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兩人進入價格超過二十萬島國幣的豪華包間,尹月才終于明白陳光的意圖。
陳光輕咳兩聲,對尹月說道:“我點了京香,那是個戰斗力很強的老司機。在別人眼里,此時我應該是和你還有她在一起玩得比較瘋,但等會我就會從這窗戶外面出去,明白了嗎?”
“那我呢!我該去哪兒?我要做什么?另外,你是想利用這知名女優來做偽裝吧?可我們又怎么讓她不把你離開的事情說出去呢?難道我們要殺了她?”
尹月雖然身為月葵門的資深人士,也不是初姐,但在這異國他鄉,這充斥著靡靡氣息的地方,身為一個年輕女孩還是有些下意識的慌亂和失措,問出來的問題也顯得相當不專業。
陳光只呵呵一笑,拍拍她的肩膀,“這不就是你的任務嗎?”
“什么意思?”
“據我所知,你們月葵門有一手很特別的招式,對吧?”
陳光意味深長的問著。
尹月眉毛一挑,“你說的是陰葵之術?”
“嗯哼,有信心做到嗎?”
陳光點頭。
“好吧好吧,算我服了你了,你真是給我找了個好艱難的任務。”
陳光輕咳一聲,“養兵千日,用兵一時,這可是你的專長。”
“但對手卻是閱遍千山萬水的頂尖高手!你就不知道讓他們找個雛兒來?”
“咳咳,說真的,在這種地方想找雛兒還是有點難,更何況這里是新宿。再說了,越是戰斗力高強的對手,不越是能成為我更充足的不在場證明嗎?另外,不同于普通人,名人更容易被查到來歷,我們也更不容易被懷疑上。”
其實真不是陳光畏懼島國特工組織,有他本人在這兒,對方即使掏出大家伙也拿他和尹月毫無辦法。
他只是不想真把這件自己的事情擴大到太多無關人士的身上,不然的話,以自己的性格,一旦在這地方與島方人物對上,只要開了殺戒,事情會立馬變得比想象更嚴重。
又等了大約半個小時,身材高挑的京香老師跟在經理身后走了進來,態度十分熱情。
一來是川口能運的介紹的確好用,川口能運雖然是個假司機,但這經理還真是他的真同學,兩人打小就認識。
山田組成員川口的地位也挺高,他的話蠻管用的。
二來嘛,陳光也很大手筆,抬手就給了這經理十萬日元的小費,更允諾給京香老師百萬日元的酬勞,這簡直就是天價。
雖然聽說是華夏人,讓她在接到這個業務時稍微有點猶豫,但聽經理說客人的為人不錯,并且還自帶干糧,態度也很和藹,也就沒那么抵觸了。
陳光笑著起身打了個招呼,然后說自己要去洗澡,讓尹月陪著京香老師玩一玩。
一看這局面,都不用尹月解釋,京香當場就明白了這位鐘姓富商的意圖。
不愧是會玩的有錢人,難怪要自己帶著人來,原來是想三個人一起玩。
可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什么要帶上這個女人?
還不如讓自己再叫一個好姐妹呢。
算了,或許他是有什么怪癖吧。
等湊得近了,坐到尹月的身邊,近距離的打量著這個女子,京香老師才明白難怪鐘姓富商舍不得這女子。
雖然年紀稍微偏大了一點,但這中年女子真不是一般話的漂亮,哪怕在自己的同行里也沒幾個及得上的。
尹月此時顯得有些“拘謹”,搬出自己相當蹩腳的英語說些什么你好,很高興認識你之類的話。
她這當然是裝的,只不過是為了配合陳光準備使出自己的陰葵之術,先最大限度的降低對方的戒備心而已。
京香老師根本沒想到自己才是那個真正的初姐,反倒非常熱心的用自己椒鹽口味的英語和對方談判起來,大體就是說什么,請不要緊張,不要擔心,我是專業的,我會好好引導你們,保證為你們提供最優質的服務之類的話。
那邊衛生間里已經傳來嘩啦啦的水聲,這邊兩個女子卻已經迅速進入了狀態,完美扮演成初姐的尹月已經用非常高的效率將京香老師和自己都剝成了白粽子。
這顯然比正常的節奏要快得多,京香稍微有些不適應,但她很快就從這種心態中脫離了出來,轉而把注意力放到身旁正一臉“緊張”看著自己的尹月身上。
“尹小姐,你…你把手放到我這里來,對,就是這樣。”
“啊…”
五分鐘后,陳光悄悄打開門,身上的衣物根本就沒沾水。
他借著粉紅色的朦朧燈光,正看見光溜溜的尹月翹著二郎腿坐在床榻上,嘴里還叼著根不知道她什么時候買的煙,京香老師則毫無知覺的癱軟在她身邊。
見陳光出來了,尹月渾然沒有任何害羞的感覺,把兩腿耷拉下來,就這么四仰八叉的伸了個懶腰,嘴里合著煙圈吐出來兩個字,“搞定。”
要不是心里裝著別的事,換個時間段,換個人選,陳光還真未必抵擋得了這種誘惑,他稍微往前走兩步,問道:“能持續多久?”
