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那金三角殺手們堪稱完美的圍攻,藍鋒臉色平靜如水,深邃的眸子中沒有絲毫的波動。
也許在別人眼中,面對這五名保鏢的強勢圍攻一定會手忙腳亂,暫避鋒芒,但是藍鋒不會,能夠讓他手忙腳亂的人,整個世界上不超過一手之數。
藍鋒直沖而出,身子在半空中一躍一米多高,雙腿張開,如同剪刀,猛地合在在一起。
龍尾剪!
“砰!”
那兩名對著藍鋒肩膀攻擊而來的保鏢臉龐直接被藍鋒的雙腿掃中,恐怖的力道爆發,直接噴血倒飛而出,另外三名保鏢的攻擊直接落空,五人聯手的攻擊就這樣被藍鋒輕易化解。
藍鋒的身子剛剛一落地,那三名保鏢便是再度攻擊而來,腳掌帶著恐怖的力道對著藍鋒的臉龐踢來。
藍鋒右手撐地,左手一掌拍在地板上,右腿成鞭,借著左手拍在地板上傳來的反震之力,他的身子則是猛地旋轉起來,右腿如同鞭子一般抽在他們的小腿上。
橫掃千軍。
“咔嚓…”
骨頭斷裂的聲音悄然間響起,三名保鏢的身子失去腳掌的支撐,重重地砸在地板上,抱著小腿哀嚎。
“咚!”
⑤∞長⑤∞風⑤∞文⑤∞學,ww︽w.cfw≮x.ne△t另外兩名保鏢快速地爬起身,如同餓虎一般對著藍鋒的后背撲來。
餓虎撲食。
“哼!”
藍鋒看也不看,嘴里發出一聲不屑的輕哼,身后好似長了眼睛一般,左腳發力一蹬,身子在半空中飛起,右腿猛地伸出,旋轉著踢出。
旋風踢。
“砰砰…”
兩名保鏢的身子如同兩顆出膛的炮彈一般重重地砸在歐少身旁的墻壁上。
“噗嗤…”
藍鋒的身子如影隨行,瞬間出現在兩名保鏢的跟前,兩只拳頭直接砸在了他們的肚子上。
恐怖的力道爆發,兩人直接抱著肚子,無力地倒下,鮮紅的血液順著嘴角不斷地流出。
歐少跟方剛藝見到這一幕,早就被嚇得屁.股尿流,身子不斷地顫抖著,哆嗦著,看向藍鋒的目光中充滿了濃濃的駭然與驚恐。
自己花了上百萬從金山角請回來的五名殺手就這樣被眼前這個看上去跟自己差不多大的男人解決掉了?
歐少難以相信。
藍鋒沒有在理會喪失了戰斗力的五人,邁著步子緩緩地走到歐少的跟前,冰冷的目光就這樣靜靜地注視著他,沒有動手。
“砰…”
受不了藍鋒目光的注視,歐少只覺得雙膝一軟,直接對著藍鋒跪了下來。
“撲通!”
方剛藝膝蓋同樣是一軟,跪了下來,對著藍鋒不斷地磕著頭:“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大哥,還請大哥饒命啊…”
“對對對,還請大哥饒了我們吧,我是歐氏集團的公子,我家里面很有錢,我還收藏著二十幾個美女跟一百多個女性.奴,只要大哥放過我們,那些女人都是大哥的,從此以后大哥就是我歐風的兄弟,我們共享榮華富貴…”
歐少同樣是磕著頭求饒道,他害怕了,這個男人實在是太恐怖了,跟他的哥哥近乎一樣恐怖,讓人恐懼害怕。
那一雙眼睛不含絲毫的感情,如同死神之眼,讓他終身難忘,心底升不起絲毫的反抗。
“饒過你們?你們在禍害他人的時候有想過繞過她們么?”藍鋒的臉上露出冷笑,眼中殺意縱橫,這兩個社會的敗類,人渣。
若不是今天自己恰巧在這里,恐怕葉潔這一生也就毀了吧。
想到這里,藍鋒右腳帶著恐怖力道狠狠地踢在歐少的下顎上。
“砰!”
恐怖的力道爆發,直接將歐少整個人踢得倒飛而出,滑翔出了客廳,狠狠地撞在陽臺外面的欄桿上。
“饒命啊,大哥…”
方剛藝的身子因為恐懼而不斷地顫抖著。
“饒你?你是罪不可饒恕的。”藍鋒冷冷地說道:“我不知道葉潔當初怎么會看上你這樣一個敗類人渣,也許我現在明白為什么即便是你們結了婚葉潔也不讓你碰她了,因為你沒資格。”
“轟!”
話語落下,藍鋒心中的憤怒如同火山一般暴發,右腿成鞭狠狠地踢在了他的腦袋上。
“噗嗤…”
鮮紅的血液從方剛藝的嘴里狂噴而出,他的腦袋重重地撞在一旁的茶幾上。
這一刻,藍鋒在眾人的眼里就如同死神。
“這房間里面的東西之前是你們五個砸的吧?現在我限你們半個小時內把這房間收拾得干干凈凈,否則得話…”藍鋒目光從五名保鏢得身上冷冷地掃過,冰冷如寒的聲音從他的嘴里傳出:“我不介意讓你們和金山角幽靈殺手團一起消失。”
“轟!”
