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肖仙侯的攪局,肖教化長想省去七百兩黃金的打算,落空了。請大家搜索()看最全!的小說 事實上,李永生也不可能答應自己的黃金被抹掉——你早說要抹掉的話,我不會這么拼。
然后肖田遵又拋出一個建議來:那就每年七十兩黃金,支付你十年。
這不可能!肖仙侯幫李永生拒絕了:肖家可以先把黃金墊上,你們慢慢領好了。
十年的支付期,會產生太多的意外,人走茶涼這種事,在中土國也屢見不鮮。
而且這延期支付,你不得算利息嗎?
肖田遵氣得拍案而起:你還是不是我兒子,胳膊肘向外拐?
肖仙侯冷笑著反問:這么多年,你什么時候把我當成你兒子了?
這個事兒,還真有點復雜,肖田遵也顧不得跟他生氣,轉頭問李永生:你怎么看?
我怎么看?我要錢啊,李永生笑一笑,教化房不打算承認的話,廣播電臺里說一聲就是了,你看可好?
可好個毛線!肖田遵實在太清楚這電臺的威力了。
別的不說,就說現在這文峰酒家,包間外面有多少人?
教化房出爾反爾的話,瞬間就會傳遍博靈郡,那會成為整個教化系統的笑柄——冠以“教化”二字,還要出爾反爾,這種丑聞簡直突破了天際!
永生你體諒肖叔叔一次不行嗎?肖田遵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不是我不體諒,而是我掙錢也有用啊,”李永生苦笑著一攤雙手,“本來說好的事情,您說不給就不給了,以后我在教化房,還怎么見其他同僚?這不是臉上寫明白了…我好欺負?”
肖田遵搖搖頭,“那可未必,你要是真的要了這七百兩黃金,在教化房,你反倒沒法見同僚了…你把大家的錢全拿走了。”
李永生沉吟一下,然后回答,“既然這樣,那我不入教化房好了。”
肖田遵還沒來得及說話,宋嘉遠不干了,“你這話啥意思,不入教化房,還上不上博本院的研修生了?”
他原本就支持李永生保研,見到今天的破紀錄,他越發堅定了信心,待聽說李永生可能不入職教化房,他心里就慌了。
雖然小李簽了博本院的通知函,但是強扭的瓜不甜,人家真不上了,博本院能如何?
果不其然,李永生回答得很干脆,“既然沒必要脫產了,我就不上研修生了。”
“你沒必要這樣吧?”肖田遵苦著臉發話,“你都簽了博本院,不上這里,也去不了別處,博本院甚至可能扣下你的戶籍關系。”
握草,怎么說話呢你?宋嘉遠沒好氣地看他一眼,不過他也不著急辯解,反正這話又不是他說的。
“扣下就扣下唄,”李永生不以為然地回答,“孔總諭知道,我本來就沒打算入官府。”
中土國是非常注意戶籍管理的,但是就算他的關系被扣下,那也是有,并不是銷毀。
他有戶籍,又是制修,全國各地真是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這尼瑪還能不能好好地說話了?肖田遵心里嘆口氣,“小李,關鍵是這次沒走流程,真的是沒有理法依據。”
宋嘉遠此刻是真的不能忍了,“那你們就別給黃金了,我博本院有電臺的。”
肖田遵想一想,一咬牙發話,“三百兩,最多了…肖叔叔給你墊兩百兩。”
此刻他真是無限地后悔,當初我得瑟個什么勁兒啊。
肖仙侯冷哼一聲,“六百兩你也墊得起。”
“有你這么做兒子的嗎?”肖教化長氣得狠狠一拍桌子,瞪著眼睛大喊。
“行了,別爭了,”李永生本來很不高興,但是他總不能坐視父子失和,“三百兩就三百兩吧,我還要一個全國游歷調研的公函,這總沒問題吧?”
“這種公函,得跟教化部疏通,”肖田遵先皺一皺眉,然后很干脆地點頭,“不過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你放心就是。”
肖仙侯的嘴巴扯動一下,低聲嘀咕,“總得給個期限…不能三十年之內吧?”
我怎么生了這么一個東西!肖田遵狠狠地瞪他一眼,“這個公函,十天之內我給你出了,部里的手續可以后面補,關鍵是得讓高濤點頭。”
李永生也知道,官府中人做事,要講章法的。
宋嘉遠見他倆談妥了,才出聲發問,“永生你著急要這么多錢,要干什么?”