說著,他鼻子又聳動兩下,“味道有點奇怪。”
尹月抖抖肩,“那是因為她的分泌物太多了!三個小時之內不會醒轉,反正這房間今晚歸我們,你自己隨意安排時間吧。”
“三個小時嗎?倒是剛好夠用,不對,這味道沒那么簡單!”
“好吧好吧,你以為陰葵之術就只是動動手而已嗎?哪有那么容易,要想使出這獨門絕學,除了配合我的精妙手法和月葵門內勁之外,還必須得輔佐以藥物,更何況這次要對付的還是經驗豐富的高手。”
“你到底是從哪里帶的藥啊!”
尹月眨眨眼,“你真的想知道嗎?”
“不想!再見!”
陳光一擺手轉頭就走,哪有時間在這兒墨跡,另外,再呆下去他真怕自己晚節不保。
出門之后陳光使出流光華影之術在大街上堂而皇之的走著,常人眼中看著他倒是并無任何異常,他防著的也只是東都那些相當發達的監控攝像頭。
在這方面,東都倒是比洛城做得更好,或許是由于島國更側重于這些城市配套設施的現代電子化。
如果有別人閑著沒事干,將視線長時間的凝聚到陳光的身上,或許偶爾能發現他很奇怪,他的身影時不時的會像電子人物那樣閃爍一次。
并非他功力不濟了,實在是有些避無可避的地方會同時被兩到三個攝像頭從不同的角度攝錄,這對他也是全新的挑戰。
原版的流光華影之術根本無法對付多角度的光線折射,幸好如今使出這招的人是陳光,是真武大地上從未有過的武圣境強者,坐擁融合了四十余萬種絕學而獨創出真武神功的大地醬爆者救贖者陳光本人!
好吧這頭銜太長了,總之,在幾番嘗試之后他成功的改進了流光華影之術,可以同時多角度隱形,就是消耗變得特別大而已。
約莫二十分鐘后,他站到了帝都大廈樓下,抬頭往上看去,他知道山田英浩住在九樓。
幸運的是這并非純玻璃墻面,而是凹凸有致修出了很復雜的造型,讓他的潛入變得格外容易。
繞著帝都大廈大搖大擺的走了一圈,再低頭看表此時已經凌晨十二點過,過往行人依然熙熙攘攘,但在陳光閃身站到一棵樹的陰影之下后,就再沒人留意到他的存在了。
他并未急著網上去,而是就藏在陰影里調息起來。
山田英浩此時正坐在書房里,死死皺著眉頭擺弄著面前的電腦。
其實剛才他本已睡下,但輾轉反側實在無法入眠,索性就又爬了起來。
浮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副帝都大廈的3D投影圖,里面正有超過兩百個綠點在這大樓中的各處巡脧。
這每一個綠點都代表著一枚戴在安保人員脈搏上的智能手表,不僅可以作為藍牙耳麥的驅動,同時又能監控每一個安保人員的心跳,一旦有任何異常,無論是這些安保人員心跳突然加速還是放緩,都會第一時間將信號傳輸到指揮中心。
隨后指揮中心便能第一時間調動大樓里無處不在的監控攝像頭對發生異常事態的地點進行監視,并且,無論在任何位置,都能保證在三十秒內至少有三人趕到。
由于發生在太平洋對岸洛城的變故,山田組為了保護他們的太子爺可謂不遺余力,甚至將整棟樓的安保都換成了他們的自己人。
不僅如此,帝都大廈外部樓下的監視也并未放松,幾乎做到了全方位無死角。
藏在帝都大廈附近的巡視車里,更至少有八個人同時留意著監控。
但這都沒有任何卵用,因為他們面對的是陳光。
再嚴密的安保,只要面對有心人依然會露出破綻,更何況還是自帶各種特技的陳光了。
調息完成之后,使出輕功,沒有發出任何聲響,陳光便徑直上了身后這顆大樹。
再趁著下方巡視人員短暫扭頭的瞬間,他在只有拇指粗細的樹枝上輕輕連點,嗖的便電射到了帝都大廈外墻之上。
山田英浩伸了個懶腰,將面前的3D圖最小化,然后又點開了自己的辦公軟件。
他決定今晚不睡了,明天上午不用去公司,下午則要等到三點鐘自己才需要出面主持一個會議。
這會議自己倒不用怎么表態,只需要露個面而已,會議上要討論的正是接下來山田會社對早稻田參與的光觸媒項目下一步策略。
其實此事之前早已得出結論,現在只不過是向其他大小股東通報一下而已。
其他人并沒有反對的權利和資格。
但現在他有些猶豫,他已經拜托自己在華夏國內的朋友想盡一切辦法去調查陳光相關的勢力到底動用了怎樣的策略,但都一無所獲。
再聯想起前不久那些被懸賞勾引去對付陳光,卻慘遭詛咒的殺手們,強烈的不安感從心底升起。
這感覺來得如此突兀,甚至頃刻間就讓他渾身發寒。
他猛的起身回到臥室,將躺在床上的女人搖醒,“阿彩,醒醒,我得離開了。”
女人揉了揉自己的惺忪睡眼,“你要去哪兒?去做什么?”
