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到橋上,我立刻就回頭沖千葉喊道:“池巴桑,你們三個是同時過橋的?”
千葉剛剛走到那小石臺之前,聽我一喊,他馬上就轉過了身來:“是啊,怎么了?”
“臥槽,你們仨豬腦子嗎?”遠遠地我就瞪了一眼,繼續道:“沒見這橋他媽塊塌了?”
“狗日的,老子都不敢過了!”我一邊罵一邊小心翼翼地往橋對面走去,每一步都如同探雷,戰戰兢兢地,好像生怕那橋會隨時坍塌一樣。
就聽千葉在背后諷刺道:“祁桑,你幾時膽子變得這么小了?這可不像你的性格啊。”說完還哈哈大笑了幾聲。
“我日你祖宗,這他媽可是玩命的活!”
我大聲地罵了回去,卻沒有回頭,嘴里依舊在罵罵咧咧,慢慢地朝對岸挪了過去。
其實,我這么做就是給自己找一個慢慢挪動的理由,以拖延時間,希望衛東那老小子能早點出現。
才五十幾米長的鐵橋,我足足花了將近六分鐘才挪到了對岸。
站在橋頭,我轉身沖平臺上的千葉喊道:“池巴桑,你還是把錢拿過來吧,臥槽,老子有點不敢往回走了。”
聞言,千葉也走到了平臺的邊緣,大聲道:“祁桑,你好像不是個膽小的人啊,我在這里等你!”說完也不等我回答,轉身又走回到了那臺裝置的旁邊去了。
先問候了千葉祖宗十八代之后,我才轉身走向藏包的那道狹縫。
磨磨蹭蹭地又耗掉了幾分鐘后,我才提著包開始往回走,等回到平臺上,幾乎又花了六七分鐘。
千葉三人還在圍著那裝置轉圈,都一副小心謹慎的樣子。
我也不著急,將包背在肩上,右手提著鋼管,點了一支煙在一旁看著。
又過去了十幾分鐘,千葉總算抬起了頭,沖我點點頭:“祁桑,就是它!”
此時,我已經點了第三根煙,從沒如此頻繁地抽煙,主要還是內心有些著急,那衛東到現在還沒出現,難道中途發生了什么變故?
但愿他能及時趕到,不然我就得被迫與這兩個半人動手了。
“確定不是假的?”我皺著眉,做沉思狀:“你不覺得這玩意來得太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