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行一聽,頓時一呆,心中暗道:嗯哼,什么情況,聽歸海前輩這意思,那烈劍的三叔難不成還有什么很重要的身份。↑,如果是那樣的話,事情還真講不清楚了。不過,他到底是個什么玩意呢。想到這里,方天行仰頭對著歸海一劍說道。
“前輩,那你快說說,烈劍他三叔到底是什么身份?您說的怪嚇人的,小子我心中好不安吶。”
歸海一劍斜著看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早知現在,何必當初。你小子就不能安分一點嗎,馬上就要進行比賽了。你能忍就忍一下吧。那烈劍的三叔叫烈劍文,實力是不怎么樣。可是他是舞陽城的四門副提督,正宗的官方人員。現在烈天火那小子污蔑你行兇殺人,還殺了執法者。這罪名一旦坐實,整個舞陽郡都沒有你的容身之處。”
方天行怎么都沒想到事情會變得這么嚴重,他努力的思索著白天發生的事情,尋找著烈天火誣陷自己的蛛絲馬跡。突然,他腦海中靈光一閃,當時在現場還有一個人證明自己殺死烈劍文是在烈家,而不是在他執法的時候。可是那家伙已經跑了,再說他和烈天火是結拜兄弟,他不可能給自己這個證明的。
想到這里,方天行竟然有點茫然無措,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走。于是他向歸海一劍投去祈求的目光。
豈知,此時歸海一劍卻苦笑道。
“你小子不用看我,老夫實力有限,幫不了你太多。要想拯救你自己,還得看你自己的本事。”
方天行一聽,心道。
嗯。有門。聽這意思,舞陽王他們還沒有將事情做絕,竟然還給自己留下了一線生機,并沒有立馬通緝自己。也就是說,他們可能有地方還用的著自己。想到這里,方天行似乎明白了。但是還是裝不太懂的問向歸海一劍。
“前輩,這話是什么意思,他們是不是不追究我的責任了。”
“你小子想得美呀,殺了四門副提督這么大的事情,舞陽可能不管你嗎?肯定會管,但不是現在。因為明天就要進行種子大賽,而你又是此次的大熱門。如果現在就將你制裁了,那萬一那個烈天火不頂用的話,那我們舞陽這次候選大賽不又完蛋了嗎?所以你小子還沒有到山窮水盡的時候。候選大賽就是你的一線生機。”
說到這里,歸海一劍眼里精光一閃,使勁的盯著方天行,半響才說道。
“所以,在現在到候選大賽這一段時間,你千萬要小心,別讓那些別有用心的人抓住你的弱點,還有你自己的安全。”
聞聽此言。方天行頓感壓力巨大。他有心一走了之,可是他又不想放棄振興舞陽的機會。再說。現在就是想走恐怕也走不了了。哎,自己的實力還是太低啊,連個南宮羽雄都打不過,更別說那些元嬰高手了。沒辦法,人在屋檐下,還是先將頭低一低吧。
想到這里。方天行仰頭對著歸海一劍笑道。
“前輩,你們是不是商量好了,算準我不會逃跑,現在我有這事落在你們手里,我就不得不為你們出力。是嗎。”
歸海一劍玩味的看著方天行,哈哈一笑道。
“你小子前面說對了,是的。沒有人比你小子更適合參加候選大賽的,經過這幾次。我是看出來了,你小子表面上叼日啷當的,實際上對舞陽有著很深的感情,對榮耀有著偏執的追求。只不過有時候手段偏激了點,但這不是什么大錯。總的來說,你還是挺優秀的。所以在今天的會議上我和師兄還是力挺你的。要不然你小子現在還能這么安逸的坐在這。別做夢了,要知道現在舞陽城里想取你人頭的可大有人在啊。”
聽到歸海前輩這樣說,方天行頓時思緒萬千。
是啊,舞陽是自己長大的地方,自己是喝著流沙河的水長大的,舞陽的榮耀就是自己的榮耀。如今舞陽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刻,為一個舞陽人,為舞陽獻上自己的力量那是天經地義的啊。至于其他的,自己可以先放一放。
想通這點以后,方天行斬釘截鐵對歸海一劍說道。
“前輩放心,晚輩就是赴湯蹈火也會全力以赴的,一定會為舞陽獻上自己的一份力量。還請前輩你們多多支持小子我,不然我就像無根的浮萍一樣,飄來飄去,沒有一點歸屬感。”
看到方天行親口答應了會為舞陽爭光,歸海一劍如負釋重,緩緩的吐出一口氣。他真的害怕方天行破罐子破摔,堅持自己的牛脾氣。他沒想到方天行竟然答應的這么干脆,毫不猶豫,頓時讓他喜出望外。下面的話也柔和多了。
“這是當然,你們在前線為舞陽出力。我們這些老家伙再不給你們準備一點舒適的環境,那還對得起你們嗎?要不是有年齡限制,我都恨不得去參加比賽,可是人家根本不鳥我。哎,長江后浪推前浪啊,現在的天下是你們年輕人的,看著你們去爭,我的心又活了。當年我和你一樣,一聽說有比賽,都整夜整夜的睡不著。哎,扯遠了,扯遠了。”
說完,頓了頓,和藹的看著方天行,指著外面的李大奈他們說道。
“你小子也沒必要有太大的壓力,以你的天賦和目前的實力。進入三十二強是絕對沒有問題的,只要你進入了三十二強,就可以爭奪英雄榜了。至于后面的山河榜,那是以后的事情,咱們目前先不想。而且你不是一個人在戰斗,他們都會支持你。雖然比起對手的支持者要弱一點,但總比沒有要好多了。最關鍵的還是要靠你自己的努力,你贏了,大家都贏了。如果這次大賽你下來了,大家以后的日子都不會好過了。”
聽到這些,方天行若有所思,身上頓時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壓力壓著他。突然他想到一個問題。
“前輩,你說的對手是烈天火嗎,他的支持者是誰呢?”(