“不知道,但我必須得馬上離開。”
“為什么啊!”
“我懷疑陳光沒有死!不對,又或者他化成了英靈,正在找所有對付過他的人索命!”
“醒醒!你是山田英浩,是山田會社的執行總裁!不是那些喜歡看漫畫的傻小子!你是不是最近太疲憊了,所以產生幻覺了?”
“好吧…阿彩你說得沒錯,我去沖一杯茶,我是要清醒清醒。”
山田英浩晃了晃腦袋,又覺得自己太過于敏感了。
從今天上午開始,無論是港口還是機場,只要有任何可能出現可疑人士的地方都被安插上了山田組的人手。
甚至不僅是東都,在其他城市中哪怕山田組的人手不足,他們也能聯絡上其他勢力幫忙,事情已經做到了極限,不可能再有任何漏洞。
“真的是我過于敏感了吧?”
站在窗前,山田英浩輕輕抿了口滾燙的茶水,感受著這熱燙的感覺穿過喉管,強烈的刺激反而讓他心中稍稍安定下來。
“我是不應該自己嚇唬自己,嗯,一定是這樣的。或許只是舒爾茨家族又或者三盛集團招惹了不應該招惹的勢力,恰好死在一起了而已。這一切…都只是巧合!”
山田英浩再次堅定自己的信心,然后轉身,正看見站在自己面前的陳光。
陳光也覺得自己或許是有點過于惡趣味了,自從放開約束,決定親手了結這些事情之后,他就迷上了這種從別人背后出現的感覺。
如果要以擊殺手段來給自己起一個外號的話,我大概應該叫背刺者?
與其他人的反應一模一樣,山田英浩的第一反應就是張口想要大叫。
但早有準備的陳光怎么可能給他這個機會,在他瞳孔開始睜大,嘴巴尚未張開時就捏住了他的脖頸。
然后陳光說道:“沒人能救你,你已經是個死人了,現在你站在這兒,只不過是因為死神還在路上。”
山田英浩用祈求的目光看著陳光,希望他給自己一個說話的機會。
但陳光沒有給他這個機會,手指稍稍用力,指尖內勁涌出,徑直堵住了他的氣管。
隨著時間的推移,山田英浩的臉色漸漸變得鐵青,他拼命的掙扎但卻無濟于事。
鐵青之后是殷紅,然后他腦袋一歪,就此慘死過去。
陳光松開了手,喃喃自語著,其實這家伙想說的話自己都猜到了。
他想求自己放過其他人。
陳光又扭頭看了眼臥室的方向,他終究還是沒有去殺死那個叫阿彩的女人。
這沒有意義。
離開帝都大廈之后,陳光又直奔半小時路程外的山田家大宅。
與昨天一樣,第二天一大早整個世界再次為之震動。
山田父子在自己家中離奇死亡,都是莫名其妙窒息而死,沒人知道發生了什么。
至于陳光則帶著尹月十分淡定的住在酒店里,昨晚在京香醒轉時,正看見陳光與尹月穿上衣服準備走人。
在她混亂的記憶中,不太記得清楚昨晚發生了什么,只停留在那個叫尹月的女人與自己親昵時的片段,隨后或許是由于太過興奮而暈過去了。
至于這位鐘姓富翁,后來好像似乎也上來了,到現在自己的下身還隱隱作痛,但也不是不能接受,就像拍了一部“大片”之后的感覺一樣。
算了,看在百萬丹的份上,暈過去就暈過去了吧。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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