藍鋒的話語如同雷霆一般在五人的腦海之中炸響,令得他們臉色劇變,看向藍鋒的目光中充滿難以掩飾的驚恐與駭然,藍鋒這句話比他所表達出來的實力更具震懾力,讓他們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西方黑暗世界那一個流血的夜晚。
那一個夜晚之下,黑暗世界的二線勢力血狼團和血蜘蛛直接被人全滅。
難道當初.血狼團和血蜘蛛被滅就是因為眼前這個男人的一句話語?
難道他就是君王殿的大人?
這一刻,五人心中驚恐萬分,震撼莫名。
“怎么?不相信我說的話?”看著那愣住的五人,藍鋒將一只手插進兜里,冷冷的聲音從他的嘴里傳出:“需要我拿那東西給你看嗎?”
“轟!”
聽得藍鋒的話語,金山角的五名殺手的身子在這一刻因為驚恐而劇烈地顫抖起來,藍鋒的話語無疑是讓他們堅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
這個青年口中的那個東西一定就是…一定就是君王令。
傳言見過君王令的人全部都得死,他們哪里還敢看啊?
“不不不…不用了,大人…一切按大人說得辦。”
目光注視著藍鋒插進兜里的右手,五人艱難地吞了吞口水,驚恐的聲音從他們的嘴里傳出。
一下刻,他們快速地站起身,好似身上的傷一點兒都不痛了一般,飛快地收拾起房間來,生怕自己的動作太慢而見到那令人恐懼的令牌。
可憐金山角有名的殺手組織幽靈殺手團的核心成員竟然這般麻利地做起家務,收拾起房間來。
可是,五人的心底卻是不敢有一絲一毫地怨言。
轉過頭,將目光落在方剛藝跟歐少這兩個敗類人渣身上,藍鋒的眼中寒光閃過,他可不會就這么輕易地放過他們倆。
走到歐少的跟前,藍鋒單手將他提起,然后狠狠地一甩,直接將他砸在一旁的方剛藝的身上。
打開冰箱激凍室,看著里面堆放的冰糕雪糕,藍鋒的臉上露出一抹淺淺的笑容,想不到葉潔還有喜歡吃這些東西的愛好,不過此刻用來懲罰這兩個人渣恰巧合適。
隨后,藍鋒又到廚房里取了一罐子鹽來。
藍鋒先卸了歐少和方剛藝的雙手,用力地將他們扔到冰箱前,正面朝天給躺著。
緊接著藍鋒蠻橫地搬開了歐少的嘴巴,將一把鹽塞進他們的嘴里,然后從激凍室里面取出兩只冰糕,在其驚恐的目光之中,將雪糕塞進的嘴里,然后用力地灌在他的喉嚨中。
這一刻,歐少的嘴巴,想咬咬不動,想吐吐不出,最關鍵的是大量的鹽巴在嘴里又苦又咸,難受至極,還有著冰糕含久了的刺骨寒意!
歐少整個人“嗚嗚”地叫著,每叫一聲,那堅硬的冰糕便深入他的喉嚨一分,如同一根根銀針扎在他的喉嚨中一般,冰冷刺骨,難以言喻的痛苦彌漫在歐少的心中,仿若他的喉嚨深處在煉獄之中一般。
而藍鋒塞進他嘴里的鹽則是在冰糕冰冷的溫度下融化,被他吞進肚子里,那滋味難受至極,比傷口上撒鹽還要來得痛苦刺激。
歐少體內的能量在飛快地消耗著,熱量飛快地向著他的喉嚨凝聚,分解者被冰凍得堅硬無比的冰糕和鹽巴,歐少的臉上再也看不到任何一絲一毫地血色,經歷著這永世難忘的痛苦折磨,他的身子因為冰冷而瘋狂地顫抖著,舌頭浸泡在鹽水里,痛苦不堪。
“接下來,就該你了。”
藍鋒看了一眼被嚇得面無血色,嘴里吐著白色唾沫的方剛藝,冷冷地說道。
在方剛藝驚恐的目光之中,藍鋒搬開了他的嘴巴,塞進了一把鹽,然后拿著一只被凍得冰冷堅硬的雪糕,塞進他的嘴中,蠻橫地蠕進他的喉嚨中,接著又是一只,然后再來一只。
三只冰冷的冰糕被藍鋒蠻橫地塞進了方剛藝的食道里,喉嚨里以及嘴里,這種冰冷的感覺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比冬天在手里拿著一塊寒冰,還要冰冷痛苦十倍,百倍,千倍…
一旦冰糕被融化掉,藍鋒又會蠻橫地進行補充。
冰凍地獄,永無盡頭。
五名保鏢見到這一幕,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顫,身為殺手的他們深刻地明白這種折磨人的手段簡直比斷掉一只手之類的還要來得恐怖,痛苦。
直到冰糕硬生生地被他們體溫的溫暖下融化,冰糕的極度冰寒加上吞進喉嚨里的鹽水浸泡,到最后他們的嗓子也就廢了,所有的細胞全部被凍死,再也不能夠說話,淪為啞巴,所有的味覺在鹽巴的浸泡下消失,以后吃東西再也沒有味道。
這種感覺,絕對必死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