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歡門五長老死了！”
“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突然腦袋爆炸了？”
“太邪門了！”
短暫的震驚之后，眾人漸漸回過神來，望著地上那具無頭尸體，臉色都不好看。
“是你殺了五長老！”
合歡門門主顏宇輝，勐地一轉首，目光兇狠的看著張小凡。
“沒錯。”
張小凡點點頭，隨口道：“不僅他要死，合歡門全體畜生，都得死！”
“找死！”
合歡門大長老何振西，跳了出來，殺氣騰騰地大罵道：“你這小畜…”
“死！”
張小凡抬起右手，輕輕一彈。
和五長老一樣，大長老何振西的腦袋，在眾目睽睽之下，像一顆炸彈一樣爆炸，臨近的人，頓時被淋了一身腦漿血液。
整座大營，再一次陷入死寂。
所有人都是張大嘴巴，瞪大眼睛，臉上滿是呆滯之色。
這一次，他們都看清了。
是張小凡動手殺了大長老，僅僅只是動一下手指頭，合歡門排名第二的高手何振西，就爆頭而亡。
如此恐怖的殺人手段，簡直聞所未聞。
“我數三聲。”
張小凡慢條斯理地說道：“不想死的，都給老子跪下。”
“大家一起動手，殺了他！”
三道身影飛撲而出，目標直指張小凡。
“爆！”
張小凡看也不看，輕輕一揮手。
那三道身影在半路上，直接化作了漫天血雨。
看到這一幕，其他蠢蠢欲動的人，徹底心寒了，誰也不敢再踏出一步。
整座大營，血氣沖天，殘肢遍地，猶如一座修羅場。除了張小凡之外，其他人身上的衣衫，都被鮮血染紅。
“怎么會這樣！”
合歡門門主顏宇輝，目光渙散，整個人都蒙住了，有一種在做噩夢的感覺。
“太可怕了！”
白龍閣閣主淳于永昌，目光驚恐地看著張小凡。現在，他終于明白了，玉道長和玄法道人為何會說那些莫名其妙的話。
“完蛋了！”
金鐘樓樓主安正陽和昭天教教主莫高義對視一眼，都可以看到對方眼中那濃濃的驚懼之色。這個張小凡到底是從哪里冒出來的，怎么會如此強大恐怖！
“一！”
張小凡緩緩吐出一個字。
這道聲音，猶如一柄重錘，狠狠擊中眾人的心臟。
所有人都是面色煞白，眼中滿是恐懼之色。此時此刻，在他們眼中，張小凡儼然就是魔神的化身，揮手間，便是無數人頭落地。
跪下，是奇恥大辱！
不跪，很可能會死！
四個古武門派的高層人員，全部看向各自的掌門人，等待他們拿主意。
“二！”
張小凡可不會等待，吐出第二個字。
“跪！”
淳于永昌狠狠一咬牙，率先跪倒在地，緊接著，白龍閣一眾長老，全部跪了下來。
“咱們也跪！”
看到白龍閣認慫了，金鐘樓和昭天教的人馬，也嘩啦一下，全部跪在地上。
現在，只剩下合歡門了。
存活下來的八位合歡門長老，都眼巴巴看著顏宇輝。
“咯咯！”
顏宇輝咬著牙，神色一片掙扎。
張小凡殺了合歡門那么多人，他身為合歡門門主，恨不得吃張小凡的肉，喝張小凡的血。要他帶領合歡門向張小凡下跪，比殺了他還難受。
但是，不跪的話，合歡門全體高層，恐怕會在此全軍覆沒。
“三！”
張小凡吐出最后一個字，緩緩抬起右手。
“快跪下！”
顏宇輝大喝一聲，勐地跪在地上。
八位合歡門長老，早就等不及了，唰的一下，整齊一致地跪了下去。
“一群慫貨。”
張小凡目光一掃，不屑的撇撇嘴。
眾人低著頭，目光呆呆看著地面，臉上滿是恥辱之色。
他們中的任何一人走出去，都是唿風喚雨的存在，誰能想到，他們會集體向一個二十歲出頭的毛頭小子下跪！
站在張小凡身后的玉道長三人，全部看呆了眼。
眼前這一幕，簡直太壯觀了。
“玉道長，帶了相機沒有？”
張小凡忽然問道。
“沒帶相機，不過帶了手機。”
玉道長從懷中摸出一個嶄新的手機，道：“剛買的拍照手機，3000萬像素。”
“好。”
張小凡滿意一笑，伸手一指道：“給他們拍幾張照片。”
跪在地上的眾人頓時一陣騷動，張小凡讓他們下跪還不夠，竟然還要拍照，簡直欺人太甚！
這些照片若是流傳出去，他們四個門派的顏面，算是徹底丟盡了。
但是，面對兇殘無比的張小凡，他們屁也不敢放一個。于是，他們選擇深深低下頭，恨不得把腦袋埋進胸口。
這樣的話，他們的臉就不會被拍到了。
“玉道長，準備拍吧。”
張小凡掃了一眼，語氣玩味地道：“拍完后，把照片給我看一下。誰的臉沒拍出來，誰就可以去死了。”
話音一落，四個門派的人，全部抬頭挺胸，目光直視著玉道長手中的手機。
“一群賤骨頭！”
張小凡冷笑一聲后，道：“開始吧。”
“諸位，請看鏡頭。”
玉道長打開手機相機，咔咔咔，給跪在地上的眾人，拍下一張張高清寫真。
“不錯。”
張小凡打開手機相冊，看著照片上一張張高清苦瓜臉，贊嘆一聲道：“不愧是3000萬像素的拍照手機，比我的手機強多了。”
“張道友，這個拍照手機就送給你吧。”
玉道長笑著道。
“不用了。”
張小凡擺擺手，道：“自己的手機用習慣了。”說著，他將拍照手機還給玉道長。
玉道長接過手機，問道：“接下來怎么辦？”
“好戲才開始。”
張小凡目光掃視著跪在地上的眾人，伸手一指，道：“你們三個出來！”
被他點到的，正是昭天教、金鐘樓和白龍閣三大門派的掌門人莫高義，安正陽以及淳于永昌。
三人對視一眼后，趕緊從滿是污血的地上爬起來。
“大人有何吩咐？”
淳于永昌低著頭，臉上露出一抹討好之色。
“我給你們一個贖罪的機會。”
張小凡雙手負后，淡淡地道：“在外面有許多合歡門的弟子，你們三個出去，把他們全部殺光。”
“什么！”
三位掌門面露震驚之色。
“你耍我！”
合歡門門主顏宇輝驚怒交加，勐地從地上站起來。
“狗東西！”
張小凡目光一冷，手指一彈，“我讓你站起來了嗎，給老子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