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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永生不但被救回了修院,他受到政務院召見的消息,也迅速地傳播開了——博本院對于推動這個消息的傳播,是不遺余力。
當天晚些時候,郡守府也派人來了,因為他們也得到了消息,甚至搞清楚了話本的排名,《拯救戰兵雷鋒》一文,征文里排名第三,據說若不是作者的文字功底稍遜,甚至有望奪魁!
但是,這么理解這條消息,是不對的。
大家應該看到,全國性的征文,文字功底都稍遜,居然也能排到前三?
這說明了什么?說明這篇征文的政治正確性,沒準可以排到第一!
所以郡守府來的,是政務司的司長夏明妃。
這女司長很親切地慰問了李永生,并且向他道喜,同時表示,你反應的情況,我們都知道了,你盡管放心,郡里會為你做主的。
不過這種事呢,你心里明白就好了,去政務院的時候,最好不要提及。
不管怎么說,即將被政務院召見的主兒,竟然被郡里官府打得渾身稀爛,傳出去的話,不得讓人笑掉大牙?
李永生卻是苦笑一聲,您覺得我這一身傷,還可能去政務院嗎?
政務院召見,你怎么能不去?夏明妃愕然:這么搞的話,就太無禮了!院上不但會怪你,也會怪我們工作部署不利!
“但是我確實好不了那么快,”李永生苦笑著表示。
“到時你就說,是自己不小心摔傷的?”夏司長笑吟吟地看著他,試探著發問。
她也是個美女來的,起碼年輕的時候,絕對是一等一的美女,現在年約三十七八。舉手投足一顰一笑間,還散放著成熟的風韻。
“這個…”李永生的眉頭皺了起來,很是猶豫的樣子,“這我太虧了吧?”
“你可以要求補償,”夏明妃很明確地表示,“其實我出身政務院,對此倒是無所謂。但是你若說錯話,郡里其他人會被動。所以我建議你盡管提要求…膽子也可以大一些。”
李永生閉上了眼睛,想一想之后發話,“害我的人,都要繩之以法…若是處置不公,我心情一不好,難免就會說錯話。”
“你想處置誰?”夏司長提出問題,“李滿生和黨玉琦絕對跑不了,郡軍役房,就有待調查了。這需要一段時間…孫使你也見過,親自去解救你,相信你明白他的為人。”
“還有虐待我的小校,”李永生淡淡地發話,“郡軍役使我不會放過的,還有…農司!”
夏明妃猶豫一下,還是勉力笑一笑。“農司比較困難,那食為天為難你,也未必是朱掌農的意思…他的級別,可并不比我低。”
“我只知道,農司和軍役房相勾結,”李永生的眼睛并沒有睜開。還是微微閉著,“這樣的性質,夏司長可清楚?”
“我不是很明白,”夏明妃的大眼睛眨一眨,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著,竟然有些少女般的稚嫩,眼神里也充滿了好奇。“能詳細說一說嗎?”
李永生緩緩地睜開眼睛,用清澈的眼神,淡淡地看著她,“一個有兵,一個有糧…”
“咝,”夏明妃聞言,登時倒吸了一口涼氣,櫻桃小嘴微微張著,顯然是被嚇得不輕。
夏司長平日里主要負責政務,有些東西一時想不到,但是有了這樣的提醒,若她還想不到,也就太笨了一點。
她驚愕了好一陣,才回過神來,心中不禁為少年的咋舌,“你這還真是…不愧是能寫出那樣的話本,你是在往死路上逼他們。”
“涉及國土安全,我不得不多想一點,”李永生波瀾不驚地回答,“夏司長您既然是政務司的司長,想得周全一點,也沒壞處吧?”
你都這么說了,我可能拒絕你嗎?夏明妃心里苦笑一聲,也暗暗為農司和軍役房的官員嘆氣:你們惹什么人不好,竟然惹到這么一個難纏的家伙?
