
回到房間后,索倫頓時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很快,他被卮妍扒得干干凈凈,接著身上多了一具雪玉嬌軀。
“干嘛?”索倫醉得迷迷糊糊道。
“睡你。”卮妍道,然后在索倫身上拼命馳騁。
不知道為何,今天晚上的索倫,讓她無比的動情,充滿了無限的魅力。
第二天早上索倫起床,頭不疼,但是腰卻很疼,幾乎直不起來。
看來是好酒,所以不上頭。
但是宿醉確實很難受,全身軟綿綿的,尤其后腰,酸得要斷了一般。
再看卮妍,正坐在旁邊看書,她絕美無倫的面孔,仿佛會發光一般,籠罩著一層迷人的光澤。
“醒啦,干嘛喝那么多?”卮妍柔聲道。
索倫撐起后腰,苦著求道:“妍,今天晚上不要了好不好?我實在受不了了,讓我養幾天。”
卮妍臉蛋一紅,在索倫腰上輕柔道:“好吧,晚上就放過你,回去后給你好好補補。”
然后,看到索倫胡子拉碴的面孔,忍不住撅起嘴唇在他嘴上吻了一口。
接著,她服侍索倫洗漱,給他刮臉,端來了藥粥讓他喝下。
“對了,剛才懷師兄過來找你下棋,說昨晚約好的。”卮妍道。
她一絲不茍地給索倫穿上錦袍,然后嬌媚道:“昨晚你做過什么,說過什么還記得嗎?”
索倫道:“隱約記得,但又很模糊。”
“走吧,懷師兄該等急了。”卮妍道,然后挽著他走出了艙房。
而懷病已確實等急了,他宿醉的反應更厲害,不斷地搖晃腦袋讓自己舒服一些。
見到索倫,他立刻急切道:“來來來,你下黑子。”
經過昨夜的大醉和斗琴后,懷病已對他的態度隨意了許多,看著卮妍和索倫親密的模樣,他輕輕地唉了一聲。
“我這輩子下棋沒輸過。”懷病已拿著白子道。
索倫也跟著吹牛道:“那剛好,我這輩子也沒輸過。”
然后,索倫開始落子。
一開始下得很快,然后越來越慢,但就算最慢,也比當時的妧妧要快得多。
兩人始終焦灼,不分上下。
要知道,此時索倫可是妖星配合超強精神力的大腦在下棋,擁有無以倫比的計算能力,比地球谷歌的人工只能阿爾法狗還要牛。
但,依舊和懷病已不相上下。
這懷病已,真心牛,至少在棋藝上比妧妧要牛很多。
足足兩個多時辰后,懷病已手中拿著一個白子,久久沒有落下。
然后,隨手扔下道:“唉,輸了。”
懷病已是輸了,但僅僅輸了半子。
他還是第一次輸,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真有在棋藝上超過他的。
昨夜的琴藝,兩人算是不分輸贏,不過算起曲子的精妙,還是索倫勝上半籌。
而今日在棋藝上,索倫又贏了半子。
懷病已忍不住道:“一殿四洲的人,真是有些坐井觀天了。”
接著,他望向卮妍一眼,朝索倫道:“你琴藝,棋藝勝我半籌,可能畫藝也不輸于我,加上比我漂亮俊美得多,難怪卮妍會跟你不跟我。”
聽到這話,卮妍忍不住朝索倫臉上望來,然后抿嘴一笑。
懷病已道:“來,再下一盤,這次我下黑子。”
結果第二盤,索倫輸了,同樣是半個子,他沒有放水。
實在是懷病已太牛逼。
不過第三輪,索倫又贏了。
接下來時間內,索倫幾乎每天都和懷病已泡在一起,不是聊天,就是下棋,要么就是畫畫,要么就是彈琴。
而晚上,他僅僅只休息了一晚,剩余每一天晚上,都被卮妍壓榨,每一次都欲生欲死,仿佛在地獄和天堂。
而他和懷病已,真真成為了至交好友。
兩人真就如同高山流水般,成為了知音。
很多話,很多觀點,哪怕這個世界最深邃的真相,兩人都算得上是志同道合。
懷病已的武功比索倫高千百倍,但是關于武功一項,沒有任何人提起。
幾天幾夜過去了!
終于大船靠岸,回到了大陸。
“再見!”懷病已張開雙臂道:“如果不嫌惡心的話,可以擁抱一下。”
索倫上前,和他輕擁了一下,然后兩個人都一陣哆嗦。
然后下定決心,就算關系再知己,以后也絕對只抱女人。
“再見。”索倫道。
然后,他和卮妍騎上了獅虎獸,這還是懷病已送的。
莊之璇也騎上了獅虎獸,卻又不知道何去何從,仿佛天下之大,沒有她容身之處。
但…說她心無所屬,心中又仿佛有個影子。
但是,她絕對不會跟著索倫一起走的,她是一個極度自尊之人。
在船上,自從那天晚上一起喝酒之后,她和索倫再也沒有見面,一直躲在房間中。
而索倫也沒有去找過她,更沒有邀請過她,沒有說半句話。
她絕對不會拿自己的熱臉去貼別人的冷屁股的,就算索倫出口邀請,甚至出口哀求,她也絕對不會跟著索倫走。
至于該去哪里?她不知道,反正浪跡天涯好了,她武功那么高,哪里去不得。
索倫和卮妍騎上獅虎獸后,朝著東方怒浪王國的方向馳騁而去。
莊之璇本要朝著相反的西方去,但是西方是大海,于是她控制獅虎獸,朝著北方而去。
緊接著,她后面傳來索倫不耐煩的聲音。
“莊之璇,你干什么?走啊!”
他非但沒有真誠邀請,反而冷言冷語充滿了不耐煩。
頓時,莊之璇心臟一顫,心中冷道:“哼,我寧死也不會跟著你走。”
但是不知道為何,她的手仿佛不受自己控制一般,扯著獅虎獸的韁繩,朝著東邊去了。
“不,不能去,難道要把自己的臉扔在地上給他踐踏嗎?”
她一邊告訴自己,但是一邊不由自主,控制著獅虎獸也朝著東邊馳騁,緊緊跟在索倫身后。
然后實在忍不住,她給了自己一耳光。
真是自己都瞧不起自己,這么沒有出息,被一個男人拽著鼻子走,而且人家還沒有給任何好臉色。
于是,三人三騎,用最快速度朝著怒浪王國,朝著天水城方向飛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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