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貝一銘胃里火燒火燎的,那叫個難受,一看岳文思還要喝,趕緊道:“我酒量真的不行,實在是喝不了了。”
岳文思意味深長的沖貝一銘笑道:“挺大個老爺們,喝這點酒就不行了?是不是男人啊?”
貝一銘斬釘截鐵的道:“你當我不是男人好了。”
這節骨眼上貝一銘絕對不會逞什么英雄,岳恩陽這妹妹今天擺明了是要把他灌多了,上次貝一銘在靖寶坡喝多了出了什么事他很清楚,要是在出一次,貝一銘表示受不了。
岳文思沒想到貝一銘這話也說得出來,太沒節操了吧?太不爺們了吧?但也正是這句話堵死了岳文思后邊的話,人都說我不是男人了,認慫了,她還能怎么說?
岳文思突然意識到戰略出了問題,貝一銘可并不是那些拿話激一下,為了面子,就會不要命喝酒的愣頭青,今天這事他已經喝了一斤了,之后認慫,傳出去也不丟人。
岳文思暗暗后悔,怎么一見他就把他跟其他男人相提并論了?他如果是那些男人,也不會有今天。
岳文思微微一笑計上心里道:“好,那就先不喝了,聊聊天吧,我很好奇你們兩個大男人聚到一起能說什么?”
黨浩的身份特殊,貝一銘的身份雖然也特殊,但是兩個人的出身可以說是天差地別,之間的差異是顯而易見的,一個出自豪門望族,一個市井人家,這樣的兩個人能成為朋友本就是很奇怪的事,岳文思到想知道、知道這樣的兩個人能有什么可聊的。
一斤白酒下肚,剛又喝了不少啤酒,黨浩是罪了,大著舌頭道:“小貝子現在還玩游戲不?”
這話一出岳文思就愣了,游戲?你倆多大了,怎么還跟個孩子似的?
貝一銘此時也有點醉了,但比黨浩強了不少,他晃晃頭努力保持清醒道:“不怎么玩了,太忙。”
岳文思突然道:“你可別說你們倆認識是玩什么游戲認識的。”
黨浩哈哈笑道:“什么游戲?我跟他認識,是因為打架,你是不知道,當初小貝子可猛了,被十多個傻叉圍住,他一句——信不信讓你們走不出去!就把這些孫子給鎮住了,牛逼。”
岳文思詫異的看著貝一銘,從她得到的資料看來,這事應該發生在幾年前,那時候貝一銘不過是個山城小醫院的小醫生而已,他竟然能幫黨浩這些人解圍?怪,真怪!
貝一銘不像多談這些事道:“說這個干什么?吃點東西吧,你喝了不少了。”
這時候烤羊也上來了。
岳文思一反剛才針對貝一銘的態度,熱情的張羅他們吃羊。
貝一銘喝了不少酒,實在是難受,也就沒吃多少,但黨浩這吃貨卻吃了很多。
看黨浩喝得差不多了,岳文思端起杯道:“來,咱們在喝一個,不用干,來一口就行。”說到這她對貝一銘道:“貝大醫生不會這點面子都不給吧?”
貝一銘沒辦法,只能喝了一口,黨浩在來一口是徹底喝大了,開始胡言亂語,一會罵娘,一會拍桌子的,引得旁人紛紛側目,這貨耍起了酒瘋,抄著酒瓶子罵罵咧咧的道:“看特么的什么看?在看一眼試試。”
能來的這地方的人都不是一般人,自然認識黨浩,還有素有京城第一女魔頭的岳文思,自然沒人敢炸毛,都是趕緊側過頭去不敢在看。
看到黨浩這樣岳文思不由微微搖頭,這黨浩的酒瓶還真是不怎么樣。
在看貝一銘還算不錯,雖然看樣子也醉了,但說話不亂,也沒有要接著酒勁發瘋的念頭。
岳文思再次端起杯道:“貝大醫生這杯酒我敬你,這面子你可一定要給啊,你要是不給,別怪我發飆。”
貝一銘是頭痛不已,這岳文思簡直就是個女流氓,勸酒那有這么個勸法的,看她喝得滿臉緋紅,眼神都有些迷離了,顯然也是罪了,不喝吧,她真可能耍酒瘋,女人耍起酒瘋來…那畫面太美貝一銘不敢在想了。
只能又跟岳文思喝了一口,岳文思喝了半天,酒本來就沒多少了,她是一口喝干,喝完后一伸頭發現貝一銘杠子里還有很多,立刻是炸毛了:“貝一銘你什么意思?瞧不起我是怎么的?還剩下這么多,你說怎么辦吧?”
岳文思其實并沒喝醉,但看她那樣子卻活脫脫一個酒瘋子。
貝一銘沒辦法,生怕她鬧起來,只能咬牙把剩下的喝下去。
岳文思一看他喝了立刻拍著巴掌笑了起來,她揮揮手道:“上紅酒,白的不喝了。”
貝一銘此時也是徹底醉了,看東西都重影了。
岳文思倒酒,敬酒,這在一喝紅酒,貝一銘是啤的、白的、紅的全喝齊了,他本來就酒量不好,又喝了不少高度白酒,然后就是摻酒,徹徹底底的多了。
但貝一銘喝醉了這點好,不胡說八道,也不鬧事,就是睡覺,現在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而同樣喝大了的黨浩此時早不知道跑那去了,這家伙就這樣一喝醉就亂跑,估計肯定是去風月場所了。
岳文思剛還是一臉的醉態,確認貝一銘真睡著了后臉色醉態立刻消失不見,她揮揮手立刻過來兩名男服務員,岳文思擦擦嘴道:“把他送到樓上的客房去。”說到這她突然道:“等等,上邊誰在。”
服務員趕緊低聲跟她說了幾句,岳文思冷笑道:“好,把人給我叫老。”
兩個人架著貝一銘跟著岳文思上了樓。
貝一銘被仍到了床上,睡得昏天暗暗地,岳文思靠在墻上姿勢優雅的抽著一根細細的女士香煙,她看著貝一銘冷笑道:“情商不錯,酒品還行,但是你也太沒警惕性了吧?喝成這樣,你就不怕出事?”
這時候門開了,走進來一個身高跟岳文思不相上下的絕色佳人,她走到岳文思身前道:“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岳文思看看床上的貝一銘,不知道從那弄出來個DV放在正對著床上的櫥子上,女子一看這東西立刻明白岳文思要她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