沉吟一下,她鄭重地點點頭,“你的想法,我會上報郡守府,這里我表個態…會極力幫你主持公道。”
李永生微微頷首,卻不小心扯到了背后的傷口,忍不住“咝”地一聲,吸了口涼氣,“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嘖,可憐,”夏司長憐惜地嘆口氣,“這么帥氣的小家伙,臉上這一鞭子…他們也下得去手。”
她再怎么位高權重,終究是女人,就像男人愿意欣賞美女一般,女人一般也會欣賞帥哥。
“一個姓曹的小校抽的,”李永生深恨那些狗腿,少不得明確點出人來。
“那廝已經抓到了,”夏司長點點頭,她接觸這件事,也不過才一個多時辰,但是她不但看過了話本,還了解了很多東西,除開農司的恩怨不說,她竟然還清楚一個小校的情況。
可見成功沒有幸致,她年紀輕輕身居高位,自有其道理。
當然,不好的消息也有,“黨玉琦目前在逃,不過他的雙親和姑姑姑父,都已經在控制中,相信很快能抓到他…沒準現在已經抓到了。”
黨玉琦是這個案子里極為重要的一環,修院的修生已經證明,此人跟胡畏班的一些人,確實關系尚可,那么,他跟胡畏班的何人有什么交易,只能抓到人再問了。
抓不到人,案子就定不了性——跟國外勢力有沒有牽連,這區別大了去啦。
沒抓到?李永生眼中掠過一絲冷光,他在黨玉琦身上,是留了神識的,正奇怪這神識怎么會跑到別的地方,既然如此,就最好了。
“希望快點抓住,”他咬牙切齒地發話,“他施加在我身上的,我要全部找回來…夏司長,我這個要求。會不會讓您很難做?”
夏明妃當然知道,李永生身上的傷口,九成都是黨玉琦留下的,這少年有心報復,倒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她猶豫一下,為難地點點頭,“這當然違反規矩。不過…我會努力為你爭取。”
對她來說,這點要求真的不難。她如此作態,不過是想讓少年領情,平息其心中的怨恨。
“那我就靜待夏司長為我做主了,”李永生有氣無力地點點頭。
你還需要我幫你做主?夏司長心里只能苦笑,我們都還指望著你高抬貴手呢。
她怪怪地看少年一眼,微微頷首,“那你好好養傷吧…”
李永生顯然不可能好好養傷,夏明妃才離開不久,又是孔舒婕和宋嘉遠聯袂而來。
這兩位的來意很簡單。既然李永生打算將收音機技術獻出去“為慶典賀”,那么本修院再收購李永生的技術,就有點不合適了。
所以他們前來商量,說以前答應你的條件照舊,材料費免了,給你一萬塊銀元,你的電臺也得以保持。
但是你獻技術的時候。能否如此說——在博本院的大力支持和鼓勵下,你主持設計了收音機技術?
“你們這么搞,不合適!”不等李永生答話,門外響起一個聲音,眾人側頭一看,卻是一名年輕英俊的制修。
“你誰啊?”宋嘉遠眉頭一皺。老大不高興,“好像不是博本院的,這兒有你說話的份兒嗎?”
“我是郡教化房的,”年輕的制修躬身行個禮,“在圖教化長手下辦事…前來照顧李永生。”
泥煤!孔總諭和宋院長交換個眼神,都看得到對方眼中濃濃的無奈。
功勞就那么大,別人分一塊。自家就少一塊,但是圖元青硬要分潤,他倆還不能不給——人家可是在留影石的記錄下,為李永生提供了關鍵的證詞。
孔總諭心里有氣,忍不住沖著李永生抱怨一句,“你這孩子也真是的,明明是咱博本的修生,去跟外人商量什么?”
那年輕的制修聽到這話,也不出聲,他是被圖教化長派來,照顧李永生的同時,盯著其他人,不要把功勞弄沒了。
所以該反對的時候,他一定會反對,但其他無關緊要的話,他就不敢插嘴了。
李永生只好報之以苦笑了,“怎么說呢?圖教化長是相當關心征文的,做事又謹慎,而且…食為天的事情,院務室的李室長,對我似乎不太友好。”
他總不能說,我感覺那圖元青不但謹慎,而且出手狠辣,是標準的政客嘴臉,丫才是最合適配合我演戲的。
博本院的這些教諭,哪怕宋院長和孔總諭,都沒有那么皮厚膽大,身上的教化之氣,多少濃了點。
事實證明,他賭得一點都沒錯,圖元青果斷送上了會心一擊,形成了完美的絕殺。
兩位院領導聽到這話,卻是尷尬得要命。
再次交換個眼神,宋院長干咳一聲,“他已經被安保關押審問了,相信很快就會結果。”
“關押審問?”李永生聽得嚇了一跳,他還真不知道,李室長做了些什么壞事,“這又是怎么回事?”
孔總諭原本是可以明說的,但是看到身邊那名教化房的制修,最終只是含糊地回答,“這件事情,修院里非常重視,你安心休養就好。”
本來是修院的成就,硬生生被教化房分走一半,實話實說的話,沒準連另一半也落不下了——這都是什么亂七八糟啊?
當天下午,就有了確切的消息,李室長果然在其中,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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