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今天事情還是多,加更再欠一下下…
不管溺愛不溺愛,一腔情愫毫無虛假。
唐謹言覺得自己運氣確實好得沒話說了,這妹子甚有主見,內心堅定,作風頗強,要不是她自己喜歡上他,那真是最硬的一塊鐵板,想收全團別做夢了。結果她反而是配合他收全團的助力,在素妍還嚴禁他碰t時候,智妍急得跳腳,而恩靜在背后若有若無地慫恿支持,包括默認地搭上她自己。
比千里送更強大的叫做打包送,說恩靜是他和t關系走到今天的幕后黑手都不為過。
偏偏她性子又很柔和,被智妍譽為想不出有誰比她能照顧人的…
唐謹言總覺得身邊的女人幾乎每個都是矛盾的綜合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女人心海底針”的緣故,女人本來就是這么多面。唯一的共同點是,對他“同此心”。
確實幸運。
“我知道你以前在m承擔了許多工作,相當于半個理事的職責,不知道有沒有打算在新村娛樂做點事?”
飯后唐謹言牽著含恩靜的手,漫步在別墅前的花園里。妹子的手軟軟的,涼涼的,牽著讓人心蕩,可唐謹言卻不知道怎么跟她說花前月下的話題,總覺得他現在說什么都像求歡似的,索性轉口提起了工作。
含恩靜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又低頭走路:時資格老,金社長建設團隊讓我輔助,其實哪里算得上什么半個理事?哪有員工聽我的。”
唐謹言道:“你自己喜歡做么?”
“t事,沒有我不喜歡的。”
“唔…”
言下之意是其實并不喜歡做什么公司事務,之所以在m干活只是為了tara。唐謹言這么問當然是想看看她有沒有在新村娛樂負責點事務的打算,這么一說也就打消了想法,笑道:“t就忙,少做點事也好。累了就回家休息,享享清福。”
含恩靜一笑:“這話聽著像是說給老頭子老太太聽的。”
“你們不是么?”唐謹言笑笑:“個個心理千瘡百孔,不比老太太好多少。”
含恩靜也不辯,微笑道:“所以全賴在你身上了。”
唐謹言佯怒道:“原來是這樣才跟著我嗎?”
含恩靜笑道:“港灣呢,不夠美的?”
“這么說也對。”唐謹言哈哈一笑:“家本來就是一個港灣。你們停泊在我身上,我停泊在…唔…”
本來想說我停泊在你們身上,可話到嘴邊又覺得自己說這話好像很沒說服力,有些尷尬地斬斷不說了。
含恩靜卻不在意,依然微笑:“你確實也是停泊在我們身上。”
唐謹言怔了怔,釋然道:“嗯,我的家在這里。”
兩人安靜地走了幾步。時值冬季,花園里其實沒有花卉開放,只是用盆栽移來幾盆臘梅幾盆君子蘭在四周擺放,花園里原有的植株大半光禿禿的,看上去很是蕭疏。含恩靜左右看看,忽然又笑起來:“別人漫步花園,萬紫千紅。我和你手拉手,看著一片光禿禿。”
唐謹言立刻道:“換個好地方賞花去。”
含恩靜笑道:“得了,你還真能賞什么花,附庸風雅。”
唐謹言道:“這不是你想賞花么?”
含恩靜眨眨眼:“我就喜歡這樣光禿禿。”
唐謹言也眨眨眼:“這樣就只剩你這朵花最美了對不對?”
含恩靜臉上飛起紅霞。她確實是存著這個小心思,當然不好意思宣之于口,可沒想到他居然能夠一眼看穿…這家伙現在磨煉得越來越懂風花雪月的事了…
唐謹言停下腳步,含恩靜好奇地跟著停下,轉頭看他。卻見唐謹言伸手撫上她的面頰,低聲道:“就算這里花開滿園,最美的還是你。”
含恩靜想笑又想哭,你妹的這種話從你嘴里說出來很違和的好不好!可是明明很違和的事,為什么聽了還是忍不住的心跳得慌?
她很想問一句從哪本言情里學來的話,可話到嘴邊問不出來,反而低下了腦袋,臉色都紅到了耳根。
所以說不管對于哪種女人,甜言蜜語的殺傷力都是巨大的,就算明知道只是甜言蜜語都很喜歡聽,還會自動給這句話加上一個背景:他說這種話也會覺得很丟臉吧,可為了我還是說了…
含恩靜就是這樣想的。唐謹言這樣的人可能這輩子都沒說過這種聽起來假得很的甜言蜜語,這或許是他有生以來說的第一句。
就為了這一點,也值了。
唐謹言這會兒確實也覺得挺丟臉的,鬼上身了居然會說出一句這種平時聽了都作嘔的話來,他都不敢信這話是自己說的。可最關鍵的是,說這句話的時候他是真心的,不是從哪里學的…
他是真的覺得那些花再漂亮能有你漂亮么?你活生生的在我面前,巧笑倩兮,豈是花花草草那等東西可比?
丟臉的話反正都甩出來了,他破罐子破摔,索性繼續道:“我說真的。”
含恩靜怔了怔,抬頭認真地看著他的眼睛,他安靜地對視著,眼神很真誠。她一時有點恍惚,想起了昨天夜里他的那句簡簡單單的“因為是你。”
因為他從不會說那種作嘔的甜言蜜語,所以偶爾簡單的流露都是真心的么?
含恩靜吁了口氣,慢慢閉上了眼睛。
妹子索吻的意味清晰無比,唐謹言這都看不出也白混了這么多年,果斷上前摟緊,低頭吻了下去。
她的唇很軟,微微顫抖著,就像昨天夜里她的身軀。但昨夜她緊張中帶著推辭,而這會兒卻主動無比,柔軟主動渡進他的口中,和他交纏在一起。
冬季的屋外,兩人都穿得很厚,唐謹言沒法像昨夜在被窩里上下其手,身體也沒有旖旎的摩擦,寒風呼呼的,很難有什么旖念,可兩人都覺得心里很熱,很想把對方揉進自己身上。
不知吻了多久,含恩靜氣喘吁吁地推開他,眼波流轉間,多了一絲平時難見的媚意:“要進去么?”
這話幾乎相當于求歡…唐謹言想起自己剛才怕說什么都被誤會求歡,沒想到這會兒卻是她主動的說出了疑似求歡的話。他忍不住搖頭笑了起來:“我不餓。”
含恩靜紅著臉捶了他一下,卻也不羞赧,低頭繼續牽著他的手,慢慢地走,低聲說著:“我相信你那時候和我說的是真的,是為了能和我們一直在一起。”
唐謹言點點頭:“嗯。那是真話。”
含恩靜悠悠地看著側邊的別墅,有些神游似的喃喃道:“我也想,一直和你在一起。不管我們這個家有多么怪異,可這就是我們的家,我不想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