“一些私事,”李永生干笑一聲。
“你要是用股份抵押的話,修院可以借給你一筆錢,”宋嘉遠慢吞吞地發話,“當然,肯定要有利息,不過你每年的分紅就夠還了。”
他倒不是看上李永生的股份了,身為教諭,真做不出那種事,他只是想幫自己修院里出來的修生,同時把對方綁在博本院的戰車上。
“那可是多謝宋院長了,”李永生聞言大喜,站起身鞠個躬,又端起酒來一飲而盡,“我干了,感謝您的支持。”
“看來你還真是需要錢啊,”宋嘉遠笑著擺一擺手,“多少就夠了?”
“沒個夠,”李永生苦笑一聲回答,“越多越好,最好能有個幾萬兩黃金。”
“得,當我沒問,”宋嘉遠白他一眼,“你那點股份,差不多也只能折五百兩。”
李永生一年的分紅,能有一百多兩黃金,這么算下來,股份能折抵四年的分紅,這個價錢還是很公道的,事實上,往后幾年,利潤率有可能下降,博本院出的價錢,很有誠意。
“那也要多謝,”李永生笑著回答,“五百兩也不嫌少,關鍵是我感受到了博本院的溫暖。”
聽到他倆說話,肖田遵猛地眼睛一亮,“對了,郡房也能搞個電臺,你也可以入股…差你的四百兩黃金,折算在這里好了。”
“你有點智商好不好?”宋嘉遠沒好氣地瞪他一眼,“廣播電臺是賺不了幾個錢的。”
肖田遵這才愣住了,“那么我們郡房…也生產收音機好了?”
宋院長冷哼一聲,干脆地吐出兩個字,“做夢!”
不管怎么說,雖然教化房最后只表示拿出三百兩黃金,但是能給李永生開公函,他四處游歷,就又多了一層方便,尤其難得的是,博本院愿意借五百兩黃金出來。
所以這個結果,也算勉強可以接受。
李永生原本想著,結業之后就前往三湘郡一行,但是接下來他還要領結業文書,又要去郡教化房報到,在等待黃金的同時,還要去研修院登記。
這么一連串的事情下來,忙完就是半個月后了,所幸的是,他也知道趙欣欣不著急找雙修伴侶,倒也沒有那種緊迫感了。
于是,他索性找到孔舒婕總教諭,說你把我的基礎課業考核一下算了,這一次出去,我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呢。
此時也不過七月初,總教諭對他是相當地無語,研修生可是九月才報到,你這么匆匆忙忙地離開,豈不是連同窗都見不到?
真是沒見過你這么特殊的修生。
不過說歸說,孔總諭還是安排人,對他進行了考核,一共用了五天的時間,他所有的基礎功課,全是以甲等的成績通過,最差的也是“甲下”。
負責考核的教諭,心里也挺崩潰的,考慮到這廝竟然三個小時成就制修,有人低聲嘀咕一句,“這位不是轉世的吧?”
沒辦法,成績太逆天了,由不得大家胡思亂想。
所以李永生上路的時候,就到了七月中旬,為了出行方便,他還特意買了一輛馬車,加固了車輪和車轅等部位,方便跑長途。
七月十九,宜出行,他一大早驅車離開了博本院,一路駛向三湘郡。
博靈跟三湘接壤,不過七幻城在博靈北部,朱雀城卻是在三湘最西南端,直線距離有三千多里,實際跑下來,要超過四千里。
李永生的馬車沒馬,不過這不是問題,去車馬行租用就行,只要交足夠的押金。
關鍵是用車馬行的馬,換乘起來特別方便,就像長程馬車一般,錢給到位的話,其他都不是問題,一路不停跑下去都行。
用了四天的時間,馬車出了博靈,進入了三湘郡。
三湘是有馬場的,不過李永生也不著急買馬,他覺得現在這樣子就不錯,到朱雀城附近再買馬,也不算遲。
“三湘這里,路還真是難走,”張木子掀起車簾,看著崎嶇的土路,輕聲感嘆著。
三湘郡山多水多,平原卻是不多,他們路過的這個地方,算是丘陵地帶,山路雖然不算陡峭,但是地面非常泥濘。
就在說完這句話之后,她臉色猛地一變,直接丟出一個白色的盾牌,“敵襲!”
幾乎在同一時刻,無數凄厲的穿空聲響起,一大波黑點奔著馬車就來了。
黑點來自道路兩邊的叢林里,雇來的馬車夫驚得大叫,“各位兄弟,我是永盛車馬行的,大家給個面子行不?”
黑點轉瞬即到,只聽得一陣奪奪亂響,卻有百余支箭支,直接射到了馬車和馬身上。
很多馬車在夏天并沒有多少木板遮攔,只是使用車簾,便于乘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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