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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祖國需要你的胃

熊貓書庫    蘇聯19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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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更)

  參觀完軍備展覽之后,自然是到了蘇聯的宴會時間。品書網這次為了招待好印度方面的客人,特地依次擺上了俄式豬腳、俄式蔬菜湯、火焰串燒雞肉串、火焰串燒羊肉串、莫斯科肉腸、彼得肉餅、焗烤酸奶蘑菇、烤俄式馬鈴薯蘑菇等,考慮到印度人的飲食習俗,蘇聯國宴方面刪去了串燒牛肉這一道菜。

  即便知道他們是印度教徒,蘇聯方面也沒將酒從菜單上劃去,否則整個宴會該有多無聊。當然對于俄羅斯人來講,最終必不可少的,就是用來國宴招待貴賓的“克里姆林宮”牌子的伏特加,這是蘇聯人餐桌上的武器,殺傷力絲毫不亞于一顆7.62毫米的鋼芯彈。

  當酒擺上餐桌的時候,坐在印度官方代表團對面的每一個蘇聯國防部官員,都流露出了不懷好意的微笑。就像盯著一頭肥羊的餓狼,讓印度官方代表團渾身上下都覺得有些不舒服。滴酒不沾的阿三們還不知道接下來的宴會才是真正的噩夢。

  烏斯季諾夫法則是由蘇聯元帥烏斯季諾夫提出,他認為首先在酒桌上擊敗對方是取得絕對心理優勢的第一步,而這條怪異的法則至今仍然影響著蘇聯軍隊高層和外交官。而蘇聯軍事代表團最拿手的一步就是要求在宴會上端來高烈度的燒酒,然后當著目瞪口呆的主人的面一飲而盡。雖然其他國家國防部長和參謀部官員有不少貪杯之人,但是面對印度代表團這種十有八九都是這些可憐的素食主義者來講,這輩子也沒有接觸過有度數的伏特加飲品分分鐘會要了他們的老命。

  果然印度國防部長卡普爾尷尬的笑了一下,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亞佐夫部長,我們這里的人似乎都不怎么喝酒呢。”

  “您多慮了,卡普爾部長。有一句話叫適應了才知道自己能不能喝。如果是那種點不著的酒我們就不會端上來了,那不是男子漢該喝的東西。難道印度官員都是一些沒有男子漢氣概的人?”亞佐夫故意用激將法刺激卡普爾,他先倒上一杯酒。舉起來豪爽的說道,“為了蘇聯和印度這次的交易成功,提前干杯。”

  說罷,在印度代表團的目瞪口呆之下,亞佐夫一飲而盡。他們從來沒見過有人居然喝高度數的酒跟喝白開水一樣的隨便。

  “既然亞佐夫部長都這樣一飲而盡了,我也就勉為其難的喝一杯了。”卡普爾尷尬的笑了笑,勉強倒上一杯。然后捏著鼻子強行灌下。烈度酒精順流而下,灼燒著他的舌頭。食道,最后在胃中發酵,變成一股熱勁沖上腦袋。卡普爾被這猝不及防的酒勁打倒,差點沒站穩摔倒在地上,好在一只手扶住了桌子才沒倒下去。

  “你這態度不行啊,卡普爾部長。捏捏扭扭的要自罰三杯啊。”看到卡普爾差強人意的表現,亞佐夫嘖嘖說道,他雖然已經上了年紀,但是伏特加民族的氣概還在。他在卡普爾面前倒滿了三杯烈性伏特加,說道,“這樣吧,為了公平起見,我喝三杯,你喝三杯,如何?”

  或許是被亞佐夫的小覷激起了血腥。想著輸人不輸陣的卡普爾也倒滿了三杯烈性伏特加,狠狠說道,“隨你的,亞佐夫部長。你喝多少杯,我就喝多少杯!”

  陪同官員剛想勸誡卡普爾,被對方一把拒絕。他堅決的說道,“你都什么都不用說了,這與國家無關,純粹是兩個男人之間的較量。”

  見對方已經踏入自己的陷阱,亞佐夫微微一笑,端起酒杯三杯依次一飲而盡。

  而卡普爾喝完第三杯之后已經開始雙手著桌子,有些不省人事了。在他面前畫面變得有些疊影重重。但是酒精一上頭他就沖著蘇聯軍方官員們吼道,“來,再來,都不過癮。告訴你們印度人也是有能喝酒的。”

  “好。”周圍的蘇聯國防部官員都在起哄,在亞佐夫的示意之下,他們紛紛朝著印度國防部代表團的官員們敬酒,大有一種不把他們拼酒拼醉了就沒法在國內政壇立足一樣。而印度代表團見國防部長都這么拼命了,也紛紛把心一橫,跟蘇聯官員拼起酒來。

  但是從未習慣烈性酒精的他們怎么可能是俄羅斯人的對手,印度人的勇氣在亞佐夫眼中看來有些悲壯和決絕。

  亞佐夫喝到現在也有些臉紅了,他這次干脆丟掉杯子,直接拿起一瓶伏特加,在卡普爾面前晃了晃,大聲吆喝道,“這樣吧,國防部長。我喝一瓶伏特加,你喝十杯酒,如何?”

  “行,沒問題。”被酒精沖擊到天旋地轉的卡普爾呵呵笑道,全然不知自己十杯伏特加已經是一瓶半的量了。就這樣十杯下去之后,卡普爾被徹底的放倒,而其他的印度代表團們也沒幾個人還能再站起來。不是抱著椅子在吐,就是直接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亞佐夫雖然喝的有些微醺,但畢竟戰斗力還在,望著一群倒地不起的家伙,嘲諷的說道,“就這點計量也想挑釁俄羅斯人的酒量,這群印度人還真是不知死活呢。”

  “看來明天的軍售談判,我們蘇聯人又能占據上風了啊。”亞納耶夫走進宴會廳,望著一片杯盤狼藉的景象樂呵呵的說道。

  “這群家伙太沒用了,我這種狀態至少還能喝下十幾杯呢。”渾身酒氣的亞佐夫朝著亞納耶夫喊道,他有些醉醺醺的搖著手中的酒瓶開玩笑,“你真應該頒發一枚紅星勛章給我們的‘克里姆林宮’伏特加,這個牌子替我們在酒桌上立過多少的功勞。”

  “少喝點吧,亞佐夫同志。你我都是上了年紀的人了。”亞納耶夫微微皺眉,善意提醒道,他可不希望像其他的俄羅斯人一樣因為酒精而引發的各種疾病去世。起碼現在的俄羅斯,還不能沒有他。

  “我還能喝,亞納耶夫同志。”亞佐夫終于站不穩了,頹坐在椅子上,有些胡言亂語的說道,“我還能戰斗,只要祖國還需要我的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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